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可以尷尬到如此地步,從來不知道人生將會這麼悲催。
都說一文錢憋倒英雄漢,展現在是一泡尿憋倒英雄漢了。
現在才終于發現,活人真的能被尿憋死。
急得團團轉。
沒辦法,又蹭了出去。
“完事了?”顧南城問。
“不是,我的手一點勁兒都沒有了,我不下子。”展只好紅著臉結結地說,“顧總,你幫我下護工吧,我實在是憋不住了。讓幫我子好了。”
的雙使勁地夾著,自己真是是憋不住了,事實上,可能都憋不到護工來的時間。
“你啊,你的臉都綠了,算了,我幫你。”顧南城里說著,單膝蹲下,掀開展的襟,將的腰帶打開來,然后,他趕將展的子給拉下去。
展簡直赧得要鉆到地里去了。發誓陸展這輩子都沒遇到這麼赧的事兒。地兒在哪里啊?真想鉆進去,再也不出來。
的節啊,的名聲啊,在自己的心里都壞掉了。
雖然面前這個俊俏的家伙是自己的老公,但是倆人本沒什麼親接好嗎?
所以,展依然覺得十分害。
當然,展害,顧南城卻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他本連看都懶得看展是一副什麼表。
顧南城拉掉了展的子,一手托著展的子,腦袋則轉向外面,還是很有紳士風度的。
展也來不及說什麼了,趕坐到馬桶上,快速地方便。
當尿完,才長出一口氣,唉,自己真的夠丟人了,竟然要別人幫自己子小便。
將頭深深地低下,真覺得自己抬不起頭來了。這人都丟到太平洋去了。
展趕將子費力地提上,其實,在心里真的從心往外謝顧南城的托舉,要不是他,真的都要坐不住了。
真是太虛弱了。
“完了嗎?”顧南城腦袋依然沖著外面說。
“完了。”展雖然看不到自己現在的臉到底有多麼紅,也能知道自己現在的臉幾乎都要燒40度了。
這是什麼事兒啊?
顧南城這才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展一眼,然后一只手推著點滴架子,一只手則挽住展的子,展的子幾乎都要懸掛他那高大的子上。
顧南城正要帶展出洗手間,突然他要回頭來,趕將門又關上了。
展頓時愣住了,這是怎麼了?
怎麼,還不出衛生間了?
這個家伙想干啥?難道想在衛生間里對自己……
自己現在真的好像是一朵花一般虛弱無力啊!這個家伙不會現在這麼禽吧?難道廁所里特別有氣氛?
展正在胡思想,忽然聽見外面傳來的腳步聲,和說話的語聲來。
那是幾個
好聽的男人聲音,展雖然虛弱無力,但是耳朵還是很好使,聽出來那是墨冰和商宸還有蕭逸寒的聲音。
輕輕地皺眉,那幾個家伙怎麼來了?
(其實是商宸告訴墨冰和蕭逸寒過來,來看一下展,展畢竟名義上是顧南城的妻子。)
看來是顧南城聽到他們的腳步聲和說話聲,因為臨時逃不開了,他擔心被這幾個死黨取笑。所以,他決定不出去了。
畢竟,他一向為人冷酷,高高在上,他也跟幾個好友坦白過自己同展的關系,并且一再重申自己本不喜歡展,可是,現在,如果不喜歡的話,為什麼還同在一個衛生間!
所以,一向面子的顧南城不想讓自己三個好友知道自己扶展上衛生間的事兒。
所以,他想呆一會兒再出去。
可是,就這樣,展和顧南城被那幾個家伙憋在衛生間中。
雖然這衛生間裝潢非常不錯,氣味也清新,但是畢竟是衛生間啊!
展和顧南城倆人被憋在這衛生間里,算是怎麼回事啊?
自己現在還虛弱無力呢,只能靠著顧南城的子勉強站著,點滴還在一滴一滴……
而顧南城一手則摟著展的腰,防止展突然倒下去,他則耳朵在門板上,傾聽著外面那幾個家伙的談話聲,一副特務模樣。
說實話,展真想給這鬼鬼祟祟的樣子拍下來。
他的子距離展這麼近,展似乎可以嗅到他上那淡淡的香水味道,也可以聽到他的心臟砰砰聲。
“咦,怎麼沒人呢?昨天不是這個病房嗎?沒錯啊?我沒記錯啊!”商宸的聲音傳來,然后展聽見咚咚咚的腳步聲傳出去又再跑進來,“沒錯啊,是這個房間啊,怎麼沒人呢?南城也不在。要不要給南城打個電話?”
“估計出去做什麼檢查了吧?別打電話了,我們等一會兒就好。”墨冰那充滿磁的溫聲音傳來,“這里還有飯菜呢,估計剛吃完飯菜就出去檢查了,也不丟掉,弄得病房里都有味道了。我幫他們丟了。”然后展聽見“嘩啦”一聲,知道顧南城沒有吃完的飯菜被丟到垃圾桶里了。
顧南城還沒吃完呢。這幾個損友啊!
展怎麼這麼想笑呢?
用盡全的力量,才忍住即將破口而出的笑容,看到顧南城狠狠地瞪了一眼,展趕乖乖地收回自己的眼神。
顧南城好像一頭老虎一般,老虎屁可是不得的啊!
很抱歉地深深地看著顧南城,用眼神在說:
南哥,真是太對不起你,我害得你連飯都沒吃上,還被憋在這衛生間里。
外面,那幾個家伙還在聊天。
“不知道小嫂子到底被誰給欺負了,聽說腦震很嚴重呢?”聽起來是蕭逸寒的聲音。
“不知道,腦神經科的醫生仔細給做了腦部CT,結果發現小嫂子頭上還有很多陳舊傷呢,而且推斷出小嫂子年時期頭部也過重創,你說奇怪不奇怪,誰能忍心對那樣一個小孩下毒手呢?”商宸很認真地說。
“什麼,頭部的陳舊傷?”一直沒怎麼開口的墨冰突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