隨著烏馬爾滾出瓦剌，昭示著瓦剌決定一條路跟著大明走到黑。

對于作戰之事，朱標并不擅長，他更喜歡觀察瓦剌的牧民是如何生活。

與中原百姓一樣，放牧同樣是靠天吃飯。

牛羊就是牧民們的財富，就跟中原百姓的土地一般。

“水草枯竭，牛羊瘦弱，難怪他們要南下劫掠。”

朱標暗嘆一聲:“若是將來孤即位，定會讓雙方百姓和平相，不再為填飽肚子而發愁！”

張曉符同樣慨，自生活在龍虎山，食無憂，更是張天師寵的小兒，哪里見過牧民們的貧苦。

“天地不仁，以萬為芻狗。”

“太子爺，為何人們要不斷發戰爭？”

“就像那西邊的汗國，他們已經擁有了足夠的土地和財富，憑什麼來進攻我大明？”

對于張曉符的問題，朱標莞爾一笑，給出了自己的解釋。

“貪婪，權，帖木兒汗國與我大明不同。”

“我中原百姓武德充沛，自大漢開始，便漠北遠擊匈奴！”

“盛唐時期，更是滅突厥于山！試問哪一次是我們主挑起戰爭？”

“我等不過時被反擊罷了！”

朱標嘆氣道:“父皇登基之際，便立下十五個不征之國，難道還不能證明我大明心向和平？”

“我大明沒有錯！錯就錯在中原擁有錦繡河山，擁有勤勞質樸的百姓！”

朱標負手而立，草原吹拂的清風，笑道:“孤為大明太子，就有義務保護百姓，敵于國門之外！”

張曉符為道姑，也被朱標不顧的行徑而。

試問哪一朝的太子，敢于親赴前線？

——

武英殿。

“標兒？給咱……”

老朱尷尬一笑，他早已習慣朱標在旁邊，可如今長子已經遠赴邊關。

旁的朱允炆則是躬道:“皇爺爺，孫兒在此。”

見對方禮儀俱到，老朱卻覺得有一些做作和疏遠。

允炆這孩子，什麼時候變得如那些朝臣一般，對咱畢恭畢敬，沒有一點爺孫之了？

“好孩子，以后跟皇爺爺無需這般拘謹。”

年事已高的洪武大帝，忍不住了允炆的額頭。

后者卻有些寵若驚，允炆再次躬道:“黃先生曾經說過，君臣之禮不可逾越！”

“皇爺爺乃一國之君，何況現在是武英殿，孫兒理應行臣子之禮！”

榆木腦袋，不知變通。

朱允炆的執著，反而了朱元璋對其不滿的因素之一。

“皇上，太子爺已經抵達大寧衛。”

蔣瓛前來通報，為了扮演好如今的角，馬三保每一次都要著嗓子說話。

這些時日，他始終輾轉反側，只要落單，就會被那名扶桑武士追殺！

不知宋忠從哪來找來如此高手，讓他如鯁在。

可惜馬三保并不理解，天門四將之間的誼，以及他們對寧王朱權的忠誠。

“哦？邊關苦寒，標兒可適應？”

啪！

朱元璋一拍大，仿佛想起了什麼，笑道:“大寧衛可不苦，那小子是去福了！”

話音未落，蔣瓛繼續匯報道:“皇上，太子爺不久之前，便離開了大寧衛……還有寧王殿下……”

聽聞此言，朱元璋張道:“他兩去哪里了？不在大寧衛練兵，跑什麼？”

瓦剌！

蔣瓛回了一句話，朱元璋又氣又擔憂，“混賬！這兩個臭小子！萬一他們出了事怎麼辦？”

兒行千里父擔憂。

朱元璋此事沒有了帝王威儀，只是一個關心兒子的老父親。

“皇上……”

馬三保有些無助，他可不知道面對此等狀況，真正的蔣瓛會如何反應。

“滾下去吧！”

“微臣遵旨！”

朱允炆在一旁同樣坐立難安，他能到皇帝的心煩意，可又無能為力。

“允炆，若你為太子，可會前去瓦剌？”

去瓦剌作甚？

朱允炆可不知道朱權達了與瓦剌的同盟，腦海中飛速計算，最后說出了結論。

“只要對我大明有利，孫兒愿意前前往，萬死不辭！”

“好！有我朱家男兒的！”

朱元璋欣道:“以前，咱總覺得你父太過仁慈以后會吃虧！”

“現在看來，即便咱有一天駕鶴西去，他也能夠迅速執掌朝政！”

“至于你跟允熥，則被咱和標兒寄予厚，可莫要讓皇室蒙！”

朱允炆聞言，心中大喜，躬道:“孫兒定會努力，不會讓皇爺爺失！”

——

大漠孤煙，長河落日。

一群瓦剌人，有些懵地聽朱權講話。

“游軍之行，乍乍靜，避實擊虛，勢無常定。”

朱權話音剛落，只看到瓦剌眾人面面相覷，顯然搞不懂寧王的話。

“殿下，能否說得簡單點？”

“是啊，咱們本不知道殿下說的是何意！”

“殿下，要麼您再說一遍？”

沒文化，真可怕！

朱權憋了一口氣，隨后說道:“”老子讓你們打游擊戰！

“敵人來了，你們就跑！敵人駐地，你們就擾！”

“敵人疲憊，你們就打！敵人走了，你們就追！”

哦哦哦！

眾人一陣醒悟，雖然不知道這游擊戰為何，但卻像極了他們對付草原胡狼的方法。

“懂了懂了！殿下是要讓咱們將敵人當作胡狼！”

“原來是打獵啊，咱們懂了！”

“殿下高見！下次直說便是！”

瓦剌士兵以騎兵為主，各個都是騎好手，還有火銃加持，戰力相當不俗。

朱權不打算以明軍的方法來訓練他們，不如將游擊戰的思路傳授給他們。

他對瓦剌依舊充滿忌憚，除非瓦剌徹底并大明，為明廷的一部分。

不過此事需要循序漸進。

想要讓大明安寧太平，扶桑的藩主，西南的安南，都是朱權的目標。

“游擊戰的髓，便是保存實力，伺機轉移攻勢。”

“打擊敵人士氣，積小勝為大勝。”

“造有利于我軍的形式，集中兵力，主進攻，殲滅敵人。”

朱權淡定道:“現在本王如何說，你們也不會懂，等敵人親臨，本王會帶你們去玩玩！”

將打仗說玩，一眾瓦剌士兵，看向朱權的眼神充滿狂熱和崇拜。

“以后，你們便是瓦剌游擊軍，由本王親自統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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