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瞬間轉移到白微微臉上。
那對看上去格外般配的男被保鏢和隨從簇擁著,走進雕梁畫棟的貴賓包廂。白微微收回視線,低著頭,安安靜靜的繼續吃飯。
不人嫉妒攀上凌君昊,這樣的熱鬧,那些人怎可能放過?
“君旁邊的人是慕家大小姐慕宛若吧?人比照片還好看,第一名媛,真是名副其實啊。”
有人眼睛斜睨過來:“白小姐,君就在那邊,你不去打個招呼,就不怕他生氣?”
另一人拍了下手臂,咯咯笑道:“白小姐去了就是攪局,君那才生氣呢。別欺負白小姐老實。”
“哎呀,我哪兒欺負了?雖然君和慕小姐看上去特別般配,但他們又不是一對——沒看見慕小姐親口否認了訂婚傳言嗎?既然只是好朋友,白小姐攪哪門子的局?君在這里卻不過去,聽起來就像不把他放眼里似的。白小姐,你千萬得去一趟,我是真心為你考慮。”
“謝謝。”白微微沒說去,也沒說不去,三下兩下解決了盤里的食,轉離開。
后傳來毫不掩飾的嗤笑聲:“架子比慕小姐還大,以為能和人家分庭抗禮?”
“白小姐多啊,恃靚行兇的資本可是夠夠的。”
“慕小姐比差嗎?再說,真正的世家小姐,氣質俗,哪兒是只有一張漂亮臉蛋兒的花瓶能比的?”
白微微離開喧鬧的餐廳,沿著安靜的小路走到一座亭子里坐下。盛夏的空氣燠熱難耐,的手指卻像玉石一樣涼幽幽的。小腹墜脹難忍,不知為何,這次的生理期不適格外強烈,從包里拿出鎮痛藥,仰頭吞了下去。
下午的拍攝過程還算順利,結束工作,回到碧螺山宅邸。為了不影響工作,想快速止痛,按照劑量本該只吃一片,吞了兩片,副作用上來,昏沉得要命,連廚房特意準備的解暑湯都沒喝,直接回房睡覺。
傭拿著藥膏進來,褪下的睡,只迷迷糊糊扭了兩下,并未醒轉。
睡得如此沉,窗外蟬鳴悠長低調,讓傭也開始昏昏睡,正有一下沒一下的涂藥,門忽然被打開了,驚得險些跳起來,看見來人,連忙起問好:“君回來了?”
凌君昊目落在床上安睡的白微微上,漆黑如墨的發披散開,襯得后背益發雪白,上面的瘀傷就像白紙上的料,分外醒目。
他眸一沉,走過去仔細端詳,痕跡大半已經從青紫轉了蠟黃,然而面積比他的手還大,可見當時傷不輕。
“怎麼回事?”
傭怔了怔:“君你不知道?我以為白小姐給你打電話說過……”
凌君昊想起那幾個被他按斷的電話,抿了抿。
傭雖然納悶,卻不敢瞞,一五一十說明了況。他靜靜聽完,目落在背上,正手從傭手上拿藥膏,手機忽然響起,他接通,一貫沉穩的鐘書焦急得微微氣:“君,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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