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哥,是什麼好消息?”連蔓兒見王恆面有喜,忙將手中的筆撂下,問道。
王恆微笑著將信遞給連蔓兒。
連蔓兒接過信,從頭到尾仔細看了一遍,信中好些字都有些似是而非,因此並不能確定信中的容。能確定的只有,這信是王恆的一個朋友寫的,信中說的是購買葡萄酒的事。
“恆哥,是有人要買我家的葡萄酒嗎?”連蔓兒的眼睛立刻亮了。
“蔓兒,你能看的懂?”王恆似乎有些吃驚。
“哦,好些字不認識,我是猜的。”連蔓兒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家釀的那七十壇的葡萄酒早就釀了,過濾了之後,裝了五十個罈子,差不多有一千斤。這麼多的酒,連蔓兒沒有急著賣,除了送了幾斤給張青山品嚐,還送了一些給武掌櫃、武仲廉和王恆,並說了家還有很多,如果有人要買,就來找。
看來王恆是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了,幫找到了買家。
“恆哥,麻煩你給念念吧。”信中的容,連蔓兒還是想知道的,因此只能求助於王恆。
“若是嫌學習、寫字累,那麼以後如果有書信或是別的,你就只能求助他人了。”王恆接過信,並沒有馬上念,而是看著連蔓兒說道。
“哦。”連蔓兒立刻明白過來,纔剛習字,認識的字非常有限,怎麼會讀懂這封信那。這些王恆是知道的。王恆是個很細心的人,應該會直接將信中的容向連蔓兒說明,而不是讓自己看信。
王恆這麼做,是因爲剛纔連蔓兒不經意的那聲抱怨,要讓連蔓兒知道學習的必要。
“恆哥。我剛纔就是隨便說說。我會好好學習的。”連蔓兒正道。
王恆的目與連蔓兒的目相,見連蔓兒的神認真,也就點了點頭。
“這就好。我相信蔓兒說話一定算數。”
接下來王恆真的將信中的容一字字地讀了出來給連蔓兒聽,連枝兒和小七聽說是賣葡萄酒的事,也都湊了過來。
“要買酒的是沈家?”等王恆將信讀完。連蔓兒立刻問道。
“嗯。這信中是這樣寫的。”王恆點頭。
“是哪個沈家?”連蔓兒又問了一句。
“自然是府城的沈家,就是沈六他們家。”王恆道。
連蔓兒曾經將與沈六的糾葛告訴過王恆,當然略去了在在山裡救過沈六一命這件事。
“恆哥,不會是沈六,爲了補償我們,纔要買我家的葡萄酒吧。”連蔓兒沉道。
“應該不是。”王恆想了想道,“我給我這朋友嘗過你送來的葡萄酒,只說是我認識的一戶人家釀製的。並沒有提你們家。我這朋友又將這酒推薦給沈家,自然也不會提你們的名字。所以,沈家應該並不知道。他們要買的葡萄酒是你們家釀的。”
王恆這麼說,也有道理。而且家娘葡萄酒。除了當時進山採摘葡萄有同村人看見,後來們一直很低調,就算有人曾經關注過,這幾個月來也差不多淡忘了。
“而且,這信中,我這朋友說了,他接洽的是沈家五公子,應該與沈六公子並沒關係。”王恆又道。
“對啊。”連蔓兒點頭。
“還有啊,上次沈家的下人胡作非爲,沈六公子已經置過了,怎麼會再爲了補償,來買你家的葡萄酒那。”王恆笑道。
“沒錯。”連蔓兒也笑了。雖然王恆因爲不知道對沈六的救命之恩,才做出了這樣的分析,但是相信,王恆說的沒錯。沈六那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麼菩薩心腸、廣施恩澤,說好了讓提一個要求,那就不會做多餘的事。
“這信上說沈家會派人來,也就是這一兩天。到時候我讓王掌櫃陪著人去你家,你們先有個準備。”王恆將信收了起來道。
“嗯,”連蔓兒笑著點頭,“沈家啊,那可是個大買主。恆哥,我給你留一罈夠不夠?”
