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現在找不到狡辯的理由了嗎?”傅庭像是恨極了,又蹲下來,用力掐住的脖子。
秦青大口呼吸,本能地出手,努力想要將傅庭掐著自己脖子的手掰開。
“秦青,你去監獄里向欣悅贖罪吧!”下一刻,傅庭突然松手,用力推開,仿佛是垃圾,臟了他的手。
秦青摔在地上,連忙抬起手,護住自己的脖子,給自己順氣。
警察從外面進來,拿著手銬,戴在秦青的手腕上。
秦青察覺問題,連忙掙扎,驚恐地大:“不是我,我沒有害宋欣悅,我沒有害!!!”
秦青不想坐牢,沒有害人,是宋欣悅,這一切都是宋欣悅謀劃的!!!
“安靜!”警察冷冷地說,冰冷的手銬拷上了的手腕,然后將拖出帝王海閣。
“傅庭!救救我!不是我,我沒有害宋欣悅!這一切都是宋欣悅和刀疤男聯手安排的!”秦青著急地大,現在只能求救傅庭,希傅庭能開口,幫幫,哪怕讓警察再好好地查一查,將事實的真相查清楚也好!
傅庭冷冷地看著,厭惡至極。
秦青被拖進了警車。
警車開了,呼啦呼啦被拖走。
審問,判刑,十年有期徒刑下來的時候,秦青仰頭,笑出了眼淚。
安暖來看,想拉著的手,安沒事,可是張開口,安暖卻先崩潰了,號啕大哭。
安暖哭了很久,探視的時間要到了,才著急地拉住秦青的手,焦急道:“青青,你不要怕,我會為你找證據的!我相信你是無辜的!我一定會找到證據,救你出來的!!!”
*
三年后,冤案平反。
秦青從監獄里出來,安暖就哭著跑了過來,一把用力抱住,然后大聲哭泣。
秦青呆呆的,好像木頭人,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抬起眼皮,看向站在不遠的男人——傅深,傅庭的二叔,傅家私生子,今年32歲。
三年前,秦青也見過他兩次,一次在景區,一次在K市,他就住在對面。
被算計,又被自己的丈夫親手送進監獄,安暖想幫找證據,但是安暖也只是個小子,人小力微,本找不到任何頭緒。
后來,傅深主來監獄探視,他說,他會幫找到證據,他會幫平反。
不過傅深也有要求,他要秦青出獄后回到傅家,繼續跟傅庭糾纏不休,他要秦青做他手里的刀,潛伏在傅庭邊的棋子,幫他盜取傅氏集團的機,幫他復仇,幫他得到傅家。
傅家過得越不好,傅深就越高興!
秦青答應了。
傅深用了三年的時間,終于找到了被冤枉的證據,只可惜,證據有限,僅僅只能證明當年那件事是無辜的,沒有跟刀疤男聯手謀害宋欣悅,卻無法證明宋欣悅才是那件事的主謀。
不過就算這樣,也已經很好了,終于證明了自己的清白,終于出來了,重新得到自由。
“走吧。”傅深走了過來,他風度翩翩,笑容溫。
秦青笑著點頭,轉頭跟安暖說了幾句話,安暖眼里還有淚,看著,略有擔憂。
秦青看著安暖額角的碎發,抬起手,輕輕地將將頭發別到耳后。
“暖暖,以后我要去做一些事,我……”
秦青想了下,然后說:“暖暖,以后有外人在的時候,你不要跟我靠得太近。”
沒了孩子,暖暖是現在唯一的肋,不希自己接下來和傅庭較量的時候,將暖暖牽扯進來,希暖暖能好好的,跟以前一樣,一直開心,快樂。
“青青!”安暖焦急,看著,很擔心。
秦青笑了笑,手抱住安暖,輕輕的聲音在安暖耳邊說:“暖暖,答應我,以后跟我保持距離,不要……靠我太近。”
“青青!”安暖開口,眼淚卻落了下來。
秦青笑了,放開安暖,抬手為安暖將淚水拭干凈:“哭什麼?暖暖,別哭,以后我們會過得更好。”
“可是……”安暖看著,很猶豫。
秦青笑著,將安暖臉上的淚痕全部干,笑著說:“以后外人在的時候,我們就做陌生人,但是沒有外人的時候,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好嗎?”
“青青,我不怕的,你想做什麼,你盡管去做,不就是一個傅庭,一個傅家嗎?我不怕他們!”安暖說。
秦青笑,拉著安暖的手,認真地說:“可是我害怕。”
“暖暖,你知道嗎,活到現在,你現在是我唯一在乎的人了,如果你到傷害……”
安暖瞬間懂了,眼眶里面,眼淚掉得更兇,用力抱著秦青。
傅深也不著急,他坐在車里等了很久,直到秦青和安暖告別結束,朝著他走過來,并打開車門,上了車子,他才命令司機開車。
*
城南別墅,車子在這里停下。
傅深從車上下來,又轉頭紳士地幫秦青拉開了車門。
秦青從車里下來。
傅深笑著說:“秦小姐,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麻煩你跟我一起住在這里,可以嗎?”
秦青看向他,想了想,然后微微點頭:“好。”
傅深很溫,他過來,出大手,拉住秦青的小手。
秦青從小到大,都沒怎麼跟異接過,除了傅庭,突然被傅深拉住,心跳微微抖,下意識的反,想要將手回來。
傅深微微用力拉住了的手,沒有讓走。
秦青也只是條件反了那一下,反應過來之后,微微猶豫,就沒有再掙扎。
傅深笑著說:“我們先回家吧,你也該洗個澡,將過去的那些苦和難,全部洗掉了。”
洗掉過去的苦難嗎?秦青看著傅深,有些恍惚。
“好。”秦青答應。
傅深溫地笑著,牽著秦青回了別墅。
進屋子里,房門關上,秦青就立刻將自己的手了回來。
傅深微頓,隨后看著,他有些意外:“你很敏銳。”
門外有攝像機在拍,而這一切,都是傅深提前安排好的,他需要拍一些照片,方便以后的安排,但是他沒有想到,秦青竟然這麼敏銳,那麼快就察覺了他的意圖,并且配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