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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素來平和,連蔓兒幾乎就沒見生過氣。可是說到這件事,李氏的臉就和往常不一樣,語氣也微微有些變了。
不說別的,就說能讓李氏能如此生氣,也就可見這件事讓人義憤填膺的程度。
“竟然有這樣的人!”連蔓兒也有些被這件事驚呆了。
“千真萬確的,這兩天,咱這村裡人說話打嘮都不說別的,就說這件事。都說沒見過這麼喪良心,不要臉的人!”連葉兒就道。
打嘮,是三十里營子的莊戶人家常用的口頭語,意思就是嘮嗑、閒聊。
“能做出那樣的事來,也就不算是人了。”李氏道,在,是難得說出口氣這麼重的話來的。“那個兒媳婦不是個東西,那漢子也一樣,說啥懦弱啥的,都是胡扯。他但凡還有點人心,他娘也不能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他還能來訛錢,這明擺著,和他那媳婦就是一路人。哎……”
“那楊家給錢了嗎?”連蔓兒就問。
“他們是想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可惜窮的沒錢給,本來就窮,積攢倆錢,就娶了這個寡婦,再花錢請郎中救這寡婦,又花錢發送,還哪有錢,聽說,家裡連件像樣的東西都沒了,連炕蓆都捲了賣了。”李氏就道,“人還拿到錢,還沒走,在那鬧那。”
“這樣的人,真給他錢。也太便宜他了。雖說是人命關天,可也不是真有人害了那個人。這個鄉鄰、郎中都能作證。再說,他兩個外鄉的人。又是這樣的人,還能由著他們在咱們這撒野!”連蔓兒就道。
李氏和連葉兒聽連蔓兒的口氣,竟然是想管這件事似的,不由得都看向了連蔓兒。
“蔓兒姐,你想管這件事啊?”連葉兒就忙問。
連蔓兒又點了點頭。
“要是不知道就算了,我知道了,要是不管。我這心裡也不舒服。”連蔓兒說著話,就將善喜了來,如此這般吩咐了一番。讓善喜去前頭找五郎。
“路不平有人踩,這事管管行,也算是做一件好事。”李氏就很高興。
善喜去了一會,很快就回來了。五郎也跟了來。五郎進屋。給李氏行禮,連葉兒也忙下地跟五郎見過了,連蔓兒就請五郎在椅子上坐了。
“這個事我在前頭也已經知道了。”五郎就道。
原來,這件事傳到三十里營子,家喻戶曉,五郎回來,曲先生就把事跟他說了。另外,西村也有佃著連蔓兒家的地的莊戶人家。就有那年老有面的央著了連蔓兒家的管事,到連守信和五郎跟前託人。
“我已經打發人去打聽了。若是屬實,這件事自然要管。那兩個東西,不能輕易放過他們。”五郎就道。
李氏就連連點頭,很欣地看著五郎。
“楊家不是咱們的莊戶,不過這事也特殊,我另外已經讓人送了些錢過去,幫扶著他家把喪事辦了,也是咱們鄉鄰的面。”五郎就又道。
連蔓兒家有規矩,自家的莊戶如果有困難,或是家裡有婚喪嫁娶之類的大事,都會按例從賬房支取銀錢幫扶。這幾年間,這一項的支出也不算。連蔓兒覺得,這項支出,比向各廟裡去施捨更爲實際,更能幫到那些有需要的人。
“這樣很好。”連蔓兒就點頭道。
五郎說完了正事,又和李氏說了一會話,就又往前頭去了。
“五郎現在說話辦事,都是一個大人了。”李氏就慨道,“等再娶了媳婦,這往後頂門立戶,就都靠。你娘下半輩子算是有靠了。”
外孫好,那就是自家閨的福氣,李氏是由衷的高興。
因爲突然間出來這樣一件事,倒把剛纔的話頭給茬了過去。連蔓兒見連葉兒緒也好了,也知道連守禮和趙氏求子的心淡了下來,就覺得這樣也很好,就不肯再提剛纔那個話題。
李氏已經歇息好了,連蔓兒和連葉兒就陪著往張氏這屋來。張氏和趙氏接著,大家又團團圍坐,接著說話。
“……我再和葉兒爹商量商量,這老些人,大車百輛的,大老遠地,到那這吃的住的啥的,你們本來就忙,我們去了更添。再說,我們莊戶人,土裡土氣的,讓人笑話……”趙氏就接著前面的話頭,跟張氏說道。
