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雪問道。
“你不是難?”崔珩沒直接說,換了種說法。
雪看著那小小的藥瓶更糊涂了。
這藥瓶不大,里面裝的是涂抹的藥膏。
可明明是小日子來了脹痛的不舒服,二表哥給這藥膏干嘛?
要給,不是也應當給一副姜茶之類的?
雪抬頭,又發現二表哥眼神似乎在避著。
像他這樣高傲的人,怎可能會避著?
雪略一思索,恍然明白了這藥是用在哪里。
二表哥原來是因為是被弄傷了才給了這藥。
臉頰忽然燒了起來。
是不舒服,但好像……還沒到這樣嚴重的地步。
“怎麼不接?”崔珩又問。
“不用了。”雪拒絕。
這藥本不對癥啊,小聲嘀咕道。
崔珩卻以為是被惹的生氣了。
“下次不舒服提早說。”
他頓了頓,算是變相的讓步。
雪原本是不氣的,但聽到他還是這樣高高在上的口氣卻突然來了氣。
下次,誰想跟他有下次?
再說了,提前開口就有用嗎?
他一起來,本不聽的哭求。
假正經。
雪將錯就錯,干脆沒解釋:“我不要你的藥。”
“你鬧什麼脾氣?”崔珩擰了眉。
都撕裂了,還在鬧別扭。
“大白日的,我好好的過去領賞賜,反被你摁在榻上這樣對待,我不該生氣嗎?”
雪也蹙了眉,把那藥瓶推了回去,“我不需要,你拿走。”
已經說的很明白了,起直接往里間去。
錯的時候,崔珩一把攥住了的手臂,耐著子警告:“不要任。”
“我的,不用你管。”
雪甩開了他的掣肘,不知是該氣他那些話,還是氣他聽不懂的言外之意。
怎麼跟崔茵茵似的。
崔珩見陸雪極緩慢地走著,明明很難,就是倔強地不愿意低頭,火氣也冒了起來,一手直接將攔腰抱起丟到了榻上。
“你干嘛?”
雪慌了,小日子還在,萬不能行房。
“你說呢?”
崔珩面無表,看了眼的帶:“自己解開。”
無恥!距離上次這才過去多久,他難不是禽嗎?
雪一邊捂了帶,一邊慌張地往后:“你走開!”
崔珩的耐心卻已經耗盡,實在不想跟再無理取鬧下去,一手按住的腰,另一手從下裳進去,想把的直接扯下來。
可是當進去的那一刻,他忽然到了一塊厚厚的棉布。
崔珩臉微變,慢慢抬起頭,喜怒不辨地看著陸雪:“你是來小日子?”
雪此刻也愣住,看到了他右手握著的藥瓶,才明白原來二表哥是要親自給上藥。
四目相對,無形的尷尬蔓延了開。
“我又沒說我傷了……”
還是雪最先不住,通紅著臉移開了眼神。
崔珩看見耳的紅暈,也慢慢回了手,將藥瓶丟下:“沒傷就算了。”
什麼算了,雪默默整理著服,越看那藥瓶越礙眼。
瞥了一眼,沖著那轉離開的人喊道:“東西拿走。”
“先放你這里。”崔珩隨口道,頓了頓,又補了一句,“興許以后用的著。”
誰會想用這藥啊?
他又在威脅!
雪氣得想哭,抄起手邊的藥瓶便想砸過去。
可此時崔珩正好回頭,看了一眼:“想干嘛?”
雪瞬間泄了氣,委屈地又將藥瓶放了下來:“沒干嘛,我、我就是想看看怎麼用。”
“提前看看也好。”崔珩薄微啟,“有備無患。”
雪徹底怕了他了。
摔又不敢摔,扔又不敢扔,只能賭氣地翻背對著他:“我困了。”
胡地埋在枕上,夏日衫單薄,側對著他的形格外窈窕。
一把細腰不盈一握,修長的勻稱筆直。
偏偏自己全然不知道,還因生悶氣上下蹭著,蹭的上都卷了起來,出了一大截細白的腰和飽滿的弧線。
再這麼勾他,這藥遲早有用上的一天。
崔珩只看了一眼,又有些心煩意。
“蓋好了。”
崔珩冷聲道,隨手扯了件毯子丟過去,才下了火氣轉出去。
這是夏日,雪正熱的發,突然被罩住渾發熱。
扯了開,才發現二表哥的背影似乎帶了些火氣。
誰又惹他了?
莫名其妙。
雪咬了咬,握著手邊的藥瓶不知該如何是好。
煩悶了半晌,只好暫且將藥瓶塞進了床邊柜子里,最好永遠不要有用到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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