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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女兒去世后,我重生八零》 第24章 逛百貨大樓,突遇老同學

跳上公車后,方新亭并沒有回家,而是去了百貨大樓。

重生以后,每天就是學校和家里兩點一線,還沒來過縣百貨大樓。

周日的百貨大樓非常熱鬧,踵,揮汗如雨。

每個柜臺前都被得滿滿的。

售貨員們鼻孔朝天地吼著:“爛了柜臺你們賠得起嗎?”

方新亭先去了賣布的柜臺,這里水泄不通,他了好大一會才進去。

柜臺后面的布料不太多,面料上全部是小花圖案,以方新亭的眼看來是相當土的。

又是一大汗的出去,到了柜臺。

服用撐子撐著,稀稀拉拉地掛在釘子上面。

服被白灰沾上,墻面糊了一層白紙,看起來極不觀。

柜臺里賣得最便宜的就是圓領衫,銷量最高的也是這款。

一件90公分男士半袖圓領衫1.82元,士的也是同樣價格。

購買服需要布票,沒有布票拒絕出售。

現在的圓領衫并不是后世的t恤,而是用白棉布制,套頭穿的。

沒有任何彈,寬寬松松的。

比較厚的套棉布制服15元,剛剛風靡全國的那款帶兩道白條的運服18元。

服的價格和布料有關,棉布就便宜些,的確良或者面料就貴。

對于現在的人來講,屬于高消費。

為了省錢,大家都是自己買布料,回家自己做服。

或者花一兩塊錢找裁做。

的人極

柜臺也是最清閑的柜臺。

幾個售貨員聚在一起說著話,本不招呼顧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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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新亭看了一會,心里已經有了打算。

正準備走的時候,一個售貨員抬起頭,目先是迷茫了一下,然后驚喜的大喊:

“方新亭?原來是你!”

方新亭愣了一下:“你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喊他的人是誰。

售貨員走到方新亭面前,目先在他的確良襯衫上打了個轉,然后抿著笑:

“老同學,我是黃硯香啊。初中同學,前后桌。”

方新亭初中時,正是七十年代,都沒上多課。

同桌是誰都忘了。

更別提前后桌了。

黃硯香轉頭向柜臺里的人介紹:“這是我老同學,是咱們縣第一個大學生。”

“哦哦……”這麼一說,大家都想起方新亭是誰了,“就是那個上了咱們地區報紙的大學生方新亭?哎呀,還真是你同學?”

黃硯香昂著頭,頗為驕傲:“那可不!”

方新亭覺自己被人當了,態度冷淡了下來:

“真的很意外,剛才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我急著回家,改天再……”

黃硯香打斷他的話,聲音揚得高高的:“你在縣一中教高中?還是班主任?”

“哇?老師啊!”一聽到方新亭不僅是大學生還是老師,整個柜臺里都傳出此起彼伏的驚嘆聲。

老師一年能休息三個月還給發工資。

不僅工資比們高,而且還是頗尊敬的工作。

對于這些臨時工來講,是好得不得了的工作呢。

黃硯香臉上帶著得意的微笑。

早就說過,初中同學是大學生,現在在縣一中做高中老師,可大家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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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方新亭就站在眾人面前,可真是讓揚眉吐氣。

想到這里,黃硯香親親熱熱的問:“新亭,你今天想買什麼?”

“我已經買到了。”方新亭沖點了點頭,“先走了。”

黃硯香臉上全是笑:“新亭,想買服找我。”

方新亭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轉往外走去。

柜臺里的幾個售貨員咂了咂:“硯香,眼睛別掉出來啊。”

“呸,再說話撕爛你們的?”黃硯香甩了甩大辮子。

“你這個同學長得高大帥氣,一看就是知識份子。”組長走過來,“結婚了沒有?”

黃硯香冷笑:“我們只是初中同學,他結不結婚,怎麼可能會告訴我?怎麼,組長心了?”

