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城,書芳齋。
“小陳,小玉,你倆進去報個喜。”
徐叔帶著我和小石頭來到后院。
打開房門,只見里面供奉著兩個靈位。
一個是二婆婆的,另外一個,則是四爺爺的。
當初在書芳齋,二婆婆排行第二,陸景前輩最小,排行老幺。Μ.166xs.cc
至于這位四爺爺,就是里面的老四。
我也聽小石頭說過這位四爺爺的故事,這是書芳齋找那個所有人心頭抹不去的傷。
“二婆婆,四爺爺,我們來請你們喝喜酒了。”
我和小石頭跪下來恭恭敬敬地磕頭,又把準備好的酒分別倒了兩盅。
又陪著二位說了一陣話,我們才起來。
這時,一道影子飄了進來。
“顧教主。”我和小石頭忙見禮。
飄進來的,是一卷羊皮。
羊皮中顧教主的殘魂已經復蘇。
他分別在小石頭和我的頭頂上輕拍了一下,然后沖我們點了點頭。
我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
“顧教主,您……”
我正想詢問,就見徐叔沖我們微微搖了搖頭。
等我們來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后傳來呼的一聲響。
回頭一看,就見二婆婆的靈位前正燃起一道火!
我大吃了一驚。
這正是剛才顧教所在的地方。
“他老人家特意等到你們親這天才走的。”徐叔道。
我鼻子一酸,突然有種想哭的沖。
“得償所愿,這也不是什麼壞事,你倆可別婆婆媽媽的。”徐叔笑道。
我強忍住難,“聽說顧教主和二婆婆,其實是有一的,是真的吧?”
“你小子皮了是吧,敢在兩位的靈前扯這事?”徐叔笑罵。
“那是不是真有這事?”小石頭抹了抹眼淚,好奇問。
徐叔把臉一板,“這麼嚴肅的地方,瞎說什麼大實話!”
“好呀徐叔,反正我不管,你給我們仔細講講唄!”小石頭破涕為笑。
“講什麼,你就不怕晚上二婆婆來找你?”徐叔打趣道。
“我才不怕呢,二婆婆來了,我正好跟聊天!”小石頭哼了一聲。
徐叔笑,“你跟二婆婆嘮上了,那小陳怎麼辦?”
“他負責端茶倒水呀!”小石頭臉一紅。
“對對對,我倒水我倒水!”我連忙表態。
其實我明白,不管是徐叔還是小石頭,之所以打趣嬉鬧,就是想沖淡一些前輩們離去的悲意。
“時間不早了,去和其他人道個別,可以出發了。”徐叔道。
我和小石頭出來,一一拜別書芳齋的其他長輩。
封鎮之地一戰,損耗最大的當屬葉先生、茹教主、姜師祖以及玄墓那位,這四人當真,三位巡人,一位神火傳人。
本來四人都是長生不老之軀,然而為了保住其他人,在彈指流年中與那正主對耗,最終油盡燈枯,所剩的壽命有限。
自山之戰后,四人就結伴離開,不知所蹤。
徐叔殫竭慮,以至于頭發全白,不過相貌倒是依舊年輕如故。
至于書芳齋的其他人,由于被封鎮的關系,容貌倒是比正常年輕了幾分,但卻是到了巨大的影響。
多虧了有那位醫超凡的顧家小姐在,這才讓況不至于那麼糟糕。
陸景前輩和青子前輩,去了海外,臨走前給我們倆留下了一份禮。
至于小石頭的師父陸姨,則和朵姨結伴出去旅行了,至今未歸。
所以這次小石頭這邊的娘家代表,主要就是徐叔了。
另外還有燕子、明珠和獅子頭,也跟著徐叔前往江城。
“徐叔,我師父和朵姨為什麼不回來啊?”小石頭問。
“對呀,不會是因為誰吧?”我跟著附和道。
徐叔瞥了我倆一眼,似笑非笑,“因為誰?”
“這個嘛,我也只是聽說,就小道消息!”我打著哈哈。
“你倆進房之前,們肯定回來。”徐叔道。
小石頭登時就紅了臉,接下去的話也問不出來了。
好家伙,不得不說,要說坑,還是得說徐叔。
我和小石頭聯手,都沒有他坑多!
嗚!
正當車隊啟,準備返回江城的時候,突然一輛跑車疾馳而來,橫在我們前方。
跑車上跳下一個貌,氣乎乎地道,“你們怎麼回事,也不等等我,好歹我也是當姑姑的!”
“你這當姑姑的,結婚禮準備好了沒有?”徐叔笑說。
“禮小意思,婚禮主持我包了!”豪橫地表示。
徐叔上下打量了一眼,“婚禮主持就算了吧,你這種過氣明星誰認得你?”
“你說誰過氣了,你再說一遍!”
……
傳說中,世間的某處,有家不起眼的飯店,白天給人做飯,晚上嘛,給鬼做飯。美女,想一夜變苗條麼,請來碗皮蛋瘦鬼粥。先生,想不勞而獲麼,吃了這盤清炒賭鬼四季豆,讓你變身賭聖。想一招降服敗家娘們嗎?香辣吝嗇鬼,你值得擁有。什麼,你是來治腎虛的?請乾了這碗色鬼壯陽湯。什麼,你想報復上司?倒黴鬼漢堡,誰用誰知道。
在城區的一條深巷裡,有一家小小的毫不起眼的“蘇記香燭紙紮鋪”。店主是一名蒼白的青年,平日這位蘇老闆只是賣一些香燭紙紮,卻很少有人知曉他實際是一名渡靈師,一雙銀眸可以窺見天道,看透鬼神,而他的職責便是專門渡引那些徘徊於人間不肯離去的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