“兩壇吧。”也許是因爲相的太悉了,王恆這次沒有和連蔓兒客氣,“我父親有時候喜歡喝了一兩杯,他說你們釀的酒,比西域運過來的更香醇。”
“沒問題。”連蔓兒的兩隻眼睛笑得彎了兩道彎月,不知道王太醫還生不生王恆的氣,如果葡萄酒能拍到王太醫的馬屁,別說兩壇,十壇都沒有問題的。
“恆哥,王太醫還生你的氣嗎?要不要咱們多送幾壇?”連蔓兒湊近王恆,輕聲道。
王恆正回放信,低頭就看見連蔓兒的小臉蛋就在側,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著一子靈勁兒,還有對他毫不掩飾的親近。連蔓兒的臉蛋白皙膩,兩頰出自然的紅暈。
王恆心中一熱,手就想上連蔓兒的臉。只是他的手出去一半,就頓住了。
“蔓兒,你好像長高了。”王恆轉過來,仔細看著連蔓兒道。
“真的?”連蔓兒高興了,長個了,這不是自己的錯覺。“我就說我長高了不嗎。”
“恆哥,我也長個了。”小七過來,讓王恆看他也長高了。
“小七也長高了,”王恆將手放在小七的頭頂,往自己上比了比,又看了看旁邊一直沒說話了連枝兒,“枝兒也長了不。”
連枝兒也笑了。
“蔓兒就學會了這一個字嗎?”大家笑過後,王恆又低頭去看書案上連蔓兒寫的字。因爲剛纔這封信的緣故,連蔓兒只寫了一個字就停下了。
“那怎麼會。”連蔓兒忙道,又重新提起筆,又沾了墨,將這幾天所學的字一個個默寫下來,?然後恭恭敬敬地對王恆道,“請恆哥指教。”
“指教可不敢當。”王恆雖是這麼說,卻很仔細地看了連蔓兒寫的字,又從連蔓兒手中拿過筆,在紙上圈圈點點,將連蔓兒哪裡寫的好,哪裡還有欠缺一一指了出來。
連蔓兒聽的極爲認真,默默地將王恆的話都記在了心裡。然後王恆又讓小七上前寫了幾個字,也是一樣的指點,最後是連枝兒。
連枝兒滿臉通紅,後退了幾步,不肯拿筆。鄉下的孩子並沒有讀書的意識,是連蔓兒在旁邊說了讀書寫字的種種好,連枝兒纔跟著弟弟妹妹們一起學的。自覺年紀大了幾歲,學的並不如弟弟妹妹們,字也寫的醜,因此就不肯在王恆跟前筆。
“姐,怕什麼那。咱們剛開始學,就是寫的不好,恆哥也不會笑話咱們的。而且,姐,你的字寫的可比我強。”連蔓兒走到連枝兒後,推著的腰,將推到書桌前。
“大姐,你就寫吧。恆哥教的可好了。”小七也道。
“枝兒,給你筆。”王恆將筆蘸好了墨,遞到連枝兒手上。
連枝兒的手似乎被燙了一下,就要手,那筆差一點就落到桌上。連蔓兒笑嘻嘻地將筆接了,遞給了連枝兒。
“姐,咱們雖然是姑娘家,可也不能輸給人。”連蔓兒道。
“嗯。”連枝兒終於接過筆。
等連枝兒將字寫完,王恆依舊指點了一番。連枝兒臉上紅暈未退,卻聽的比誰都認真。
在濟生堂盤桓了約有一個時辰,連蔓兒見時間不早了,就和王恆告辭。姐弟三人又去了集市一次,買了些油鹽醬醋等一應日常家用的東西,這纔回了三十里營子。
一回到家,連蔓兒自然先將沈家要來買葡萄酒的事向連守信和張氏說了,大家都非常高興,連蔓兒則是默默地計算著,等賣了葡萄酒,又能多買多畝地了。
吃過了晌午飯,連枝兒快手快腳地幫著張氏將碗筷都收拾了,就去旁邊的瀟湘子裡,將幾個人裝文房四寶的小包袱取了出來。
“我剛纔看見爺正閒著,咱今天的功課還沒學,要不,咱現在就過去吧。”連枝兒道。
咦,連枝兒今天的學習積極怎麼這麼高,平時可都是連蔓兒或者五郎提著要去上房唸書的,連蔓兒歪了歪頭,心中想到。
“嗯,咱快過去吧。”五郎立刻從連枝兒手裡接過了包袱。
“爹、娘,那我們去上課了。”連蔓兒就向張氏和連守信道。
“去吧,好好學。”張氏笑著揮了揮手。
幾個孩子就到上房來,連老爺子見他們這樣學,也很歡喜。祖孫幾個就在炕上放了一張小桌,開始了今天的功課。
功課做完,連老爺子就招呼周氏。
“把那攢盒拿出來,讓孩子們嚐嚐果子。”連老爺子對周氏道。
“爹,果子早吃沒了。”周氏沒吭聲,是連秀兒答道。
“別糊弄我,剛纔我還看見了,有多半盒那。”連老爺子虎起臉來,“沒了你吃的,你當老姑的就不能帶點才,快把盒子拿來。”
“爺,我們不吃果子,留給爺和,還有老姑吃吧。”五郎立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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