“我什麼心?我是怕你心,畢竟人家長得帥氣,工作單位又好。”小組長瞄了眼黃硯香。

黃硯香翻了個白眼,不理會組長。

卻轉頭往方新亭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

大學生當老師,工資可不低呢!

黃硯香心里琢磨著。

方新亭本就沒把黃硯香放到心里。

坐上公,又轉了班車,回到家。

到家之前,把花盆拿出來捧在懷里。

“回來啦?”簡思齊正抱著孩子在堂屋乘涼,笑著讓兒招手,“爸爸回來了,快爸爸。”

方新亭急走幾步,笑著逗閨:“寶貝,爸爸回來了。來,聲爸爸。”

小意凝都不理方新亭,眼睛只是在追尋著簡思齊。

不管方新亭怎麼逗,小意凝都不看他,氣得方新亭抓狂:“小沒良心的。”

看到方新亭手里的花盆,簡思齊問他:“這花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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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花是君子蘭中的新品種,名冠。”方新亭并不準備瞞,而是實話實說,“如果養得好,等到明年,賣上一兩萬還是輕松的。”

他準備賺到錢就收手。

賺得太多,招人眼球。

這個價格,把簡思齊和江彩云齊齊嚇了一跳:“這就值一兩萬?”

方新亭就說起長春花卉市場的事

江彩云越聽眼睛瞪得越大:“新亭,你說要是我讓你爸買盆君子蘭咋樣?”

“可以啊!要買就趁現在買,等回頭我賣的時候,通知你們一聲。”方新亭當即答應。

“你們看好小空,別讓它把花禍害了。”

方新亭想起后世看過的抖音,找了個黃瓜,又把小空拎過來。

當著小空的面把黃瓜放到花盆上。

“不能,花盆不能。”方新亭里喊著。

小空不明所以地看著花盆,又看了看黃瓜。

黃瓜還是一直要花盆。

方新亭又喊了幾聲,然后手往黃瓜上一拍:“我讓你花盆,打爛你的頭。”

砰的一聲,黃瓜被方新亭拍兩截,小空嚇了一跳,猴臉都有些白了。

方新亭手拎著小空往花盆上湊。

小空拼命掙扎:“吱吱~”不啊,我不了就掉頭。

方新亭指著花盆問小空:“以后敢不敢花盆。”

小空委屈至極,淚汪汪地看著方新亭。

“敢花盆,你就和黃瓜一樣,頭打爛!”方新亭繼續威脅。

小空嚇得吱吱了兩聲,一頭往江彩云懷里撲去。

子瑟瑟發抖。

“你這人,平白無故的嚇小空做什麼?”簡思齊氣得瞪了方新亭一眼。

“我這殺黃瓜儆猴。”方新亭笑著咬了一口黃瓜,“以后閨要是不肯吃藥,你就這樣嚇唬,百試百靈。”

“呸!滾一邊去。我閨才不吃藥呢。”簡思齊瞪了方新亭一眼。

“你咋回事呢?咋能讓你男人滾?”方新亭還沒說話呢,江彩云已經嚷開了,“新亭哪點不好?你讓他滾?我看該挨打的是你!”

方新亭沖著簡思齊得意的眨眨眼:“媽說得對!媽永遠都對!”

“這樣的好婿打著燈籠都難找,再敢罵新亭,我就擰你!”江彩云又哼了一聲。

簡思齊無奈至極:“媽!我才是你親生的。”

“新亭是我親婿,你是撿來的。”江彩云拍著小空,“行啦行啦,膽子這麼小?”

小空從江彩云懷里探出頭,先是看了一眼方新亭。

見到方新亭還在啃黃瓜,整只猴都不好了。

吱的了一聲,又鉆到江彩云懷里。

外面有人敲門:“媽,思齊,開門啊。”

“大嫂?”簡思齊聽到是大嫂的聲音,忙方新亭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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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接婆婆出院,才回來!我覺晚上更一章下午兩章實在是太容易忘了。晚上碼完字就昏昏沉沉去睡了,以后還是下午更三章好了。剩下的兩章要等晚上,五點了,我得去做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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