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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兵之戈》 第167章 番外夙寒X虞人奎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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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寒抓著虞人奎一路穿過街道,很快地,就拐進了一個別墅區,那里坐落著十幾棟獨門獨院的房子,每一棟占地至都在兩千平以上。夙寒推開了其中一棟的大鐵門。

虞人奎不解道:“你帶我來這里干什麼?”

“我買下來了。”

“你哪兒來的錢?”江朝戈提供給他們房子、管家和司機,是為了防止他們到外面搗,可不會額外給他們大筆錢揮霍。

的。”夙寒說得理所當然。

“你……”

夙寒把虞人奎拽到大門前,用鑰匙打開了門,修長地手指著門頁:“本來想等完工了再帶你來,可是你太不老實了。”

“你究竟想干什麼。”

夙寒食指與中指輕輕一點,門扉大開,屋應燈亮了起來,正對大門的是一個寬敞地客廳,客廳各都堆放著建筑材料,墻也還沒有刷完畢,到彌漫著難聞的氣味,可這些都沒被虞人奎放在眼底,在大門大開的瞬間,他的目就被客廳正中央那個碩大的黃金王座吸引了。

夙寒帶著怔愣的他走了進去,笑道:“我的記憶力不錯吧,這個王座,是不是跟天鰲城的那個幾乎一模一樣。”

虞人奎聲道:“……為什麼……”

“我想把這里打造一個小的皇宮,盡量復原你在天鰲城擁有的一切,雖然不可能完全一樣,但這里一定會很漂亮的。”他從背后抱住虞人奎的腰,輕吻他的耳墜,“而且,我喜歡你坐在王座上趾高氣揚的樣子。”

虞人奎咬牙道:“你是在可憐我嗎,在這個我什麼都不是的世界,我要一個毫無用的王座做什麼!”

“在天棱大陸,你又要王座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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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人奎怔住了。

“你坐在那個位置上,卻沒有笑容,你不曾開心、不曾安穩地眠、不曾單純地食和豪飲酒、不曾有一天不提防周圍的人、以及為難聽的流言和越來越惡劣的國態大發雷霆,你恐懼虞人殊的反擊,擔憂虞人瀟的報復,得到王位后,你就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嗎?”

虞人奎咬,由于用力過度,齒間都沾染了一紅。

夙寒的聲音溫醉人:“你有了我,其實已經得到一切了,你想要無上的權利,想要萬人的拜,想要在一個永遠不會被傷害的高度,這些,只要有我就夠了,你要一個束縛你、讓你憂心讓你痛苦的王座做什麼?”

虞人奎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氣,好像有那麼一口氣,一直沒能提上來,卻因為夙寒的一席話,打散了某一層障礙,突然能夠順暢地呼吸了。他深知自己早已經在那個位置上如坐針氈,可他付出了一生的時間和過大的代價去換取它,他已經騎虎難下,他不能說厭倦、說恐懼啊。而這一番話從夙寒里說出來,簡直像是解開了他的鐐銬一般,讓他到前所有為地輕松。夙寒一直是那麼地徹、那麼地犀利,似乎比他自己還了解自己。

“我覺得這個世界很好,你可以自由地做你自己,這個房子、這個王座,就當做對故鄉思念的寄托吧。”

虞人奎越發猜不夙寒在想什麼,他時而漫不經心、時而戲謔調侃、時而又深款款,這個男人的心思好像比海還要深,他沉聲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了相繇?”

夙寒噗嗤一笑:“你真有趣,要不是你這麼有趣,和你捆綁在一起上千年,那該多無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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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廢話。”

夙寒拉著虞人奎,一步步往王座走去,邊走邊道:“你吃醋了,卻不肯承認。”

往自己臉上金。”

夙寒把虞人奎按在了王座上,單膝跪在他面前,牽起他的手,放在邊親了一下,深邃如星空般地眼眸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你知道相繇為何不肯讓你看關于我的記憶嗎。”

虞人奎冷道:“為什麼。”

