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琦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晏離,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好好表演。”說著出手將垂落的頭發勾到耳后,出微微一笑,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樣子。
或許其他人沒有聽懂宋琦文的意思,但是晏離聽懂了,就是害怕這一組的人不好好表演,然后連累了自己。
七個人圍坐一圈,宋琦文是隊長也是c位,歌詞之前就已經分好了,現在主要是要把歌詞和自己的跳舞作配合到一起。
晏離重新看了一遍他們表演曲目《守候》的視頻,發現原主作為七個人里面最沒有基礎的那個人居然跳的是最難的那一部分,唱的也是最難得那幾句。
晏離的獨唱部分是最的,只有幾句,但是那幾句技巧太強,而且唱歌是要配合的作也是最難的。
《守候》的舞蹈在編排的時候顯然是重點突出了c位,舞蹈借助的道是水晶椅子,其中有一段是七人將椅子擺一排,c位直接翻上去,然后在椅子上有半分鐘左右的單獨舞蹈秀,跳完之后就是直接開口唱歌,唱完之后直接從椅子上翻跳下來。
這一段難度太大,原本應該是宋琦文的部分,但是們在分配的時候直接給了晏離。們的心思晏離也明白,無非就是這一段太難表演,宋琦文無法完,還不如直接讓晏離表演,這樣子觀眾只會覺得晏離沒有好好練習。
七個人開始練歌,晏離一開始進歌總是節奏不對,其他六個人見狀直接略過了:“晏離,要不你先去旁邊練吧,等我們配合的差不多了,你再跟我們練一練。”
晏離看了一眼那個提議的生,沒有說什麼,直接走到旁邊的空地練歌。若是真正的晏離在這里,恐怕真的是毫無辦法,但是是簡寧。
簡寧演了十幾年的戲,因為人要求,學過跳舞和武,所以這次的舞蹈對而言并不是很難,只要多練幾遍應該不問題。
以前簡寧也為電視劇或電影唱過幾首歌,公司特意請人教過樂理。只是簡寧的音太過普通,唱過幾首歌之后就再也沒有人請唱歌了,公司也就慢慢地放棄了。
可是晏離的音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簡寧只是暫時有些生疏,勤練幾遍,應該可以跟得上進度。
“晏離,你怎麼一個人在這里?”就在晏離練歌的時候,薛爾走到了晏離的邊。
薛爾的長相的確是不俗,但是與晏離相比還是差了一截。晏離的五致異常,就像是挑細琢的瓷娃娃一般,即使是素也是驚人。
薛爾的的五單獨看并不是特別出眾,但是組合在一起卻顯得很漂亮,整個人顯得自然大方。而薛爾這樣的臉也有缺點,不能細看,還有就是妝前和妝后的差距偏大。
此刻的薛爾化著淡妝,雖然漂亮,卻終是沒有在舞臺上炫奪目。
在原主的記憶中,這個薛爾有些心高氣傲,本不屑于搭理晏離這樣排名在后的選手:“我到這邊來多聽幾遍歌。”
聽著晏離的回答,薛爾笑道:“我之前發現你表演舞蹈中有一段跟我一樣,如果你還不練的話我可以教你啊。”
薛爾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晏離有些懷疑。但是當晏離看到旁邊的攝像頭的時候就明白了:“不用了,我自己琢磨琢磨吧。”
“真的不用嗎?”薛爾笑得依舊溫,“那一段很難呢!你不要撐,我可以幫你的。”
“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現在還是自己慢慢學吧,有什麼不會的,我會看視頻的。”晏離拒絕。
薛爾沒有再說什麼,直接走開了,們那一組似乎已經練得差不多了,很快就離開了。
晏離這一組的其他人練歌應該是順利的,但是也到了凌晨兩點才離開練習室。當然了,們在離開的時候并沒有去問晏離什麼時候離開。
偌大的練習室只剩下晏離一個人,還在練自己的那幾句歌詞。這幾句歌詞中的轉音還有些不太練,但是已經差不多的。晏離知道這次的表演最難的地方在于跳完舞之后唱歌,可能會不上氣,導致唱歌出錯。
晏離想到這里,站起了,將旁邊的椅子擺一排。站在椅子前,深吸一口氣,一個翻想要踩上椅子,但是差一點,直接摔了下來,膝蓋重重地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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