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子明前輩啊,這樣妖孽級的天才鋼琴師,您到底是在哪里找到的,這……他就是華國鋼琴的未來啊。”
“是啊,如果我們學校能有這樣一名教授,教出來幾個學生,恐怕我們華國的鋼琴,十年的時間就能追上西方了。”
“有這樣的人才,前輩你怎麼藏著掖著啊,應該第一時間就把他介紹給我們學校才對。”
華中的幾個主任似乎完全忘記了之前發生的事,明明之前就是因為他們,所以秦立才沒能出場,而現在,又厚著臉皮來到吳子明邊,想要知道更多關于秦立的報。
他們因為和幾大娛樂集團都有合作,所以,對于娛樂圈的事還算了解,自然認得秦立這個目前正紅火的明星,但是,完全沒有消息過,他是個鋼琴大師。
現在,這個人的實力讓西方的幾個大師都折服了,對于華中而言,是一件非常長臉的事。
他們已經開始腦筋了,一定要把秦立拉進華中來,不管用什麼方法,這就是金字招牌。
秦立一共演奏了三首曲子,分別是歐羅古典風格,和國風格以及華國風格,確確實實證明了他是個多風格融會貫通的大師。
理查德之前還說秦立是個抄襲的小,但是現在,聽了秦立的表演之后,他沉默不語。
雖然心里還是有些不爽,但此時此刻,他真的沒有辦法對秦立發起什麼攻勢了。
眼前這個人是連自家的導師都無比欽佩的鋼琴大師,而他理查德,在人家面前不過是跳梁小丑一般的存在。
想到此,理查德的臉上彩變化起來,氣翻涌,甚至有種天旋地轉的錯覺。
他又想起了秦立說過的話。
“我不是針對你,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這個人甚至嘲諷他們整個西方鋼琴音樂,這份屈辱,他是絕對忘不了的。
當然,屈辱是一方面,可謂是西方音樂最灰暗的一天,但是,另一方面……
理查
德最不能原諒的,是自己的心。
因為他聽了秦立的演奏,心深也覺得這些曲子非常聽。
“可惡,華國這樣的音樂荒漠,竟然也能出這樣的大師,不可能,我不能接。”
“他一定過西方文化的熏陶,甚至可能就出于西方國家,在西方生活過一段時間。”
“是了,一定是這樣的,說不定他就是個西方人……”
理查德已經有些魔怔了。
但是他的導師卻走了過來,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些東西,然后拿給他看。
“接現實吧,他是個土生土長的華國人。”
維吉爾已經搜索過秦立這個人的名字了。
“他甚至還是個歌手,我特別喜歡那首《amani》,真的是太經典了。”
維吉爾說道,拍了拍自家弟子的肩膀,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種事他其實早有預料了,理查德這個囂張的格,遲早有一天會壁,被真正的大師吊打,然后消沉下去。
這是他必須要經歷的一種磨難,如果他抗不過去的話,說明他不過如此,如果他扛過去了,說不定他們西方鋼琴界又會多出來一名大師。
天才的自尊心是最寶貴的東西,而這個東西,非常的脆弱,理查德咬牙切齒地看著秦立。
一邊覺得不忿,一邊又覺得對方的音樂相當出,他的心理非常矛盾。
隨著秦立三首曲子演奏完畢,流會終于像模像樣地展開了。
之前,雙方的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而且華中的學生們選錯了曲子,完全沒有辦法做到“流”。
但是隨著秦立的曲子呈現出來,直接拔高了華中的整實力,流會也就順理章地正式開始了。
好幾個大師都湊上前來,跟秦立討要曲譜,他們對另外的兩首曲子也非常興趣。
秦立自然不會吝惜,不但給了他們曲譜,甚至說出了一些自己對于鋼琴的見解。
而且,他對這個所謂的“海上流派”其實也有一定的
好奇心,他畢竟也是喜歡鋼琴音樂的,見到一種全新的流派,自然也是好奇請教。
這就是流會的正確打開方式,大家都能學到一些東西,互有所補。
只是,秦立的一些見識是遠超當前這個時代的,幾番話語說出來,讓幾位大師驚為天人。
“我覺得未來的鋼琴師,不應該再局限于流派,應該深了解每一種流派,從中汲取長,然后融會貫通,和風也好,華風也罷,西方古典,甚至是一些偏遠地區的風格也是相當不錯的,如果能掌握所有的風格,而且不拘一格地創作,那多是一件事。”
秦立說道。
眾位大師連連點頭,他的話語確實有一定的道理。
“他不單單是一位真正的大師,而且還是一位真正的鋼琴師。”
維吉爾對著另外的兩位海上流派大師如此說道。
“雖然是一個不切實際的幻想,但如果真的有人能做到這種事,我愿稱之為鋼琴之神。”
“可能也就只有我們海上流派的祖師爺,那位傳奇,才能做到這樣的事。”
那位海上鋼琴師,一輩子都在船上,船只漂洋過海,他見識過形形的人,自然也能領略到不同地區的不通風味,曲子也是多種變化。
海上三杰就秦立提出的超前理論進行了討論。
期間,會場的鋼琴聲不絕于耳,絕對的主角自然是秦立無疑。
“我覺得我已經找到了突破自瓶頸的道路,他的一番話語點醒了我。”
“其實海上流派就是一種不拘一格,多種風格都能融會貫通的技法。”
“沒想到,我直到現在才明白這最關鍵的節點。”
“哈哈哈,但我也是幸運的,沒想到,這麼大年紀了,還能繼續前進。”
維吉爾說道,一臉的慨。
在臺下,沈紅綾看著被一眾大師圍繞著的秦立,仿佛眾星捧月,此時此刻,他就是絕對的主角。
見到他發發亮,沈紅綾覺得心有一種充實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