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現在怎麼辦?
媳婦沒要回來,我們三個人的手都斷了。
不過,還好那小子給了我跟弟弟一人一頂帽子,也不算太虧……”
柴家大郎嘟囔著道。
胡大嬸氣得瞪了一眼柴家大郎,“別給我提帽子。
鄧青魚只可能是你們倆的媳婦,今天必須房,必須要讓為老柴家傳宗接代!”
“可……可是我們打不過那小子啊……”
柴家二郎苦著臉道。
胡大嬸皺了皺眉,“我有辦法,我知道你們老柴家有個遠房表舅,你們的表哥和表舅在外面混的都不錯。
我給他們打電話,剛剛我們不是看到鄧青魚那小賤人門口停著一輛車嗎?
肯定是鄧青魚那小賤人看到人家有錢,就上去,我讓你表哥來,把那小子的車給咋了,人給廢了,再要個一千萬當辛苦費。
他們肯定就會來了!”
“好耶,好耶!”
柴家大郎拍手道,“媽,記得讓表哥來的時候,帶點紅燒過來,我了!”
“還有紅燒排骨……”柴家二郎急忙跟著道。
“啪!”
胡大嬸反手一人給了一耳,打的兩人捂著臉,嗚嗚直喚起來。
……
鄧青魚的效率著實令人吃驚,下午的時候,便是已經約了一家小型的藥材加工場的老板前來洽談。
老板名章程明,藥材加工場名為名藥材。
因為地偏僻,加上經營不善,藥材加工場的廠房更是百出,幾乎要了老鼠窩了。
藥材柜更是腐爛垮塌,本就沒有幾個完整的,甚至連工人都早已經遣散,只有章程明一個人留守。
如果不是地皮是自己的,他也不會待在這里了。
鄧青魚直接用一百萬,買下了這個藥材加工場。
章程明激的連連磕頭,他雖然經營著一個加工場,可這輩子也沒有見過這麼多錢啊。
許源一直都沒有出面,所有的事,全是鄧青魚在持。
甚至,連工廠登記的時候,許源都是直接讓鄧青魚自己當廠長。
同時,有著許源的命令。
北州市中元藥材公司那邊,更是給足了資金支持。
短短的一個星期。
原本破舊的老廠房便是煥然一新了,所有的藥材加工設備,以及藥材柜子,也在陸續運來。
甚至,許源還提前修好了一條寬闊的柏油路,直接通往距離藥材廠最近的鄉鎮。
按照許源的說法,只有先將這藥材廠給弄起來,再來慢慢的鋪展其他的建設。
未來,他會在這大屋鄉的每個村子都通上寬闊的水泥路的。
正當一切步正軌的時候。
這天,鄧青魚開車,帶著許源前往新的藥材廠視察的時候。
剛到村口,胡大嬸帶著兩個兒子便是沖了出來,直接攔在了車前。
“小賤人,你作為我們柴家的兒媳婦,卻跟別的野男人出雙對。
甚至還鼓噪那野男人,對自己的兩個老公出手,致使自己的兩個老公和婆婆的手臂臼。
我告訴你,像你這種婦,是要被送去浸豬籠的!”
胡大嬸一手叉腰,唾沫橫飛的站在車頭罵了起來。
鄧青魚秀眉一蹙,臉上也是冰冷了起來。
許源不計前嫌,仍舊在大屋鄉發展投資建設,幫回饋鄉里,可是這胡大嬸,卻是如此的胡攪蠻纏。
原以為那天打了一頓,能夠就此老實了,沒想到,卻是愈發的變本加厲起來。
“胡大嬸,我知道你的家里況。
這樣吧,那邊的藥材加工場,就是許源投資的,馬上就要開工生產了。
你到時候帶你的兩個兒子過來,我保證給他們安排工作,只要他們不搗,聽話,有我鄧青魚在一天,就絕對不會開除他們,怎麼樣?”
