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嚴謹一大早就來到滬市。
隨后直奔天子傳。
當邱遠得知嚴謹要發新歌。
臉上洋溢出燦爛的笑容:“可算要發新歌了!你知道《17歲》現在多下載量了麼?”
“多?”
嚴謹好奇。
“快接近三千萬了。”
邱遠有些興的說。
“還沒到三千萬?”
嚴謹皺了皺眉。
“啊?”
邱遠被他這句話直接就給懟的無話可說,“什麼還沒到三千萬啊?據我所知云音樂每天的日活,也就那麼點,在幾天時間,能夠有這樣的數據,已經算是妥妥的逆天!你怕是對平臺有什麼誤解吧。”
嚴謹:……
“華哥還滿意麼?”
嚴謹發問。
“你等一下!”
邱遠起,朝后的小房間走去。
不多時。
他手里捧著一面錦旗走了出來。
“喏,這是你的。”
邱遠笑著將錦旗遞給嚴謹。
嚴謹一臉狐疑接過,隨后徐徐展開。
錦旗上。
中間寫著六個大字——化腐朽為神奇!
右上角則是贈嚴謹。
而左下角,則是華哥贈!
嚴謹:?????
“這可是一個不小的殊榮啊。他沒有你家的地址,所以直接就給寄公司來了。”
邱遠慨。
“華哥這也太夸張了吧?化腐朽為神奇……”
嚴謹哭笑不得。
但心里還是開心的,畢竟,這是他人生第一次收到錦旗。
而且贈送人,還是華哥!
“新歌,是什麼類型?”
邱遠開始說正事。
“還是古風戲腔。”
嚴謹解釋說。
“想法很不錯。對現在的你來說,只要是同一個類型那績絕對不會差。”
邱遠肯定的說。
嚴謹搖搖頭說:“我的想法是……新書數據,必須要超過所有老歌。”
“那咱們現在去錄音棚?”
邱遠有些迫不及待。
嚴謹:“嗯。”
…………
…………
錄音棚。
楊曉璐得知嚴謹發新歌,也在第一時間趕來。
將很早以前就寫好的曲譜遞給工作人員后。
嚴謹直接走進錄音室。
簡單的調試了一下設備。
嚴謹開始開嗓吊嗓。
“嘲笑誰,恃揚威。”
“沒了心,如何相配。”
“盤鈴聲清脆,帷幕間燈火幽微。”
“我和你,最天生一對。”
嚴謹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清脆,一個全新的故事,娓娓道來。
就以他對古風戲腔歌曲的掌控而言。
完全稱得上是完。
讓人本挑不出任何一丟丟病。
“是你吻開筆墨,染我眼角珠淚。”
“演離合相遇悲喜為誰。”
“他們迂回誤會,我卻只由你支配。”
“問世間,哪有更完。”
唱到這。
場外的楊曉璐和邱遠二人都知道——
副歌部分馬上就要來了。
他們全都豎起耳朵,生怕錯過任何一丟丟細節。
“最經典的要來了!!”
邱遠拽雙拳,臉上滿是期待。
楊曉璐沒有說話,清澈的雙眸,凝視著錄音室的嚴謹。
“蘭花指捻紅塵似水。”
“三尺紅臺,萬事歌吹。”
“唱別久悲不悲,十分紅竟灰。”
“愿誰記得誰,最好的年歲。”
寥寥四句淮劇小生唱腔,如同從九天轟下的道道驚雷,狠狠地敲擊著邱遠等人的心臟!
不單單是邱遠和楊曉璐。
甚至就連調音師等人。
此時此刻,一個個也都驚得瞠目結舌。
就這幾句。
如同一陣春雨,滋潤他們的干涸的心田。
又好似絕境中的一抹亮,給他們希!
嚴謹這幾天的付出,終究還是有了回報。
淮劇唱腔,被他運用的爐火純青!
“這是什麼戲曲唱腔?和之前的昆曲、京劇都不一樣啊!更唯一些,也顯得更凄涼點!”
邱遠的,有些栗。兩只眼睛,都快要看直,死死地盯著嚴謹。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應該是淮劇小生唱腔。”
楊曉璐解釋。
“淮劇?這麼高難度的腔種他都會?我去!嚴謹可真是一塊寶啊!”
邱遠的雙眸開始放。
“嚴謹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我覺,似乎就沒有他不會的東西!”
楊曉璐也是慨萬千。
以前。
覺得自己了解嚴謹的。
但現在……
惶然發覺,嚴謹,就像是一個無底,讓人猜不,看不清!
“風雪依稀秋白發尾。”
“燈火葳蕤,皺你眼眉。”
“假如你舍一滴淚,假如老去我能陪。”
“煙波里灰,也去得完。”
唱到這。
《牽戲》就算徹底結束。
這首歌,不單單是嚴謹的戲腔好聽。
更重要的是,它的詞,同樣也是妙無比。
從錄音棚出來。
邱遠直接沖到嚴謹面前,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熊抱。
嚴謹下意識把他推開:“你干嘛啊?我對男人可沒有興趣!跟我來這一套啊。”
“嚴謹,你簡直就是一個天才!別攔著我,我要獎勵你一個麼麼噠!”
邱遠嗷嗷著。
嚴謹:……
“沒有保安嗎?來兩個。”
嚴謹哭笑不得。
邱遠這才恢復正常:“我現在可算知道你為什麼說這首歌的數據,要超過所有老歌,實在是太彩了!無解啊,你這淮劇腔種,啥時候學的?”
“剛學沒多久。”
嚴謹聳肩。
“哦?”
邱遠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剛學沒多久?”
“對。”
嚴謹點點頭,“這段時間,在帝都學了一下師,這不連家都沒有回,自己就來滬市錄歌了麼。”
“牛叉!”
邱遠豎起大拇指。
“嚴先生,您的這首歌,太好聽了!”
“簡直完啊!一遍就過!”
“和華哥有的一拼!嚴先生,您日后的就,絕對不會比華哥低!”
調音師們紛紛圍了過來,你一言我一句說著。
聞言。
嚴謹笑笑說:“各位老師,可千萬別這樣夸我,我這個人,長得比較瘦,你們這一夸,我怕我會飄啊。”
這話一說出口,就把眾人紛紛逗笑。
“嚴先生,您能給我簽個名不?”
調音師看著嚴謹,小心翼翼問。
“當然可以。”
嚴謹直截了當。
“真的嗎!!”
調音師大喜,“直接簽我服上吧!我這件服,不洗了!”
隨后。
其余幾人,也紛紛問嚴謹要了簽名。
最后。
邱遠也著頭皮說:“那啥,嚴先生,我也能要個簽名嗎?”
嚴謹:……
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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