墟皇宮,是整座天妖城的圣地,不墟皇在墟皇宮潛修,兩位天妖老祖也在這里常年閉關。
傳聞當年天妖城建立之前,這片土地,曾經是一絕地!
混沌天有許多絕地,很多號稱之必死,但實際上其中大多數,都有一個危險上限,而且這個上限都在神君以下。
但當年天妖城所在的絕地,卻可以讓妖帝、神王隕落!
妖族稱這片區為帝不歸。
這放在混沌天,也算是最可怕的地了。
這樣的地,自然人人避之。
可是通常來說,越是危險的地中,越是藏的大機緣。
帝不歸地也是如此。
在這種況下,數十億年前,妖族出了一位絕世妖祖,他憑借自己驚天的實力,一地數百年,將這片地給探索遍了,甚至可以說是平了!
他得到了無數的機緣,也逆轉了帝不歸地的天地大勢,以驚世手段,定住了帝不歸地地下埋藏的九條神脈。
從此以后,帝不歸地的危險就越來越弱,再后來連妖君都威脅不了了。
于是,那個絕世妖族在帝不歸地建城,這就是天妖城了。
那時的天妖城,遠比現在恢弘,天妖古族也曾盛極一時。
然而,隨著幾十億年,幽幽而過,滄海桑田,無論是天妖古族,還是天妖城,都不復往昔的輝煌。
天妖城地下鎮的九條神脈,也弱了許多。
可即便如此,當易云走到墟皇宮之中,他卻也到地下傳來的磅礴之力,那一縷縷脈,就如同大地的呼吸一般。
連同易云腳下踩的地磚,也都是用上古大妖的,混合紫金神泥,經過異種火焰,加以特殊手法煅燒而。
走在皇宮中的甬道上,就好似踩在強大妖的上,仿佛地面都是,都是活著的。
如此強大的氣之力,蒸騰而上,如果是較弱,修為也不高的人類武者,站都可能站不住,而那些鬼族武者,更是可能被蒸到魂飛魄散。
“是這一皇宮的地磚,就價值不知多,整個墟皇宮簡直是混沌晶堆起來的。”
易云慨天妖古族的底蘊,幾十億年的積累,財富真的不可想象。
“墟皇陛下召見林公子,王還請留步。”
在墟皇宮大殿之外,一個和悅,穿蟒袍的年輕人走出來,竟是攔住了王!
因為不放心易云單獨宮,王跟隨前來,可是在門口,卻被阻攔了。
這個年輕人,份非同小可,他是六皇子,是當今所有擁有繼承資格的皇子中,唯一墟皇的直系親屬。
他是墟皇玄孫!
墟皇不愿意讓位,但如果非要讓,那讓給自己的玄孫,總是好一點的。
也是因為這一層關系,六皇子繼承皇位的呼聲相當的高。
王微微蹙眉,這時,易云開口說道:“無妨,王前輩你在這里等候即可,我一人前去覲見墟皇。”
易云如此開口,蟒袍年輕人也是意外的看了易云一眼,目中流出難以言明的神。
有一些欽佩易云的膽量,也有一些玩味。
“那你小心,有什麼事,立刻碎傳音玉簡。”
王囑咐道,易云現在的份,因為他煉制出萬象修羅丹,變得超然起來,但同時,也非常的微妙!
他不知道墟皇到底是什麼態度。
大象因為珍貴的象牙而被捕獵,犀牛因為犀角而慘遭厄運,易云的萬象修羅丹關系太大,如果沒有與之匹配的實力,會遭人覬覦。
王害怕到關鍵時候,他護不住易云,說不定易云會被直接抓起來,強迫他煉丹。
這也是六皇子神中有一玩味的原因。
畢竟易云只是一個人族,在天妖古族高層看來,不管易云跟姜小是什麼關系,他跟妖族都不可能是一條心的。
……
大殿之,易云見到了墟皇。
這個明面上統治著整個天妖古墟的中年男子,他穿紫的大氅,口和袖口上都紋刻著天妖古族的圖騰。
他上若有若無散發出一層蒙蒙的紅暈,易云能看出來,這層暈不是他有意施展出來的,而是因為他氣太過磅礴, 自然凝聚出來的。
這個墟皇,實力果然比王強大!
易云抱拳行禮:“晚輩林云,覲見墟皇陛下。”
易云行的,是晚輩禮,而非拜見君王的大禮。
對這種行為,墟皇只是眉頭挑了挑,本不在意。
“你傷了王之孫姜玉蟾?”墟皇開口了,他的聲音沒有任何波,就像是神佛一樣,易云知道,這是常年居高位,俯視眾生太久,所養的氣質,他的一言一行,都讓人有種不可企及的覺。
但易云不會有這種覺,一個人的心態,是由他自的實力決定的,易云有實力為自己做支撐。
“正是!”
“你差點要了他的命。”墟皇的聲音,帶著一冷意。
但易云知道,墟皇不會真的關心姜玉蟾的生死,他的直系子孫是六皇子,姜玉蟾是六皇子的奪嫡對手,說句不客氣的話,墟皇可能不得姜玉蟾遭殃。
只是他畢竟為墟皇,名義上要庇護自己的子民,易云重傷姜玉蟾,墟皇有資格問罪。
而說是問罪,不如說是敲打,醉翁之意不在酒。
易云很清楚墟皇拿姜玉蟾來說事,不過是找一個切點罷了。
“正是!”易云淡淡的道。
墟皇一怔,他說易云差點要了姜玉蟾的命,易云也是一樣的回答。
原本易云占著理,尋常人都會為自己辯解一番了,可易云這種反應,完全是油鹽不進。
這個時候再問什麼“你可知罪”,就落了下乘,墟皇干脆結束這個話題,而是幽幽的說道:“你煉萬象修羅丹所需的材料,似乎不止明面上收購的那些吧?”
易云聽后,心中一震,他抬起頭來,再度看向墟皇。
墟皇已經知道了萬象修羅丹的名字,這不奇怪,易云本來就提起過幾次。
讓易云微微一震的是墟皇這番話的言外之意,他指的只能是——祖神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