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健在牛大慶夫婦一臉詫異的神中,走過去看了看彬彬的五,翻了下他的眼皮,甚至還繞著病床走了兩圈,
陳小健指著彬彬鼻腔中的管子,疑的問道:“牛所長,這管子是干嘛用的?”
牛大慶連忙說道:“這管子飼管,因為植人只能吃一些流食,只能靠這管子來喂飯。”
“那可以把這管子拔下來嗎?”陳小健開口說道。
“這......應該可以吧,要不我去問問醫生?”牛大慶想了想,開口說道。
“嗯,去吧。”陳小健點了點頭。
不一會,一名穿白大褂兒的醫生帶著兩名護士走了進來,冷著一張臉說道:“胡鬧!這管子好不容易才上去,為什麼要把它拔出來?”
牛大慶連忙解釋道:“錢主任,這位是陳先生,他來給我兒子治病,麻煩你把它拿下來把。”
此話一出,錢主任和兩名護士的目瞬間落到陳小健上,看了陳小健半晌,錢主任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牛所長,你確定讓這個家伙來給你兒子看病?他這麼年輕,恐怕連執醫資格都沒有吧?唉,現在這個社會,騙子橫行,牛所長可以亮眼睛,免得被一些江湖騙子給蒙騙了。”錢主任冷笑道。
陳小健服洗得發白,腳下的鞋還沾著泥土,一看就是鄉下來的土包子,這種人怎麼可能是醫生?
陳小健的臉瞬間耷拉下來,滿臉寫著不開心三個字。
見牛大慶不說話,錢主任居高臨下的看著陳小健,開口說道:“小子,我問你,你是哪個醫學院畢業的?”
“我沒有上過醫學院。”陳小健很老實地搖了搖頭。
“啊?你連醫學院都沒上過,該不會上的是衛校吧?”錢主任哈哈大笑起來。
“你又猜錯了,我也沒有上過衛校。”陳小健搖了搖頭。
“噗!”錢主任還沒開口,他旁兩個小護士直接繃不住了,開口大笑起來。
這麼說,陳小健連們都不如呢。
錢主任毫不留地嘲諷道:“嘖嘖,鄉下來的土包子,我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你連學都沒有上過,還大言不慚的想要治病救人?你不是江湖騙子又是什麼?洗洗睡吧,大家都忙的,別來搗!”
張娜也看了牛大慶一眼,連也覺得自己家老公被騙了。
陳小健冷冷一笑:“上過學如何?沒上過學又如何?依我看,醫學院出來的也就那樣,還不是一群廢?”
“哈哈哈......”那兩名小護士再次大笑起來,但很快捂住了,收斂了笑容。
“你罵誰是廢?你給我說清楚!”錢主任瞬間火冒三丈,怒視著陳小健。
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被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給鄙視了,這能忍?
陳小健無奈地攤了攤手:“沒想到你不僅是廢,就連智商也令人著急,醫學院就教出來你這麼個玩意?你連病人都喚不醒,不是廢又是啥?”
錢主任死死地盯著陳小健,怒斥道:“小子,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這可是植人,專家們都束手無策,你把自己吹得這麼牛,有本事你把他喚醒啊?”
這個土包子欺人太甚,待會一定要好好辱他!錢主任在心里面默默盤算著。
“好!”陳小健淡定地點了點頭。
“啥?你說你能把植人喚醒?哈哈哈,笑死老子了......”錢主任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似乎聽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
“小子,你要是能把植人喚醒,老子直播吃翔!”緩了好一會,錢主任才捂著肚子說道。
開玩笑,連專家都辦不到的事,這個土包子竟然如此大言不慚。
陳小健眨了眨眼睛:“沒看出來,錢主任口味還行獨特的啊,竟然喜歡吃屎!莫非,你是屬狗的?”
“你!”錢主任臉鐵青,沒想到土包子上功夫還厲害,跟此人斗,可不是明智之舉。
錢主任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涌現出一抹猙獰:“小子,你敢跟我打賭嗎?就賭你能不能把這個人喚醒,怎麼樣?”
“打賭?當然敢,真男人就是要不畏挑戰!”陳小健毫不猶豫地應下來。
“呵呵,小子,算你還有點膽量,不過有賭注可不行,還得有賭約,我輸了直播吃翔,你輸了怎麼辦?”錢主任冷笑著說道。
“我覺得沒啥必要,畢竟我打賭可沒輸過。”陳小健無所謂地說道。
“這樣吧,你輸了跪在地上,三聲爺爺我錯了,怎麼樣?”同時,錢主任在心中嘲諷道,好一個大言不慚的家伙,待會老子就教你做人!
“跟你賭了,牛所長,還得麻煩你去廁所弄點狗糧過來,記住,要熱乎的,這家伙喜歡!”陳小健打了個響指說道。
“哼,我等著你跪在地上我爺爺!”錢主任腳下一個踉蹌,反駁道。
牛大慶和張娜相互對視了一眼,心中無奈,這倆人怎麼吵著吵著還打上賭了呢?
陳小健指著飼管說道:“喂,那個吃翔的家伙,還傻愣著干啥?快點把管子拔下來啊,這麼大個人,沒點眼力見?”
“好小子,就先讓你狂一會,待會兒我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說歸說,鬧歸鬧,錢主任還是咬著牙把飼管拔了下來。
陳小健看著彬彬,重重的嘆了口氣:“可憐的孩子,放心吧,你以后不用再著這冷冰冰的管子生活了!”
牛大慶瞬間激起來:“真的嗎,陳老弟?”
陳小健點了點頭:“真的,相信我!”
錢主任開口嘲諷起來:“呵呵,江湖騙子的話,你們也敢信?”
牛大慶眉頭一皺,不悅的看著錢主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在咒我兒子永遠醒不過來呢?”
錢主任臉一僵,訕訕道:“怎麼會呢牛所長,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隨即又朝著陳小健怒吼:“江湖騙子,還不趕快開始你的表演?”
陳小健搖頭一笑:“既然你這麼著急吃屎,那我就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