“因為他覺得恥。他敗于我手下,我上了他,他放棄為大巫祖的尊嚴,主求歡,然后趁機殺了我。”夙寒呵呵笑了起來,“我喜歡在戰勝之后戰利品,可惜當時得意忘形了,忘了這個戰利品,有能與我相抗衡的力量。死于人懷里,倒也沒什麼大不了,我倒不覺得丟人,他卻恥萬分,死要面子這一點,你跟倒是有幾分相似。”

虞人奎揮開他的手,膛用力起伏著。

“初見到你時,我以為這是個報復、辱相繇的好機會,可是越相越發現,你不是相繇,你只是虞人奎,傲慢又刻薄,自尊心比天高的圣皇陛下,看著你在我下口不對心的樣子,真是……可極了。”

虞人奎惱怒:“你終于敢承認你是在戲弄我。”

夙寒勾一笑:“有什麼不好呢,我喜歡你,才想要戲弄你呀。相繇之于我,確實有些特別,畢竟他殺死過我,可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了,反倒是你,給了我太多驚喜,我對獵的興趣向來不過三五次,可是你不同,一想到要和你在一起千年,我也不覺得膩。”夙寒再次將他的手著自己的畔,并輕輕咬住了他的指尖,“這種覺,真是新鮮,所以,若是相繇膽敢侵占你的意識,我不會放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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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人奎臉上的不自然地著,他理不清他與夙寒之間現在究竟算什麼,可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只有這只-會在乎他,畢竟他們是生死難分、一命同弦的魂兵使與魂,他想擺夙寒,絕無可能,而夙寒也離不開他,這樣的羈絆,豈是三言兩句能描述得清的,也許他這一生,真的注定要和夙寒并肩走完。Μ.166xs.cc

夙寒緩緩站了起來,坐上王座,將虞人奎抱坐在了自己上,戲謔道:“圣皇陛下,我一直想在王座上□□你,可你總是不答應,今天這里沒有群臣侍從,甚至不是真正的皇宮,你沒有理由拒絕我了吧。”

虞人奎臉微變,猛地就想起

夙寒一個翻,將他倒在了寬敞的王座上,并低笑道:“圣皇陛下,我可以滿足你所有的要求,但在床上,你必須聽我的。”

“誰要和你在這種簡陋的地方-融!”

“這簡陋的地方,也別有風味呀。”夙寒的手已經進了虞人奎的襯衫里,輕輕一扯,就扯斷了三粒扣子,“這個世界有如此多的新鮮風景,我要和你一一會……我喜歡這里,你看,就連服都這麼好。”他附堵住了虞人奎還想多言的,熱烈的吻彌漫出的火焰瞬間燃燒了倆人的

其實不需要夙寒強調,在-事上,虞人奎從來沒能反抗過夙寒,夙寒有一種魔的力量,哪怕只是一個吻、一個、一句話,就能讓人失去所有的抗爭,腦袋里除了-,什麼都不再裝得下,夙寒說得對,他能讓任何三貞九烈之人瞬間化為春-水,這就是上古-的魔力。

虞人奎很快就氣連連,被夙寒了個干凈,按在這全金的王座上為所為。

當夙寒深深頂時,他睜大了眼睛,強烈的刺激令不間斷地產生了各種各樣的幻覺,他似乎真的回到了天棱大陸,回到了自己從小長大的那個皇宮,只是,他曾經朝思暮想的王座不再重要,對于現在的他來說,夙寒的狂猛的力道、魯地吻、-味、灼熱的溫度,這任何一樣,都比王座更讓他沉迷,當夙寒反復侵占的時候,他的世界除了夙寒,再不剩下別的。

不自地摟了夙寒的脖子,也許是因為如的快-,也許是痛心于他一生的追求到頭來一場空,也許只是單純地思念故土,他的眼角出了莫名的,他的更往夙寒的懷里拱去,不為別的,只是無聲的要求更瘋狂的征伐,讓他忘了他想要忘記的一切。

夙寒深邃的眼眸里藏著一片汪洋-海,進虞人奎眼里時,幾乎將人溺斃。

倆人相擁,毫無隙地著對方的每一次心跳與呼吸。他們也許永遠不會談,在他們漫長的生命中,有的只是永恒至生命盡頭的守護與激-,是任何力量都無法分離的廝守。

他們之于彼此,無人可以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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