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我在這里,你就不能起來嗎?”劉小婉覺王柱明顯是在讓走。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沒有穿服。”王柱還是一臉無奈。
劉小婉小腦袋一偏:“咯咯咯,我才不會相信呢?”
王柱見劉小婉如此倔強,卻是用手將上的薄毯子一掀:“婉兒,那你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啊?”
劉小婉也是嚇得一大跳,趕用手捂住了雙眼。
王柱卻是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你也只有這麼大一點膽子嘛,我還以為你百毒不侵,很厲害呢?”
“哼,你以為我不敢看嗎?”劉小婉拿下了手,事實上,王柱穿著一個大短,本不像他所說的沒有穿服。
“柱子哥,你好討厭。”劉小婉嗔著,過來就抓起了枕頭,用枕頭去砸王柱。
王柱呵呵笑著,假意躲著。
他和劉小婉從小就在一起玩耍,吵吵鬧鬧慣了,從來沒有什麼嫌隙。
劉小婉突然看到了王柱肩膀上有一傷痕,雖然已經復原,這一刻還有跡:“柱子哥,你的肩膀是怎麼回事?”
“不小心讓狗咬了一口。”王柱微微嘆氣。
那個時候,他若不是在扎銀針,又怎麼可能讓趙興海得手。
“你這麼高,還讓狗給咬了,這條狗得有多高啊?”劉小婉一臉懵地問道。
“婉兒,你還是先回去,我一會兒就來你家。”王柱并不想跟劉小婉說昨晚的事,便用話搪塞。
“我跟你一起去。”劉小婉倔強地揚起頭,看著王柱的傷,很是心疼:“柱子哥,我跟你看看傷口。”
王柱立刻讓開了,他的含有劇毒,再萬一染了劉小婉,那罪過就大了。
劉小婉見王柱如此,現在不僅僅心疼,還很難過:“柱子哥,別人誰說你想跟玉蘭姐好,是真的嗎?”
“劉小婉,你說什麼呢?”王柱將臉一沉:“別人嚼舌頭,你也跟著起哄嗎?”
“柱子哥,你以前哪怕是讓蚊子叮了,都會讓我看,現在你被狗咬,卻不讓我瞧了,你是不是想疏遠我?”
劉小婉淚眼朦朧,不過地推理不無道理,讓王柱無力反駁。
只是本不知道,王柱之所以如此,只是為了保護。
“婉兒,你不要胡思想,你以后會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做的,你稍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你家。”
王柱看到劉小婉如此,也心有不忍,也只能語溫存了。
村長劉海波家里,堂屋里,聚滿了一屋子的人,都是劉氏家族的人,大多都與劉海波同輩。
劉老爺子劉振海在上首一張太師椅上正襟危坐,一臉的抑郁。
多年了,劉振海沒有管劉氏家族的事,現在劉出事,整個劉氏家族便好似被云籠罩著。
“海波,婉兒去了柱子家,我們還是先商議一下,劉的那棟房子吧,柱子怎麼可能一下拿出那麼多錢來,
我看還是讓柱子先住著,我們劉氏家族這麼大一個家族,各自都拿出一些錢來,應該能度過這個難關。”
劉振海的意思很明確,即使王柱暫時拿不出二十萬出來,也不要著王柱搬家。
“振海叔,我們都知道,王柱治好了你的病,對我們劉家有恩,但恩歸恩,不能跟房子混為一談,
劉現在有事,劉氏家族自是應該齊心協力,共度難關,二十萬實在不是一個小數目,劉家現在也很難拿出來的。”
劉家一名中年男子站了出來,他是劉寶的父親,名劉海清,論關系,劉還是他的親侄子。
“海清,那你打算怎麼辦?”劉振海其實也別無良策。
“振海叔,我已經找到了新的買主,只要王柱一搬出去,買主立刻將錢拿出來,現在劉最需要的就是錢了。”
劉海清眉頭鎖,誰讓劉當初是鬼了頭,犯下了難以饒恕的罪責,現在要讓整個劉氏家族蒙。
“那就等著柱子來了再說了,唉,這孩子夠可憐的,破房子住了那麼久,現在人剛剛醒悟,房子卻倒塌了。”
劉振海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這就去通知王柱,讓他搬出去。”劉寶有些迫不及待,更多的原因,他在心十分憎恨王柱。
有好多次,都是王柱攪和了他和李玉蘭的好事。
“你慌什麼慌,柱子會來的。”劉振海瞪看劉寶一眼,劉寶的爺爺和劉振海是親兄弟,關系其實并不遠。
劉寶退到了一邊,不再敢言語。
劉小婉和王柱走了進來,看到這樣的場面,不由得一愣:“你們這是開劉家的會議呀,我一個外人,還是算了吧!”
“柱子,誰把你當外人了?”劉振海假嗔。
“劉爺爺,你們讓婉兒這麼早,就喊我來,有什麼事嗎?”王柱是明知故問,裝糊涂。
“柱子,你不要著急,你的房屋倒了,我們會想辦法讓你有一個安之地的。”劉海波臉微微一紅。
“海波叔,我住得好好的,為什麼呀?”王柱故作驚訝問道。
“柱子,二十萬不是小數目,放眼整個劉家村,有誰家能夠拿得出來,劉現在急需要錢,
你既然拿不出錢來,也只能將房子退出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劉海波苦笑解釋。
“誰說我拿不出錢來,海波叔,你這是門里看人嗎?”王柱狡黠一笑,他是有備而來,心中有丘壑。
“柱子,我,我沒有能夠意思。”劉海波哆嗦了一下,莫非是得太,又得王柱舊疾重犯。
“海波叔,我已經將二十萬籌齊了,我現在就拿出來。”王柱掏出了一張銀行卡,卡里有二十萬,他昨晚還查過。
“柱子,你,你真的籌齊了?”劉海波有些激,雙手竟然抖了起來。
“海波叔,區區二十萬,真的難不住我,你還是讓人趕把錢送去吧!”王柱冷冷一笑。
若不是跟柳氏集團柳如山的西紅柿生意談崩了,他現在手里的錢,應該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