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源的里繼續說著。
但是霍飛心頭已經高興的不行了。
說吧,繼續說吧。
等這些事傳到了中元藥材公司的老總的耳朵里面,你特麼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別,別說了……”
白琦洋急道,“這霍飛的那個哥們,就是中元藥材公司的。
現在的中元藥材公司,在北州市算是獨一份了,沒人惹得起。
也是因為霍飛給他的那哥們介紹雪歌,才能夠排到明年的訂單。
他們的關系很好,許,你就算是能打得過霍飛,可對上中元藥材公司,你……你還是會沒有毫勝算!”
許源眨了眨眼。
自己在這些人的眼中,有那麼厲害嗎?
聞人雪歌也不知道中元藥材公司的事,更不知道這中元藥材公司還是許源的。
當下聽得白琦洋的話,也是頗有些擔憂的看向許源。
畢竟南河市沐家的名頭,自然也聽說過,遠不是聞人家族能比的。
就算是那天他在懇求許源的時候,見過沐紫盈,但兩人彼此之間也并不認識,所以更不知道許源和沐家的關系。
“許源……”
聞人雪歌也開口提醒。
但許源卻是像是破罐子破摔,跟中元藥材公司杠上了似的。
直接破口大罵了起來。
“什麼狗屁中元藥材公司,徒有虛名罷了,就不值一提,也不知道你們的眼睛怎麼長的,居然如此的吹捧這樣的一個小公司……”
許源說的越大聲,霍飛心底越高興,這意味著,許源一會兒將會死的越慘。
一旁的白琦洋和聞人雪歌的俏臉已經難看至極了。
許源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是跟中元藥材公司有仇?為何如此貶低啊!?
包間,其他的人,此刻也是面古怪的看著許源。
心的想法基本上都是,這小子,怕是要瘋了吧?
也就是在這時。
包間之外。
一道頗為獷的大嗓門宛若雷霆炸響似的傳來。
“喲,今兒我來的可真是時候啊,居然遇到有如此大言不慚的人,竟敢在背后如此編排詆毀我中元藥材公司和老總?
膽子的嘛!”
隨著聲音傳來。
一道壯碩的影直接推開門。
被許源正踩在腳底下的霍飛頓時跟見到了親爹似的,忙不迭的掙扎大喊了起來。
“宏哥,我在這里……
我今兒給你把聞人雪歌約來了,可是這娘們居然不識抬舉,找了個什麼都不如你的小白臉。
這誰能忍啊?我剛要給他一點看看,可結果這小白臉簡直狂妄的沒邊了,不僅把我打了一頓。
還當我說出我跟中元藥材公司有合作關系的時候。
更是在瘋狂的貶低,惡意編排中元藥材公司,這如何能忍啊?
宏哥,你可千萬要替我做主啊!”
霍飛哭著喊著開口。
但心底的那個開心勁啊,就甭提了。
他可是親耳聽到自己的這位哥們說的,他們中元藥材公司的老總,背景通天。
極有可能會為南河市沐家的婿,乃至接管南河市沐家。
要知道,區區北州市,勉強也就能夠給南河市提鞋的。
而沐家,在南河市都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豪門。
有著這層背景,他甚至可以在北州市橫著走了。
而今被人言語侮辱,這不是找死,又是什麼?
祝先宏的眉頭也是皺了起來。
他跟霍飛很早就認識了。
但是那次跟邰芳林分手的事被霍飛知道后,便是一個勁的給祝先宏牽線。
甚至還找來了聞人雪歌。
祝先宏自然是對聞人雪歌滿意的,可聞人雪歌看不上他,這事兒,也就吹了。
但后來,霍飛跟中元藥材公司洽談合作的訂單的時候,他的興制藥被放在了第二年的訂單里面。
這就讓霍飛越發的覺得,是自己沒能把聞人雪歌給祝先宏弄上床,后者對自己不滿了。
不然的話,以他們的,怎麼也得當年拿到訂單,而不至于排到第二年啊。
所以在霍飛看來,今天絕對是一個彌補的好機會。
中元藥材公司騰飛在即,祝先宏作為中元藥材公司的高管,自己若是能夠抱住這條大。
在未來的幾年里,自己都可以不愁吃喝了。
祝先宏扭頭看了一眼霍飛,當即也是怒火上涌。
倒不是替霍飛的傷勢心疼,而是居然有人這麼不長眼,敢惡意編排和貶低中元藥材公司,真特麼活膩歪了。
不過,當祝先宏的目轉移道許源上的時候,他的眉頭再度一皺起來。
這個背影,似乎有些眼啊。
好像是在哪兒見過……
就在祝先宏皺眉思考的時候,許源轉過來了。
“是我說中元藥材公司還遠遠不夠好,需要努力的地方,還有很多……怎麼,我說錯了嗎?”
祝先宏一下子看清了許源的臉,差點沒當場嚇尿了。
自己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啊。
之前給邰芳林撐場子,囂著不收拾人,就是吃屎長大的。
結果遇到了許源。
祝先宏也只得默認了。
可現在,怎麼又看到了許董事長?
祝先宏雙膝發,就要給許源跪了下去,里張了張,“許……”
他還沒說出口,一旁的霍飛便是大喊道,“宏哥,你看到沒?聽到了沒?這小子,就是這麼貶低中元藥材公司的。
這絕對不能忍啊,快點收拾他,最好給你們中元藥材公司的老總打電話,讓他過來給這小子一個深刻教訓……”
“你給老子閉!”
祝先宏沒好氣的沖著霍飛一瞪眼。
而后看向許源,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可還沒來得及開口。
許源就眉頭一皺起來。
“祝先宏你他媽別打斷,讓老子繼續裝會兒。”
祝先宏有些懵,原本想好的認錯話語,生生的卡在了嗓子眼里,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許總,這是咋了?
但是霍飛,以及周圍他的一眾狐朋狗友,還有白琦洋,聞人雪歌全都愣住了。
這怎麼回事?
祝先宏不是中元藥材公司的高管嗎?
以現在中元藥材公司的地位,他完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
可何故要給許源下跪?
霍飛艱難的爬了過去,試探著問道,“宏哥,這之間,莫非有什麼誤會?”
“啪!”
祝先宏心頭窩火,抬手便是一掌在了那霍飛的臉上。
打的后者一頭栽倒在地。
還沒等霍飛爬起來,祝先宏又是上前,一陣拳打腳踢。
直到霍飛躺在地上,只能睜著眼睛滴溜溜的轉,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了,才算是罷手。
做完這些。
祝先宏再度撲通一聲跪在了許源的面前。
“許總,我也不知道會是這樣的況。
我更不清楚雪歌小姐是您的……
您放心,從今往后,我再也不敢跟這霍飛來往了,還請您原諒!”
說完,祝先宏直接在地上磕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