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麻之,給徐馨算了一卦,雖然已經是個死人,但以我的道行倒也能窺視一二。
這一算倒有些眉目,徐馨還有一劫,這讓我立刻就明白會發生什麼事了,很多有錢人都有些特殊癖好,徐馨死都不讓那金主爸爸弄到手,一般有錢有勢的人怎麼會善罷甘休?
就算死,估計也想要得到徐馨的子,這應該就是徐馨最后的一劫了。
人雖然死了,但辱,依然算一劫,死者為大!
我靈機一,將一張黃符打了徐馨的天靈蓋,然后下了咒。
說來也怪,徐馨的怨魂雖然離去,可尸還是不爛,看上去就好像睡著了一樣,但被水泡過,皮有些異樣,不過跟其他的一些尸比,已經好上幾十倍了,加上容貌出眾,看上去就是一尸,怪不得潘磊把持不住,寂寞久的男人,看見一頭母豬都眉清目秀,別說這樣的尸了。
徐馨的尸后來就被人帶走了,來人還留下了一大筆錢,我拿了一萬,其余的都給了潘磊,這小子還算良心,將大部分都給了瘦猴和黑子的家人,還買了很多紙錢和祭品拜祭他們,剩下的那部分用來養子,畢竟也是需要營養費的,不可能馬上就恢復,這也算是對他的懲罰。
至于潘磊三叔的產,他好像最后也沒能得到,他三叔有囑,如果他有什麼意外,家財全部捐給山區的兒做善事,囑里說,這些都是錢,他八字命,可以花,但其他人花了不一定能活。
可惜,他命再,也扛不住有這麼一個坑的侄子!
解決完這件事后,我回了古屋,但徐馨的事沒算完,我還要替報仇,這是我答應的。
大概三天后,一間醫院傳出了鬧鬼的事件,說尸突然活了,將一個有錢的老板咬死,那老板渾溜溜的,脖子都被咬斷了,至于這個老板為什麼沒有穿服,沒有人知道,但他死得很慘,死的時候眼睛驚恐著尸,好像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別人不知道,但我知道,這個老板很明顯跟潘磊一樣,想對徐馨的尸做些什麼,畢竟活的時候沒有得到,死了后就更加要為所為了,不然怎麼甘心?這也是我給徐馨算出來的最后一劫。而這個在醫院被尸殺掉的老板,就是當天在船上對徐馨手腳的金主爸爸,也是他間接害死了徐馨。
我給徐馨的尸下了咒,一旦有人冒犯,便會尸變,這個“金主爸爸”膽子真大,也不嫌惡心。
只是他沒有想到,尸活了,直接將他咬死,這也是他的報應,而我則替徐馨復了仇,完了的心愿。
用殺人,其實有些違背二叔的教誨,但有些人,不配活在世上,我只是替天行道罷了。
第二天晚上,我就做了個夢,夢里徐馨對我磕頭道謝,我將扶了起來,讓專心去投胎,笑著走了。
解決了潘磊的事后,我就一共有了三枚銅錢,只不過這第三枚銅錢上面的小字我居然看不清,直到某一天晚上,月亮圓的跟個羅盤一樣,那枚銅錢才終于震了起來,上面小字發出猩紅的芒,我終于能看清了,是規矩兩個字。
這銅錢真是邪門,為什麼這一次的要月圓之夜才可以顯現出來?
大概數秒后,突然狂風大作,吹得屋的東西啪啪作響,而電燈則一閃一閃,我的后好像站著一只狐貍似得,但我轉又看不見它,就好像影子跟你躲貓貓,非常詭異。
“你是誰?出來!”我大喝了一聲,到底是什麼邪魅,敢在這里作祟。
“我就是你爺爺請來護你的九尾白狐,今天這銅錢一亮,我便可化人出現。”突然一個人的聲音回答道。
我一,原來是狐仙,頓時心生敬意,沒有,我估計早下黃泉了。
“于你爺爺有言在先,可選之,吾為妻,或為師。”九尾白狐再次說道,聲音有些姐,聽起來不像狐貍。
我皺了皺眉頭,沒想到爺爺還跟九尾狐仙有這樣的約定,可是就算是狐仙,那也是一只狐貍,我怎麼能娶一只狐貍當老婆?我可是人啊,這有違天倫,我又不是強子。
“算了,你還是當我師傅吧!”我苦笑著做出了選擇,有個九尾狐仙當靠山,那還是很有牌面的。
“行!”
九尾白狐應允了,隨著聲音的落下,燈啪的一聲,又恢復了正常,然后一個人出現在我的面前。
這個人渾雪白,如凝脂,樣貌極其絕艷,但的跟現在的網紅臉又不一樣,是那種宛如仙一般的清純,但又帶著霜雪的冰冷。
單從樣貌看上去,年齡也就二十歲左右,上一件服都沒有,材凹凸有致,看得我鼻差點噴了出來。
這……是何等的人?
我當場就扇了自己一掌,剛才為什麼要選狐仙當師傅?白給的老婆不要?我腦殼可能有病!什麼人狐不合,什麼天倫,狗屁不通!我會在乎那種東西嗎?
“怎麼樣,好看嗎?”狐仙好像第一次變人,愣了一下,有些懵懂。
“好看,非常好看!”我瘋狂點著頭,我估計最當紅的星看見都黯然失,要是出道,不知道能俘獲多男人的心。這就是用我爺爺皮囊化的人形嗎?
“那就好,給我弄幾件服來。”狐仙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連忙用手遮在了前。
我連忙給找來了自己的服,一件白襯衫和牛仔,穿上后,甩了甩瀑布般的黑發,更加了。
“你雖然選擇了我當你師父,但對于我來說,只是臭皮囊,你如果想要的話,我可以滿足你。”狐仙好像也并不是完全不諳世事。
在我九歲那年,碰到小叔鑽進了趙寡婦家,接踵而來的事情完全不可思議,平凡的生活就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繼而走上了一條我從未想過的路……
十八歲那天開始,我總是會做一個夢,夢里飄著戲曲歌謠,唱著“蛇抬轎,鬼送親!“我天生陰命,命格奇特,自帶一雙陰陽眼,自小便能見到鬼魂。據說我出生那天晚上,萬蛇涌現,屋前屋后,涌進來無數條蛇,直到我呱呱墜地,那些蛇才朝我這個方向點著蛇頭朝我拜了三拜后才離去。村里的老人皆說我是被蛇庇佑出生的小福娃,但他們看我的眼神,卻滿是復雜,有心疼,有驚懼,亦有感恩,仿佛藏著驚天大秘密。我平生最怕蛇,卻荒唐的被全村人逼迫嫁給蛇君——-村里千年前供奉的已化成人形的大蛇。中元節那天,我被迫穿上大紅嫁衣,被我爺爺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