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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少追妻太上頭了》 第228章 七爺怎麼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呢

“七爺,你沒事嗎?”

“沒事。”

男人冷聲拒絕。

其實隔著這麼遠,他們說話的聲音,阮安夏是聽不太清的。

只能通過林禾的表在觀察。

不知道薄云牧說了什麼,從一開始的擔憂變放心,然后又變了氣憤。

最后則是委屈和不甘心。

眼淚就這樣從漂亮的眼睛上落下來。

可男人毫沒有任何憐憫之心,甚至于俊臉上冷的表都不曾有任何變化。

看著,就像是在看一個小丑一般。

“你當真從來就沒過我嗎!”

林禾忽然吼了一句。

這話阮安夏是聽見了的。

了下眼睛,下意識朝旁邊看過去。

發現風颯的臉也有點尷尬。

“你家七爺,還真是絕吶……”

“阮小姐,您可不能這麼想我們七爺。”風颯的臉一下子變得嚴肅了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也不管不顧了,便直接一腦說了出來。

“要是林小姐這麼說七爺幾句,我也是不敢反駁的。畢竟七爺對從未過心,也從來不會憐香惜玉。可阮小姐你不行,七爺對全天下的人都心狠、都絕,但獨獨對你,卻是格外上心的。”

“不說以前的,就說今天吧。你打電話過來之前,我們已經在外面找了你整整一晚上。七爺不眠不休的,把所有相關人員都了過去一個個問。甚至還不惜連以前的仇敵都好言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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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仇敵。

阮安夏咀嚼著這個形容詞,很快聯想到了昨晚上發生的一切。

所謂的相關人員,大概是無端被牽連的孟尤吧?

原來兩人,算是仇敵啊。

“哈哈。”

心里覺得好笑。

這兩人從小就認識,現在回想起來,十幾年前兩個人一起淘氣跑出來,結果還都被蛇咬了失蹤好幾天。

回去之后想必也沒挨揍。

倒也不知道怎麼就了今天這“仇敵”的模樣。

“阮小姐,您別笑啊。你這麼笑我可有點說不下去了。”

阮安夏微微挑眉,“嗯哼,你繼續。”

“好在是接到了你打來的電話,不然事恐怕要更加惡化下去了。他們倆眼看著都要打起來的。”

“別夸張,他雙殘疾,怎麼可能跟人打架。”

風颯被穿了,輕咳兩聲,“是是是,我說錯了,是嗆聲。七爺差點沒讓我把他揍一頓扔出去。”

“后來呢?”

“后來接到了你的電話,七爺就懷疑是出事了。他說,夏夏不會給他打電話的,夏夏生了他的氣。如果不是遇到了危險,絕不會打這個電話。”

阮安夏大約能想起來男人說話時候的語氣。

哀怨、委屈,之中又帶著一些擔心。

便靜靜垂下眸,看著他,“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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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的時候,七爺在思考著部署,說你雖然沒說太多的消息,但肯定是遇到了危險。我們本來安排了很多人在后面,擔心他出事的時候會來不及。可七爺不同意,說必須要按照你要求的去做。因為你說的可能大概率也是綁匪要求的。如果不做好,到時候被綁匪發現后有尾,傷害你怎麼辦。”m.166xs.cc

“還說……你要是懷孕了,那一個不小心就一尸兩命。他也會活不下去。”

阮安夏徹底沉默了下來。

就這樣靜靜看著不遠的男人。

林禾已經哭著走了。

薄云牧則是在打電話。

很凝重,又總是那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大概能猜出來打給的人是誰。

林禾的父親吧?

應該。

林家的事,他大概會第一時間解決,不會繼續拖延。

而其余那些雜又混的事,便會等到騰出手來,才一點點收拾干凈。

“還有啊……”

風颯又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您父親……”

“阮釗不是我父親,我跟他早已經斷絕了關系。”阮安夏嗓音冷漠,是真的不會再在乎阮釗和阮琳琳的死活了。

“行。那就阮釗。剛剛薄卓武被抓了之后,阮琳琳去醫院要死要活的,最后拿了一分授權書。而阮釗那邊已經在倒騰薄卓武的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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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一兩天時間,應該能賣出去好幾套。本來我們發現之后是打算阻止的,但七爺說不必了。”

“他是顧念著您的分,希他們拿了錢就離開。往后不要再來打擾你的生活。”

阮安夏沒說話。

心里卻是覺得,便宜了阮釗和阮琳琳那小婊砸了。

竟都會想到綁架自己的法子,合該是一起去坐牢的。

懷六甲,眼看著都快足月了,一時半會的也判不了。

總歸又生了些惻之心。

“可是風颯,你看我像圣母麼?”

是會憐惜那個孩子,卻絕對不會憐惜阮琳琳。

“什麼?”

阮安夏笑了笑,抬起頭看著他,“如果是你,你會讓一個從小欺負你,剛剛還綁架了你的人,過的好麼?”

“您的意思是。”

阮安夏揚起臉看著風颯,“他們父想要錢可以,最多是個生活費。那也不是給他們的,而是給肚子里的孩子。至于薄卓武的錢……薄家的資產,什麼時候到一個外人拿走了?”

“既然你們七爺打算娶我,往后我就是薄太太。這些東西我想自己置,不允許阮家父拿走,也應該吧?”

“當然。您想怎麼置都可以。”風颯只覺得,七爺要是聽到這麼說,一定會很開心。

阮安夏點點頭,“那就好,只允許他們拿走基本的生活費。并且離開這個國家,一輩子都不要再境。”

眼不見為凈。

“了解,我馬上去辦。”

他只需要打兩個電話便代下去了。

阮安夏深吸一口氣,靜靜看著前方的男人。

薄云牧到這時也已經差不多打完了電話,自己推著椅緩緩朝走過來。

靠近的時候發現臉上帶著笑容,一直嚴肅的俊臉,現在也松緩了不

便就這樣握住的手。

“剛剛的事我可以解釋。”

“不用了。”阮安夏徑直拒絕,面帶笑容地看著他,說話的時候眼神里都帶著一些溫

“我知道那是林禾,也知道,你把兇哭了。我們七爺對人,還真是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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