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明月仿佛沒注意到他的反應一般,淡淡開口:“談一談我們怎麼聯手對付秦夕。”
紀如林瞇起眼:“我跟夫妻一場,你現在過來公然挑唆我們之間的關系,是不是不太明智啊?”
紀明月諷笑:“紀如林,別裝了,或者你更想看到我跟秦夕聯手對付你?我是無所謂啊,反正你倆都是我仇人,你們倆斗得你死我活更好,可是我現在覺得,比起你,秦夕好像更可惡一點。”
撐著下表略顯無辜:“我現在手里的份,加上你手里的證據,足以讓秦夕一敗涂地哦。”
紀如林眼里寒一閃,看著紀明月,似乎在思索這個話的可信度。
紀明月也不著急,說完起就走了。
等紀明月一走,紀如林便聯系了霍涔。
“霍總,紀明月來找我合作。”紀如林全程都在思索可以利用紀明月的可能,如果紀明月愿意跟他合作,有人愿意充當前鋒,那是最好不過的。
他和秦夕現在屬于誰都不敢輕舉妄的況,彼此對對方都太過了解,而且都拿著關于對方的把柄,這種平衡需要外力來打破。
所以秦夕最近一直在試圖拉攏霍涔,紀如林才千防萬防。
霍涔在電話那邊說:“可以答應。”
霍涔語氣甚至有些溫:“目前和聯手,正好探一探的底細,看看以后是不是足以為我們的威脅。”
紀如林笑瞇瞇說:“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還是希霍總到時候不要袖手旁觀的好。”
霍涔直截了當地說:“只要你不要在面前說話,我們之間的合作永遠都可以友善的進行下去。”
紀如林:“霍總嚴重了,相信霍總也知道我不是喜歡胡言語的人。”
但是霍涔的所作所為如果讓他不是很滿意,那就說不準了。
兩人都是老油條,不是什麼初出茅廬的小年輕。
彼此笑了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于是,紀明月剛走出紀氏大樓沒多久,便接到了紀如林的電話。
笑了笑,“合作愉快啊,爸爸。”
掛了電話,便直奔醫院。
到了醫院的時候,念念已經睡下了。
他手背上打著吊瓶,臉像紙一樣白。
周疏朗說:“還好,我們趕過去的時候,念念沒什麼別的異常,緒還算穩定。不過應該是到了一點驚嚇,回醫院后便暈倒了。”
紀明月點了點頭,跟周疏朗說了下和紀如林的事。
周疏朗說:“那就看你是想奪權,還是想……”
紀明月淡淡道:“不用顧慮,我的目的是直接掀桌子。既然秦夕和紀如林有所顧忌,那我就打破他們之間的平衡。呵,紀如林想讓我充當前鋒,那就如了他的愿,到時候再殺他一個回馬槍。”
“紀家已經不是以前的紀家了,我要來沒用,也不能讓我的母親和外公活過來。”
周疏朗沉默地看著,心里暗暗震驚。
平時覺得紀明月緒穩定,大多時候都冷靜非常,誰能想到,骨子里其實偏執的很呢?
可能紀如林怎麼也想不到,紀明月這次不是要找他合作,而是奔著掀桌子去的!
這個飯不吃,那就所有人都別吃了。
紀明月隨后去做了個檢查,醫生說胎兒況穩定。
紀明月從醫院出來,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便去了商場。
逛了一圈母嬰店,出來的時候大包小包塞滿了整個后備箱。
周疏朗看著這些東西,眼神驚異中帶著不確定。
“你買這些做什麼?”問出這話的時候,他其實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紀明月道:“懷孕了。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關系,最近有點母泛濫,總忍不住關心這些小孩子用的東西。”
周疏朗抿了抿,問:“霍涔知道嗎?”
這個孩子是誰的自然不用多問,紀明月這樣的人,也不會輕易為別人生孩子。
紀明月道:“不知道。我也不打算讓他知道。”
周疏朗便不出聲了。
快到家的時候,周疏朗忽然說:“如果你和霍涔分開了,可以考慮一下我麼?”
紀明月正昏昏睡,聽見這話瞬間清醒過來,上下打量他兩眼,后者神如常,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愕然道:“你不會說真的吧?”
周疏朗點頭,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最讓人震驚的話:“我喜歡你好幾年了,如果你愿意給我這個機會的話,我不會讓你失。”
紀明月震驚了!
周疏朗把送到家后,態度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
平靜的讓人覺不到任何力,讓人甚至忍不住懷疑剛才他是不是真的說過那樣的話。
哪有人那樣表白的?
這個直球打得紀明月猝不及防。
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趕忙給周明亮打了個電話:“你弟弟怎麼回事?”
周明朗:“啊?他這麼快就對你表白了?”
周明朗還是很了解自己的弟弟的,他說道:“他幾年前高中的時候對你一見鐘,知道你要報仇,一直很努力,想要做一件事。我很支持他,反正……”
周明朗笑的賤賤的:“反正他也追不到你。”
紀明月:“……6。”
周明朗對自己的弟弟十分佩服,沒想到那小子真的開口了。
真是勇士!
紀明月到現在都覺得做夢一樣。
周明朗叭叭的,把周疏朗的底細全暴了,連周疏朗在家里寫了很多書的事都跟紀明月說了。
誰不說他是親哥呢。
周明朗笑得半死,紀明月卻笑不出來。
那樣純粹的喜歡,不應該被嘲笑。
只是紀明月沒想到,周疏朗平時一副陳述穩重運籌帷幄的樣子,在方面,這麼單純且直白。
而且這麼笨拙和純粹。
只不過,楚東離那樣的,是無所謂。但是周疏朗這樣的,就容易讓人心生愧疚。
迷迷糊糊睡著了,第二天,周明朗便頂著一張豬頭來到了面前。
驚訝不已,周明朗哎唷哎唷地,還一邊罵周疏朗不是東西。
原因無他,在紀明月昨天那通電話之后,他跑去打電話笑話周疏朗,在周疏朗得知他說了那些不該說的話之后,直接把他錘了一頓。
就變這樣了。
紀明月涼涼地說:“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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