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爵的手高高的舉過頭頂。
視頻還在播放著,里面傳出來的呼嚕聲,聽得溫暖頭皮一陣陣發麻。
怪昨晚太過放松,忘了把門反鎖。
實在沒想到,都中暑那樣了,葉南爵還大半夜溜進的房間……
“求你了,把視頻刪掉可以嗎?”
踮著腳,怎麼都夠不著葉南爵的手。
“用求?”
“……”
不然用什麼求!
“刪掉吧!”
那東西留在葉南爵的手機里,會為的黑歷史。
“我不想刪。”
葉南爵態度堅決。
“去做飯,我了。”
“視頻不刪,你今天沒飯吃。”
“是嗎?”
男人手臂放下來,順勢將手機裝回了兜里。
他坐回沙發上,大長愜意疊,桃花眼瞇著,往溫暖臉上瞧,“違約金多錢來著?”
溫暖二話沒說,轉進廚房,悶著頭準備早飯。
雨淅淅瀝瀝下了一整天,天黑的時候停了。筆趣庫
吃過晚飯后,溫暖用保鮮把葉南爵的石膏手包起來,趁著他洗澡的功夫,拿起他的手機,想把他錄的那個視頻刪掉。
可手機設了碼。
他試著輸葉南爵的生日,提示碼錯誤。
很意外。
葉南爵這麼自的一個人,居然沒用自己的生日做碼。
聽著浴室里的水聲,撓撓頭,想試試南笙的生日行不行。
用自己的手機在網上查了下南笙的資料,然后輸南笙的生日,還是不對。
只有三次解鎖的機會,最后一次,不敢試了。
悄悄將手機放下,在沙發邊坐下來,等著葉南爵洗完澡出來,說道:“保鮮不夠用了,我想去超市買點。”
葉南爵用巾著頭發,回應有些敷衍,“現在?”
“今天涼快,就當散步了。”
“去吧。”
溫暖起,走到葉南爵面前,手向他,手心朝上。
“干什麼?”
“給錢,不要買保鮮,還要買菜的。”
已經留在這里給他當保姆了,總不能讓付錢吧。
葉南爵沒說話,
從床頭柜的屜中取出錢包,往手里一放,“隨便花。”
溫暖沒有把整個錢包收下,而是從里面拿出來三百塊,又把錢包還給他。
“我大概一個小時回來。”
拿著錢走出去,剛下了樓,后葉南爵跟了過來。
他徑直走到面前,塞了一把鑰匙和一個別墅區正門的門卡到手里。
他什麼都沒說,鑰匙給了又轉上樓。
換上帆布鞋出門。
攬月灣附近就有一家商場,超市在地下一層。
推著購車在貨架間慢悠悠走著,看到保鮮,一口氣拿了二十卷,然后又去蔬菜區。
葉南爵家的冰箱特別大,存放空間很足,多買了些菜,結完賬后,拎著兩大包乘電梯到達一層。
出了商場,走走停停。
東西倒是不太重,就是購袋提著有些勒手。
已經走了一半的路,前面不遠就是攬月灣,打車不劃算。
歇了口氣,又把袋子拎起來,過了人行道,沿著路邊繼續往前走。
耳邊劃過一聲刺耳的急剎車。
的側猛地停住一輛黑商務車,沒等反應,車門‘嘩’的一聲被拉開,車上跳下來兩個人,其中一人抓住的手臂,另一人往腦袋上扣了個黑布袋。
一切發生的都太快了。
被拖進車里的時候,手里提著的兩袋東西全掉在了路邊。
“你們是什麼人?”
眼前是黑的,什麼都看不到,手臂被人抓著,肩膀也被人按著,坐在車不了。
沒人理會的話。
車子已經開了,速度非常快。
行駛了大約二十分鐘,車停了。
聽到開門聲,接著被兩個人架著拖了下去。
心臟撲通撲通地跳,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什麼地方,起初很安靜,沒一會,就聽到勁的音樂聲,其中夾雜著嘈雜的人聲。
不過,那些聲音隔著似乎有點遠。
兩只腳沾不到地,整個人是被懸空架著的。
很快,被帶到了一個房間里,門一關,外面的音樂聲被隔絕了
大半。
架著的人突然松了手,的腳剛踩到地上,背后就被人用力推了把,跪倒在地,頭上的黑布袋被人拿開。
突然的燈刺得眼睛瞇起來。
“知道我是誰嗎?”
的正前方響起一個聲音。
抬頭,視線越過茶幾,看到了沙發上坐著的人。
是個年紀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這人見過,之前去過打工的快餐店,跟一個十八九歲的男孩坐在角落的位置,他們在那坐了很長時間。
“你是……”
“你不知道我是誰?”
小姑娘扎著高高的馬尾,長著一張厭世臉,看人的眼神著涼薄,臉上化著很濃的妝,一黑,脖子和手腕上都戴著夸張的銀飾。
溫暖盯著看了會,想起跟一起的那個男孩,一下子什麼都明白了。
他們跟文斌的兒子和兒年齡相當。
“你是文斌的兒?”
記得應該是月這個名字。
“你還不算太遲鈍。”
溫暖的手撐在地上想要起,肩膀突然被后面的人用力按住。
“你想干什麼?”
抬頭看月,房間里除了們,還有把帶進來的兩名男子。
“你知道我們是什麼關系嗎?”
“我跟你沒關系。”
“我從爸爸的書房里發現了你們一家三口的資料。”
月眉頭皺了下,拿起茶幾上的士香煙,出來一支,點上。
子往后靠,修長的手指夾著細長的白煙,慵懶地吸了口,緩緩把煙氣吐出來,語氣淡漠地說:“爸爸準備了支票給你們,那錢,你收了嗎?”
“臟錢,我不會要的。”
“你不打算認他是嗎?”
“我跟他沒關系,跟你們家也沒有任何關系。”
“那你為什麼告訴他,我想開車撞死你?”
因為這事,文斌發了好大的脾氣,關閉,還讓面壁思過。
又沒有真的撞到溫暖,禍事沒有釀,溫暖還向文斌告一狀,怎麼想,心里都憋著一口氣。
這口氣,不找人撒出來,容易憋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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