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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此,阮流箏不皺眉,不僅為這樣一個讓人頭疼的弟弟,也為弟弟一出事就找他的壞習慣
裴素芬知所想,忙道,“你也知道,阮朗跟至謙關系好,往年連開家長會都至謙去的,學校里犯了錯也從來是讓至謙去給他當家長……”
阮流箏頭疼地眉心,“算了,別說這些了,說事兒吧。”
回來才這麼一會兒,滿耳朵聽的都是至謙這個名字,真是夠了……
“至謙就瞞著我們去理阮朗的事了,醫藥費什麼的賠了……好幾萬……”裴素芬心虛地看看阮流箏,見沒什麼反應,才接著說,“本來我們不知道,后來是學校直接通知我們的,然后你爸就被氣病了……”
原來爸爸是這麼病發的!心里一直納悶呢!好好地怎麼會發病!?
“錢是他出的?”阮流箏僵著臉問。
“是……”裴素芬在兒面前底氣不足,忙又道,“后來不是你爸病了嗎?就一直沒顧得上這事兒……”
阮流箏并沒有埋怨父母的意思,只是問清楚了,自己好有個計較,也知道該怎麼做。Μ.166xs.cc
“那工作的事又是怎麼回事?”接著問。
“你弟弟不是學音樂的嗎?他想唱歌,想當歌星、演電影,然后至謙就給他介紹進他朋友公司了……”
“我知道了。”明白,他朋友的公司,不就是左辰安的祭夏文化傳播公司嘛,六年前就是一流的娛樂公司了,呵,左辰安是他大哥的生死兄弟,這麼介紹進去的,簡直就跟穿了黃馬褂似的。
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是覺得相當無力,好像這六年的逃離完全徒勞無功,一切又回到原點。千方百計的,就是想跟他劃清界限,再無任何瓜葛,偏偏的,的家人跟他反而聯系得更加了……
這種覺很難,口好像了一座大山,不堪負荷,不過氣來。
世間最難還的就是人債,而現在的,拿什麼去還?總不會再把自己這個人押進去吧?
不說話,裴素芬也覺得十分抑,兒不喜歡跟至謙再有過多糾葛是知道的,可一切也并非所預料。
“箏兒。”躺在床上的阮建忠說話了,“那錢,我們還是要還給至謙的,工作的事,是你弟弟自己求的至謙,如果你不喜歡,就不要他去好了,現在這種關系,實在不能再給至謙添麻煩。”
“爸,當然,錢我會還的,阮朗的事,等他回來我跟他說。您別心這些了,總之,現在我回來了,一切都有我呢。”在阮建忠邊坐下,聲勸。
永遠都不會責怪家人,尤其是父母。這段失敗的婚姻,是自己的過錯,因為,父母已經傷了心,六年在外,將父母置之不顧,更讓疚,所以,既然是的責任,自己就該擔起來。
驀地,注意到來時放在床頭的包,明顯年輕人的款式,那剛才他來時看見了嗎?他那樣一個心細如發的人,會沒注意到?若是看見了,會不會猜到,已經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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