聽趙氏這樣說,顯然是張氏又說了邀請他們一家去府城的話,趙氏有些猶豫。看來,連守禮和趙氏是早就商量好了,只打算讓連葉兒去見識見識,他們兩口子卻並不打算去的。趙氏剛說的這幾句,分明就是連守禮的口氣。趙氏和連葉兒不會說這樣的話。
這還是趙氏被張氏說了,話裡纔有些活,說要跟連守禮再商量。
“你看你這話說的,都是一家人,我們一家子就都去,就是麻煩他們,那他們也樂意的。”李氏在旁就笑道。
“那是。”張氏也笑道,“這大喜事,說啥添麻煩不添麻煩的,這話就外道了。也就他三伯,心細,講究這些個。”
“要說莊戶人,咱們都是莊戶人。咱們出去,誰敢笑話咱們。誰是喝風就能長的,誰不吃糧食?咱們靠著自己個,憑自己力氣、本事吃飯。說起來,那也是頂天立地。誰笑話咱們,是自己沒知識,見識,自家就是沒出息的,所以才笑話人,好遮掩自己沒出息。”連蔓兒也笑著道。
一屋子人都被連蔓兒說的笑了。
“我蔓兒姐說的好,就是這個理。”連葉兒更是深以爲然,也笑著道。
“……那我再和爹商量商量。咱這都是自家人,我也有啥說啥。葉兒爹那人,也沒咋出過遠門。他是不大樂意出門的人。”趙氏被衆人說笑著,顯然也開懷了許多,就道。
“你們一定得去。”張氏就又道。
趙氏和連葉兒看來都是想去的,只有連守禮那邊似乎不想去。連蔓兒想,連守信一定會讓連守禮去的。
“娘,剛纔……”連蔓兒這麼想著,又將自家要管西村的那件事跟張氏說了。
“剛纔你三伯孃也跟我說了這事,我這心氣的蹦蹦跳了半天。這事你們管的好,是該管。”張氏就道,顯然對連蔓兒和五郎的決定也極贊。
又說了些閒話,張氏和連蔓兒難免就問起們不在的這段時間,家裡可曾發生了什麼事沒有。
雖是有信來往,但有些瑣碎的小事也不好都在信裡提及,大家這麼說話打嘮,自然而然就提到了。
“都沒啥事,”趙氏就道,“老太太那頭也都好。老太太子骨朗,每天罵人,勁頭還足。”
“還罵人?二當家的都搬走了,還罵誰?”張氏就詫異道,“總不能罵人家左鄰右舍吧?”
要是這樣,那可太不像話了。周氏這個人做事,還是很能分得清家裡外頭的。罵人、撒潑,一般都是對自家的兒,並不囉唣別人。
“倒是沒罵外人……”趙氏就忙道。
“就罵大當家的!”連葉兒快,接著就道。
“罵大當家的了?!”張氏驚道。
這件事,也怪不得張氏驚奇。實在是,連守仁以及他那一人在連家,尤其是在周氏和已故的連老爺子的眼睛裡,一直是個特殊的存在。周氏平常以罵人爲業,無故就要罵人,但卻幾乎沒罵過連守仁。
連家連守信兄弟幾個,在周氏跟前,只有連守仁是個有臉面的。
現在,周氏這是沒有別人可罵,所以只能罵連守仁了嗎?連守仁在周氏面前,竟然也了沒有臉面的了,這可真是……
一直被罵著的也就算了,這從來沒被罵過的,竟然落到這個地步,真是何以堪!
當然,是連守仁何以堪。
“……那不是芽兒爹孃搬走了嗎,那時候你們也還在這,剛開始那幾天,都樂呵,老太太就消停了那幾天,沒咋罵人。後來你們走了,這估計是忍不住了,就又開始罵。”連葉兒就告訴張氏和連蔓兒道。
“一開始還沒使勁罵,後來一天天的厲害,現在是天天罵。不罵別人,就罵大當家的一個人。那天我過去看見了,把他罵的都擡不起頭來。”連葉兒又道。
“葉兒爹也上兩回,村裡聽見的也不。說是啥磕磣罵啥,啥刺心罵啥。”趙氏也說道,“一點不如意就罵,沒有不如意,故意挑刺,也能罵上半天。”
“看來,還是那個脾氣,這輩子是不能指改了。”張氏聽了,就說道。
“那還罵你們不?”連蔓兒就問連葉兒道。
“我們不往跟前去,罵啥啊。想罵,也抓不著我們。”連葉兒就道,“我娘是讓給治的怕怕的了,不敢往跟前去。我不怕,我想去就去,想走就走。拿我沒法。也就是我爹去,抓住就罵。我爹也讓罵怕了,不大敢去。”
“我們不去,也罵。說我們沒良心啥的,當死了,不去看。坐那沒事,想起來就罵。”連葉兒又道,“這都是別人告訴我們的。罵的吧,我們也不能去堵的,反正我們也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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