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幾日,大戰在即的雙方,都已經嚴陣以待。不出陳九州所料,迫不及待的慕容盛,已經在調集大軍,浩浩的陣仗,似要準備強攻石城。
“陛下請看,不過三日的時間,剛剛天氣轉好,北人的大軍,便已經聚在石城外,扎了營地。”
雖然說,石城和出馬關之間,隔著三百里的緩沖。但若是北人強勢攻城,這三百里的緩沖地,會推到石城近前。
聽著左龍的話,陳九州面無表。如這一出,他早有所料。
慕容盛想要決戰的原因,再簡單不過,就是不想東楚有息之機,仗著東楚剛打下趙國之地,便舉國來攻。
目所及,盡是浩浩的北人方陣,以及迂回奔走的騎營。在其中,亦有許多北地民夫,推著高聳云的攻城輜重,喊著號子的聲音,一時響徹天際。
“陛下,慕容盛這一次,好像很有信心。”賈和在旁,語氣帶著凝重。和陳九州一樣,他也不喜歡小看對手,翻船的事,古往今來可有不了。
“賈和,無需太過理會。傳朕的命令,石城的守備,也開始運作起來。這天下間,最為穩妥的計策,便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按著先前的計劃,只要守住了這一波的北人攻城。那麼在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重頭大戲。當然,若是連守堅都守不住,那麼這場南北爭霸,基本上不用打了,干脆引頸就戮即可。
“陛下放心。”
陳九州呼出一口氣,在他的心底,只覺得離開打,沒剩下幾日了。
……
隔日,夜漫天之下。
忽然之間,一聲急促的牛角長號,一下子響徹了整座石城。正坐在油燈之下,看著地圖的陳九州,瞬間皺住了眉頭。
這種牛角號的預警,只有在敵襲之時,才會如此的急促。
“陛下,陛下!”左龍急急從屋子外跑,“陛下,大事不好,北人開始攻城了!”
只聽到這一句,陳九州的臉龐,一時沉了下來。
雖然說估算的時間提前,但此時,整座石城里,也同樣準備就緒。為了這場大戰,不管是士卒或者民夫,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神,用以備戰。
“左龍,各路大將呢。”
“陛下,已經各司其職了!”
“好。”陳九州心底一松,雖然是夜襲,但此刻,北人并沒有討到任何的便宜。
“左龍,隨我上城!”
……
并沒有耗費太多的時間,帶著左龍,以及三百余的持盾護衛,陳九州面平靜的,踏上石城的城頭。
正如示警的況一樣,此刻的北人大軍,一個又一個的方陣,正列著整齊的長伍,往石城的方向,步步。
作為守城總指揮的何通,并沒有毫慌,指揮著投石車,以及城上的步弓,嚴陣以待。
“陛下,參見陛下。”見到陳九州走來,何通急忙行禮。
“忠勇侯,戰事如何。”
何通臉認真,“陛下請看,此時的北人大軍,離我東楚的石城,已經不二里之地。便如普通的攻城戰,會先有投石營和重弩的掩護,然后,才是北人方陣的搶攻先登。”
“攻城的輜重呢?”
“還沒有推來。不過,石城之上,用來爛攻城械的重弩,都已經準備好了。”
陳九州點點頭。轉再往后看,發現不管是林堂,或者其他的人,同樣都在各司其職,即將進戰斗狀態。
這一場關乎南北生死的曠世大戰,就在今夜,開始打響了。
……
“起火把!”
在石城之外,行軍方陣的最后,數百的人影,冷冷列在一座樓臺之上。
慕容盛,董虎,拓跋風,扶余鷹,四人穩穩立著,前后左右,都是護衛的死士。
“盟主,石城屬于山城,并沒有護城河。所以,大軍只需要殺到關前,便能先登了。”拓跋風聲音獷,帶著傲意。
很顯然,他忘了先前被陳九州吊打的事,只以為北人聯盟勢大,打下石城,再繼而南侵,沒有任何的問題。
“然王,不得大意啊,陳九州不是簡單的人。”慕容盛笑了笑。實則在心里,他也是帶著歡喜的。如此勢大的聯軍,又有近半數的戰馬,按著先前的計劃,只需要借著攻城之機,圍住石城,再截斷糧道,那麼這所謂的百萬楚軍,便都要死在城里了。
這一出,他早在當年,和司馬默對壘的時候,便用過了。也因此,打斷了這所謂天下第一大國的脊梁。
現在在用這種法子,慕容盛只覺得越發得心應手。
“虎兒,讓投石營聯。”
董虎抱拳。
命令之下,不多時,在后方的投石營,浩浩的上百架巨型投石車,開始鋪天蓋地地推來,推到了石城不遠之。m.166xs.cc
“填石!”一個北人軍參,聲若驚雷。
“呼。”無數的北人士卒,開始領命準備。
只等填了巨石,百余架的投石車,整齊無比的,將集的巨石,迅速拋向夜空。
昂——
落下之時,整座石城,似乎都變得搖搖墜。漫天的硝煙,一時間,將整座石城,都包裹其中。
三戒大師的架空曆史小說新書----"權柄" 從來一個窠臼,何故至今脫不得。 多少帝王將相事,多少千古興衰史,皆逃不出‘權柄’這個窠臼。 本書便是一個講述‘權柄’的故事,看秦雷如何在錯綜複雜的局勢中,從一個戰戰兢兢的質子通過火與血的洗禮,陰謀與背叛的磨練一步步去了解權柄、接近權柄、掌握權柄,最終令萬萬人膜拜、令萬萬人仰望的。 權柄,公器也,豈能為一人之私所用———這是在朝堂上秦雷道貌岸然的奏對 夫人啊,記住啦,握好軍權和財權,這天下就是咱家的————這是秦雷的……私房話 …
方昊穿越了,只想老老實實的當個敗家子,做個大閑人,但奈何實力不允許,內憂外患,愣是把一個敗家子逼成了救世主,無所不能!種田,發展工業,驅除外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