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扇了扇風,覺得這熱意不但沒下去,反而更加嚴重,直接一腦兒沖涌了上來。
初秋的傍晚應該是冷的,可是唐詩卻滿臉紅,漸漸地站不住了,著墻靠著,不停地深呼吸。
會子反應過來了,自己剛才那頓晚飯吃的有問題。
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為什麼其他人沒有出事,偏偏會有這種反應
腦子里忽然間閃過一個念頭,唐詩明白了,是之前的橙
肯定是徐曉天在橙上了手腳,因為出了自己以外,別的菜都有可能被別人吃到。唯有橙只是一個人喝的,而且從頭到尾也是徐曉天很殷勤地在幫自己添。
所以他很有可能趁著幫自己倒橙,往里面加了東西
唐詩領悟到這個的時候已經太晚,藥效措不及防地在里炸開來,讓的大腦一陣眩暈,眼前的視線開始天旋地轉。
熱很熱
紅了眼睛,盯著一片虛無的地下停車場,直到眼前有男人驚慌地朝自己奔來,聲音低沉卻帶著擔憂,唐詩,你怎麼了
是傅暮終
唐詩一把抓住了傅暮終的手臂,整個人直直跌他的懷中,大口大口著氣,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一句話說得完整,徐徐曉天給我下了藥
傅暮終是個多聰明的人,一聽就明白了,估計是徐曉天趁著給唐詩倒橙了手腳,當即直接橫抱起唐詩把塞車子后排,唐詩在一片混中聽見傅暮終了個口,他這麼優雅的人竟然也會口
隨后就聽見傅暮終撥了個號碼過去,大概是私人醫生,唐詩靠著他后排的座椅,覺得那些真皮的椅子過臉帶來令覺得很舒服的,于是微微瞇起眼睛,喊了一聲,傅暮終
傅暮終開車的手都在發抖,你冷靜點,我現在帶你先回我家,醫生半個小時后會上門,只要你堅持住。
唐詩燒得眼睛都紅了,滾燙滾燙的,腦子里什麼念頭都有,抖著問道,是不是徐曉天干的
不出意外就是了。正好遇上十字路口,傅暮終按著方向盤一個打轉,看來徐總到底是太仁慈,把自己縱容了這個樣子。
眼下先慢點找徐曉天算賬,得先把唐詩的這個急狀況解決了才行。
傅暮終幾乎是一路飆車回的別墅,抱著唐詩下車的時候,的手無意識圈住了他的脖子,就像是一種邀請,瘦弱的在他懷中抖著,明顯是被折磨得厲害。
傅暮終踹開房門把放在床上,隨后先去浴缸里放洗澡水,將水龍頭開到了最大,清澈的冷水很快放滿了整個浴缸。
唐詩覺自己的意識正在逐漸離,靈魂正慢慢被火燒一般的煎熬吞沒,用力抓住了下的床單,思維混,口中破碎不堪地喊出一個名字。
薄夜
傅暮終放完水出來聽見唐詩喊這個名字,腳步一頓,隨后沒有猶豫來到床邊,對著唐詩道了一聲歉,得罪了,現在放你去冷水池。
說完手直接去上的服,和冰涼的空氣合那一瞬間,唐詩微微瞇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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