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結束后,忍不住把進度條拖回去,又聽了一遍。
——“……現在是我的人,不是誰都能欺負的了……”
——“……你們過去加諸在上的欺辱,我不過是在幫討回來罷了,若是紀總不高興,歡迎與我切磋一二。”
雖然只是三言兩語,卻是對毫無理由的偏袒和維護,他在告訴紀如林,他是的靠山,是的倚仗,是被人欺負后,幫出頭的人。
紀明月間哽住,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心頭是什麼滋味。
自從紀煙去世后,已經很久沒有這種被人維護著的覺了,即便是蘇蘇和周明朗,對來說也只是相互扶持的伙伴。
沒有誰能夠像霍涔這樣霸道地把護在后,幫去討回公道。
蘇蘇慨:“這個霍涔,好像對你還蠻好的嘛。”
看向紀明月,見神未變,言又止地想說什麼。
紀明月忽然收了手機,轉坐進車里,“蘇蘇,車借我用用。”
不給蘇蘇反應,已經啟車子揚長而去。
蘇蘇:“……”
這就把拋下了?
友誼的小船真是說翻就翻呢!
——
紀明月一口氣開出老遠,等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快到霍涔的公司樓下了。
霍集團大廈高聳云,是整片區域的標志建筑。
落在整片的玻璃墻上,折出刺目的芒。
紀明月只覺得那芒耀眼奪目,多看一眼都仿佛要瞎了一樣。
紀明月漫無目的般開著車圍著霍氏大樓轉了好幾圈,最后才停下來,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想霍涔了。
這一刻的想念來的莫名而突然,捂著自己跳得不正常的心臟,仿佛聽見那里面藏著一個小人,在迫切地和說:
“既然想了,就去見他呀!”
既然想了,就去見嗎?
是啊,都已經想他了,為什麼不能見呢?
我在猶豫什麼?
在心里暗暗問自己,可是沒有得到答案。
或許連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問題需要什麼樣的答案才配得上。
只不過從來也不是優寡斷的人,理清了自己的思緒,便直面自己的心意,當即便找個地方停好車,朝霍氏大樓走去。
路不過一個花店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男生在挑選花束,因為不懂,所以在一堆漂亮的花束前顯得很是茫然。
年輕的店員正在跟他講解,講了一陣,男生選了一束香檳玫瑰。
店員說:“香檳玫瑰的話語是:我只鐘于你,很適合送給心上人哦。”
紀明月站在旁邊看了一陣,心上人三個字,對來說陌生又奇妙。
男生付了錢從邊走過,臉上滿臉期待的笑意。
紀明月一直目送他的影消失,也沒有一下。
邊傳來店員的詢問:“哈嘍,需要什麼花嗎?”
紀明月搖頭便走:“不需要,謝謝。”
“好的。”
走了幾步又折返回來,說:“給我扎一束香檳玫瑰,適合送給男人的。”
店員熱道:“好的,不過現扎的話您要稍等一會兒哦,您可以在這邊坐著休息一下。”
紀明月沒什麼表地說:“不用了,我站著好的。”
對方又勸了兩句,怕站久了會累,但是發現勸不便作罷,去找花藝師過來按照紀明月的要求,扎了一束致的花束。
付了錢,紀明月抱著花走過人群,總覺得從邊經過的人都會忍不住看一眼。
第一次到不自在,大步穿過一條街,走進霍氏大樓。
前臺看見紀明月,愣了下,下意識了聲:“紀助理。”
隨即想起這位不僅是霍總的助理,還是他們大老板的老婆,當即便放下手里的化妝品,笑得一臉客氣。
紀明月沖對方點了點頭,面上從容地走進電梯。
可鑒人的壁上,映出直抱著花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傻乎乎的。
這是活了22年,第一次干這種事,在電梯不斷上升的過程中,就有點后悔了。
剛萌生一點退意,電梯叮的一聲打開,正低頭看著手機的林助理走進來,一抬頭便看見了。
“紀小姐?”他看向懷里的花,笑問:“這是送給霍總的?”
紀明月鎮定道:“嗯。”
頓了頓,問:“霍涔在公司嗎?”
“在的,這會兒應該正在辦公室里面和顧談事吧。”
說話間,電梯停在總裁辦公室的那一層。
紀明月和林助理一起走出去,霍涔的辦公室里此時很安靜,林助理敲門進去,卻發現辦公室里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他看向紀明月:“啊,霍涔好像出去了,要不您坐下來等等?”
對霍涔的辦公室紀明月門路,說了聲好,便自顧自進去,把花隨手放在茶幾上,而后坐在沙發上開始玩手機。
林助理見很是怡然,便沒有打擾,退出辦公室。
紀明月在辦公室里一等再等,沒等來霍涔,把困意等來了。
便索去休息室,想著隨便躺一會兒,結果沒想到這一躺,直接沉睡過去。
而另一邊,霍涔接到林助理的電話回到公司,進門當先映眼簾的便是那束漂亮扎眼的花。
他疑地看向林助理,以為又是哪個追求他的人送的,林助理角帶笑地說:“這花是紀小姐送來的,應該是送給您的吧。”
除了霍涔,紀明月還能送誰?
霍涔角微微揚起,想努力平,角卻一揚再揚。
末了,他嫌棄道:“買這些沒用的東西干什麼,什麼用都沒有。”
林助理瞥見他上揚的角,心道,不是有用的嗎,您看著明顯被取悅了啊。
這話他沒說,怕惱怒的大老板扣他工資。
找了個借口便溜出去了。
霍涔控著椅過去,手指在花朵上面了,頓了頓,又附過去聞了聞。
很香,顯然是噴了香水。
他隨即看向休息室,那里的門半開著,約能看見床上有道模糊的影。
紀明月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約覺到有人靠近。
睜開雙眼看了一眼,見是霍涔,便閉上眼接著睡。
十幾秒之后,又重新睜開眼,一瞬不瞬地盯著霍涔。
男人坐在椅上一語不發,像是闖夢境的妖,真實又虛幻。
有一種極不真實的覺。
霍涔出手來,在頭上很是隨意地擼了一把:“沒睡好接著睡。”
紀明月沒,“醒了。”
聲音是剛睡醒過后的沙啞,剛才睡覺沒有蓋被子,此時格外留男人掌心的溫度,下意識蹭了蹭。
這種依賴的作由紀明月做出來,霍涔不挑眉,加上手底下,便又了幾下。
并不很大的休息室里,竟有幾分溫馨。
霍涔神慵懶地問:“茶幾上的花你買來送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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