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媛吩咐王子一下車去看看前面的那道是怎麼回事。
王子一一點也不愿。
“媛媛,你也知道我剛才了驚嚇,現在還呢,走路也不方便,還是讓別人去吧!”
王子一說完把目看向了周正。
他故意這樣說,其實就是不想下車。
而是想讓周正下車,去前面看看。
方媛媛哪能猜不出王子一的意思。
滿臉不悅的說道:
“王子一,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這麼點兒事就把你嚇了小子,你行不行呀?”
方媛媛的話,就像是用針扎了王子一的心臟一下。
他的心猛地一搐。
男人最怕人說自己不行。
王子一臉通紅。
“好~我下車去前面看看!”
他郁悶的正要打開車門。
“還是我去吧!”
周正卻主打開了車門。
“還是我下去看看吧!”
說完,他跳下了越野車,徑直向前。
“哎~周正!”
方媛媛喊了一聲周正,也從越野車上跳了下來。
快跑幾步,追上了周正。
“我也跟你一起去!”
“行吧!”
周正也沒有異議。
王子一看著兩人肩并肩的向前走。
那心中像是吃了一百只死老鼠,惡心的不行。
“瑪德!水楊花的人!”
王子一小聲罵道。
他做了好長時間狗,才把方媛媛追到手。
兩人確定關系后,王子一更加的卑微了。
來去,方媛媛卻連手都不愿意讓他牽。
其實,這些對于王子一來說也沒什麼。
畢竟他追求方媛媛并不全是因為漂亮的外表,而是因為舅舅是外。
但是,他看到方媛媛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帥哥,頻頻示好。
這讓他的心到了一萬點暴擊傷害。
他的孩卻去別人。
還當著他的面。
太特麼的難了。
王子一看著兩人的背影,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
周正和方媛媛來到了前。
這條大概一米深,一米寬,長度也很長,正好攔在了馬路中間。
汽車等通工,本過不去。
周正彎下腰仔細看了看。
他發現這條里的泥土非常,而且有鐵鍬挖時留下的印記。
這一看就是有人故意在此挖。
周正心中一。
難道是有人要在這里攔截什麼人嗎?
“方媛媛,趕回越野車里,這條路不通了,我們繞道走吧!”
周正忽然覺到了一危險的氣息。
他連忙招呼方媛媛回越野車。
方媛媛自然是有些不解。
但是,還沒來得及問周正怎麼回事的時候。
狀況發生了。
幾個穿著迷彩服,雙手抱著槍的軍人忽然從旁邊的林里跑了出來。
“站住,不許,把手舉起來!”
“聽到沒有,舉起手來,否則我們就開槍了!”
幾個軍人大聲喊道。
他們說的是英語,周正和方媛媛也能聽得懂。
面對黑黝黝的槍口,兩人只好順從的舉了起了雙手。
王子一在駕駛位置上看到周正和方媛媛被一幫軍人抓住了。
他嚇了一跳。
心中卻有些暗喜。
該!
讓你們在老子面前秀恩。
沒聽說秀恩死的快嗎?
你們這對夫婦,去死吧!
眼看這幾個軍人向著他的方向指指點點。
王子一一秒鐘也沒猶豫。
危險臨近,趕撒丫子溜了吧!
至于周正和方媛媛,他們死不死!
拼著自己的書不當了,也不能把命留在這里。
他立馬掛上了倒檔,一腳油門深深的踩上去。
越野車“嗡”的一聲,快速向后倒車。
這幾個軍人自然也發現了越野車要逃跑。
其中一個穿迷彩服的士兵拿起阿卡47,將槍舉到頭頂,閉著眼睛,對著越野車的方向,來了一梭子。
“噠噠噠噠…”
金黃的彈殼滾落在地。
三十發步槍子彈瞬間打。
至于準頭麼,那就呵呵了!
這幾個軍人中,一個矮胖的軍人似乎是隊長,他上前踹了那個開槍的士兵一腳。
“法克!你不知道現在我們反對派武裝資不足嗎?你要是把越野車打壞了,我就槍斃了你!”
“我,我怕他跑了…”
挨揍的軍人委屈的說道。
“后面還有一個小隊在埋伏,只要經過這里的東西,不管是人還是資,一個也跑不了!”
“去,先把這兩個東方人綁起來,一會兒帶回我們的營地!”
“是,長!”
士兵答應了一聲。
掏出了一截繩子,就來捆周正和方媛媛。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放開我!”
“我是華國駐科基布納法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你們這樣做是會引起外糾紛的!”
方媛媛一邊掙扎,一邊喊道。
“法克!不要喊了,再喊我就一槍打死你!”
方媛媛的聲音高而嘹亮,震的正在捆綁的士兵的耳生疼。
這名士兵罵罵咧咧的威脅道。
為首的隊長聞聽方媛媛的話,不喜上眉梢。
“原來你們是華國人,那太好了!”
“既然你知道我們是華國人,那還不趕放了我!”
“不不不!”
小隊長搖了搖手指。
“你們華國可是跟黑胡政府好的,我們是反對派武裝,你覺得我會放了你們嗎?”
“恰恰相反,我們不僅不會釋放你們,還會在必要的時候殺掉你們,以警示華國大使館,不要多管閑事,去支持黑胡政府!”
小隊長越說越高興。
“你們簡直就是我的福星,我不過是想在這里搶點兒資,哦,不,是征用,沒想到能抓到你們這樣有價值的人!”
方媛媛聽完,心中有些泄氣。
還以為說出自己是華國大使館的人,對方能立刻釋放自己。
沒想到,這是反對派武裝。
這下子好了,落到賊窩里了。
王子一開著車跑了。
這個沒良心的王八蛋。
遇到危險,自己先溜了。
跟周正要不就跟對方死磕,要不只能任對方擺布。
想到了周正,方媛媛心中忽然又輕松了一些。
畢竟,這個對來說不算很悉的男人,異常的厲害。
也許,他仍然會像剛才那樣,帶著逃出生天。
其實,周正現在是投鼠忌。
這幫全副武裝的士兵,比剛才的那幾個土著人更加的危險。
還是那句話,料理他們還是比較容易的。
難的是,怎麼才能保護好方媛媛。
周正此時也不敢輕舉妄任,只得由這幫人捆住了自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