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在車里久久無語，他的臉沉不定，片刻后，他猛地掉轉車頭，狂踩油門朝清北鎮開去。

雖然他不是很相信方休的話，但是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尤其對方準確的說出了自己下瀉藥的。

休息室，方休喝了杯中的熱水，又等待了許久，這才等來了沈靈雪。

這次他們匯報的時間明顯要比上一次長，顯然是方休之前預知未來的舉震驚到了他們，以至于這次匯報說了更多的話。

“方休，我接下來要為你做心靈污染測試。”沈靈雪神復雜道。

方休點了點頭，隨即自顧的拿起靈測謊儀，在沈靈雪震驚的目中，十分練的將儀戴在手上。

沈靈雪呆愣了兩秒，這才反應了過來：“第一個問題如果......”

“我選一，與詭異戰斗。”方休直接打斷道。

沈靈雪：“......”

方休無視沈靈雪的目瞪口呆，繼續自顧說道：“第二個問題，我不會加詭異一方，即使詭異許給我很大的權力，并且還給我名額，保護我的家人朋友人不傷害，我也不會加。

我的家人不會投靠詭異，因為我沒有家人。

如果趙昊加詭異一方，讓我背叛，那我會親自送他上路。

第三個問題，我為靈師之后最想做的事就是殺死世界上所有的詭異.........”

方休本沒等沈靈雪發問，便一口氣說出了所有問題的答案。

而靈測謊儀從始至終都沒有響過一次。

說完，方休便站起來，對著于失聲狀態的沈靈雪平靜道：“測試通過了，走吧，去見王德海。”

隨后，他便走出了休息室，而沈靈雪還是呆呆的坐在座位上，久久失神。

一時間究竟是誰測驗誰，真有些分不清了。

........

.........

王德海辦公室。

見到王德海后，他并沒有如之前一般自我介紹，而是審視的盯著方休道：“方先生，你既然已經預知到了我的名字，那想必我應該不用自我介紹了，請坐。”

方休座，王德海繼續道：“說實話，方先生，即使聽完他們兩人的匯報后，我依然很難相信你能預知未來，這種能力的等級已經遠超其他靈師，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一般的一階靈師，他們的能力也就是火焰，力量，速度等等，可你的能力明顯要高于他們。”

“你想說我跟他們不是一個層次是吧？”方休突然話道：“預知未來的能力不應該在一位一階靈師的上。”

王德海點了點頭：“沒錯，如果你是一位三階靈師，擁有準預知未來的能力，那我并不會太驚奇，可你只是一位新晉靈師，按照常理，就算你能預知未來，估計也只能預知下一秒，或者幾秒之的事。

可是你提前預知到小沈他們的上門，預知到了調查局，甚至連晚上的開獎號碼你都預知到了，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王局長，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我本就跟他們不是一個層次，這個世界總是會存在一些生下來就不能以常理度之的人。”

“確實，有些人生下來就是天才，天才的靈師也不在數，但是方先生，如果你看見一個剛出生的嬰兒，生下來就會唱歌跳舞，還能打籃球，那你覺得他算是天才嗎？”

方休微微一笑：“怎麼不算呢？”

王德海：“........”

他深吸了一口氣，不知為什麼，聽到這句怎麼不算呢，突然有了一種想要打人的沖。

“既然方先生這般認為，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對了小沈，方先生的心靈污染測試報告呢？”

沈靈雪似乎有點不在狀態，以至于都沒聽見王德海的話，只是坐在那里發呆。

王德海微微皺眉，又了一遍：“小沈！”

“奧。”沈靈雪回過神來，一臉疑的看著王德海問道：“怎麼了王局？”

“報告！方先生心靈污染測試的報告！”

沈靈雪下意識的想要拿出報告，結果卻瞬間愣住，自己貌似沒有寫報告。

甚至連問題都沒問出來，方休已經回答完了，由于當時太過震驚，以至于忘了記錄。

“我......我沒寫報告。”

“沒寫？？”王德海只覺自己的開始升高：“小沈，你也是一名老調查員了，現在都懈怠到這種程度了嗎？”

“不是，王局，我不是沒寫報告，而是我沒問心靈污染測試題。”

“什麼！？”王德海的嗓門瞬間拔高，他覺沈靈雪是在故意和自己對著干，不僅報告沒寫，連問都沒問？

沈靈雪很快反應過來自己的話中帶有歧義，連忙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一開始準備問心靈污染測試題的，但是方休提前預知了所有問題，本沒等我問，直接說出了所有答案，而且回答的十分完，靈測謊儀也沒響。”

王德海瞬間震驚的看著方休，久久無語。

片刻之后他才問道：“方先生，就算你真能預知未來，難道你就沒有消耗嗎？可以隨便預知？”

方休搖了搖頭：“預知未來的消耗不高，但卻有很大的代價。”

“代價？”王德海略帶好奇的問道。

“靈失控。”

這四個字一出，王德海和沈靈雪微微有些變。

因為靈失控是每位靈師都不得不面對的事，甚至，曾經因為靈失控調查局遭過極其重大的損失。

“方先生，你是說，每一次的預知未來都會加深靈失控的風險？”王德海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