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聽到這些話的孫倩,一時間愧難當。
“你,你們這些人……你們是村里的長舌婦嗎?怎麼喜歡在背后議論人?”
孫倩愧之后,更多的則是憤怒。
雖然這種事是很不彩,可是,被人在背后嚼舌,更是令人難,更何況這件事和張曉東沒有關系,是一意孤行要和張曉東好一次,孫倩哪兒能接張曉東被這麼詆毀?
“不,不好意思。”
有服務生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過火,所以連忙道歉。
其他幾名服務生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這會兒也愧地低下了頭。
唯獨一名形有些偏胖的服務生,不僅毫沒有道歉的意思,反而還不屑地嗤笑一聲,輕哼道:“怎麼?我們說的難道有錯嗎?你自己敢做?難道還怕我們說不?”
另外沒有道歉的服務生,也有人撇了撇,表示贊同。
“你,你們是不是有病?我要怎麼做,關你們什麼事?”
孫倩本來都打算就此作罷了,因為好幾人都已經道歉了,自然不會揪著不放。
可眼前這個型彪悍的服務生,一句話讓孫倩頓時覺十分不滿。
“你這種人,自覺得還有幾分姿,所以連自家侄子都不放過,這要是讓你老公知道,你給他頭上戴了這麼大一個綠帽子,指不定會怎麼想呢!”
“就是!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要想我們不說,那你倒是別做啊。”
“丟人現眼!”
剛才沒有道歉的幾個服務生,一個個都補充了一句。
孫倩被氣得渾抖。
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是縣里唯一的一家四星級酒店,服務生的服務態度,竟然如此之差。
“干什麼?”
一道呵斥的聲音突然傳來。
走來的是一名板著臉的中年男人,他的邊,還跟著一個年紀不過二十出頭的年。
中年男人是酒店的總經理,吳方。
而跟在他后的青年,才是君頓酒店在龍口縣分店的東家,盧安。
吳方被氣得不輕,他沒好氣地瞪了正在爭吵的幾名服務生一眼,這可是東家第一次來酒店視察啊,竟然就讓他看到了這一幕,如何能不讓人憤怒。
“總經理,是這個人有病!”
“帶著自己的侄子來住酒店,而且還是開的大床房,我們不過就是議論了兩句,就指著我們鼻子罵。”
“我們雖然是服務生,可也不至于隨意人唾罵吧?”
說話的還是那個胖人,這一副深不公的模樣,不知道,還以為是到了多大的委屈呢。
聽到這話的孫倩頓時就愣了一下。
腦袋搖晃得好像撥浪鼓一般,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事不是這樣的,我沒有罵人,只是覺得們背后議論人不道德而已。”
孫倩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這個人,竟然如此惡毒,說出這種顛倒黑白的話來。
正說著。
張曉東走過來了。
他久久沒有見到孫倩上樓,有些擔心,所以才決定下來看看,沒想到真讓他見到了這一幕,于是沉聲問道:“嬸兒,發生什麼事了?”
“東子……”
孫倩仿佛是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連忙把剛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給張曉東聽。
“有這事?”
張曉東臉隨即一冷,他目不善地盯著那幾個背后嚼舌的服務生,冷冷道:“沒想到,堂堂四星級酒店,服務生就這態度?”
“向我嬸兒道歉。”
張曉東氣場十足,冷冷的呵斥道。
“胡說,我們憑什麼要道歉?”
“再說你們自己做什麼惡心的事心里沒點數嗎?我們說的也是實話。”
那名胖服務生依舊毫不買賬,仍舊一副有理的模樣。
“啪!”
張曉東上前,沒有任何的遲疑,揚手便是一掌,重重的甩到對方的臉上。
有力的一掌直接扇了對方一個踉蹌,讓捂著半邊臉頰,又氣又怒,瘋狂地朝著張曉東抓來。
“啪!”
張曉東毫沒有慣著他的意思,反手又是一掌將扇飛。
“經理!”
胖服務生怒極,是真的被扇怕了,因為疼啊。
“小兄弟,有些過頭了吧?”
吳方站出來了,他不悅地盯著張曉東,沉聲道:“即便是我們酒店的服務生有所不對,你也不應該手打人吧?”
“打他,算輕的。”
張曉東瞥了吳方一眼,輕哼道:“你為經理,弄清楚事的來龍去脈了嗎?這酒店大堂沒有監控?我嬸兒到這麼大的委屈,你說過一句話嗎?”
面對張曉東接連的質問,吳方有苦難言。
為經理,他剛才的理方式確實十分欠妥。
可其中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張曉東出現得太及時了,他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去理這個問題。
正當吳方想要再次開口的時候,他后的盧安一臉冷笑地將他撥到一旁,臉微揚,盡是戲謔道:“小子,教育我的人,你也配?”
“我不和一個將死之人說話。”
張曉東只是掃了盧安一眼,立刻就回答道。
聞言。
盧安頓時就怒了,他惡狠狠地盯著張曉東,咆哮道:“你他娘的,咒我死?”
“不是咒,而是事實。”
張曉東淡淡的說道:“你眉間有煞,早就已經被霉運纏,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你最近應該做什麼事都不順,不是賠錢,就是傷。”
聽到這話,盧安心中一陣驚訝。
因為他最近這些日子的況,確實很不容樂觀,無論是賭博還是賽車,不是輸錢就是傷。
不過。
即便如此,盧安也沒有要信張曉東的意思。
“誰都有運氣不好的時候,但你小子敢咒老子沒命,我他娘的弄死你。”
盧安揚起拳頭便想要對張曉東手。
“你死于一輛渣土車,應該是因為對方的車輛剎車失靈,所以撞上來的。”
“我要是你,今天就不會出門,或許能夠逃過一劫。”
張曉東沒有理會盧安的作,而是一臉淡然的說道。
當然。
這話落到盧安的耳中,怒火頓時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