鄧青魚到底是心善。
上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一個工廠養著兩個白癡,換做任何一個人從利益的角度去考慮,都不會同意的。
但是鄧青魚知道,許源不會在意這些。
所以,才敢這麼說。
“啪!”
但是讓鄧青魚沒想到的是。
不說還好。
話音剛落,那胡大嬸便是撿起路旁的一塊石頭,狠狠的朝著車子砸了過去。
“哐當!”
車子的擋風玻璃,直接被砸出來一個窟窿,蛛網一般的白裂紋,頓時蔓延開來。
“臭婊子,勾搭了有錢的野男人,就可以不把自己的兩個老公和婆婆放在眼里了嗎?
去他的工廠,給他做狗嗎?
我告訴你,你們在做夢,今天我們母子就算是死,也絕不去你們的那什麼工廠上班,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鄧青魚急了。
還想開口,許源卻是有些不耐煩起來。
這胡大嬸,真是胡攪蠻纏啊。
鄧青魚可謂是仁至義盡了,但對方可就是鐵了心的認定鄧青魚好欺負了。
“滴!”
許源手直接猛地一按喇叭,頓時刺耳的聲響傳出來。
下一秒。
一腳油門踩下,發機頓時傳來劇烈的轟鳴聲,像是一頭野馬似的,轟然向前沖了過去。
胡大嬸和兩個傻兒子沒想到,許源竟然真的敢開車撞過來。
頓時嚇得急忙朝著路邊躲閃起來。
同時里還在大喊著,“殺人了,婦夫要殺人滅口了……”
許源理也不理。
鄧青魚面為難,微微嘆了一口氣。
倒不是不贊同許源的做法,只是,也有些無奈而已。
但也就在這時。
前方路口。
一輛高大的越野車,忽然沖了過來,橫在了路上。
與此同時。
幾道人影跳下來車來,一臉戲謔的看著這邊。
“喲,你們這對兒夫婦好手段啊。
怎麼,欺負我兩個表弟是傻子,我表嬸是婦道人家,沒人替他們撐腰嗎?
我告訴你們,今兒這件事,你們要是不給個說法,就甭想活著離開大屋鄉了!”
越野車前,四五名男子,手里提著砍刀棒,一臉冷笑的盯著許源的車子。
鄧青魚的臉當即就白了。
難怪這胡大嬸還有膽子帶著兩個傻兒子來鬧事,原來是找了人啊。
這時。
胡大嬸帶著兩個傻兒子,也急忙忙的從田埂上爬了上來,朝著那越野車前,剛剛開口的男子走了過去。
“小飛啊,你們可算是來了啊,一定要替我們作主啊。
這鄧青魚,簡直是個婦,完全不知廉恥啊。
自己有兩個老公了,還不知足,偏偏要去外面勾搭野男人。
不就是嫌棄我們家窮嗎?那個野男人有錢,還在我們村子里弄了個什麼藥材加工場……”
胡大嬸絮絮叨叨的說著。
一旁越野車前的殷翔飛和殷強聽得卻是同時眼睛都亮了起來。
“原來今兒還到了個冤大頭啊。
能開廠的,手上怎麼都得有些錢吧?
今兒必須要狠狠的宰一刀啊。
自己前些天得罪了許源,趕著一百只老母去賠罪,卻連許源的面都沒見到。
正不知道拿什麼去賠罪,讓許源給羅家老太爺看診呢。
畢竟他們手上也沒有拿得出手的好東西。
但是眼前,這機會可就來了啊。
這錢,必須眼前的這對兒夫婦出了啊!”
想到這里。
殷翔飛清了清嗓子,沖著許源和鄧青魚的車子喊道。
“里面夫婦聽著,你們欺辱我表嬸和表弟,給他們造了巨大的神損失。
現在我命令你們,鄧青魚立刻下車,自愿跟隨我的兩個表弟回家房,傳宗接代。
至于那個夫,你若是能掏出一千萬,我可以讓你離開。
如若不然,每一萬,我斷你上的一骨頭!”
戰神歸來,你負責貌美如花,我負責君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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