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暴跳如雷的楊帆立刻安靜了下來。
被他堵住的那輛車不是帕薩特,而是輝騰?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就有些措手不及了。
雖然帕薩特和輝騰同屬一個牌子,并且外觀很像,但是價格上,輝騰卻是帕薩特的十倍以上!
網絡上有個流行梗:不怕寶馬和路虎,就怕大眾帶字母!
意思是說,路上到帶字母的大眾車要躲遠點,因為很可能是輝騰這輛超豪華車!
最普通的輝騰車都要兩百多萬,頂配更是高達三百萬!
楊帆一開始敢這麼欺負對方,就是覺得對方只是一個開帕薩特的小平民。
但現在得知被堵的其實是一個頂級豪華車,楊帆的狗眼就不敢再把人看低了。
只是他的車被砸了,他又實在不甘心,咬牙道:“那你也不能隨便砸別人的車啊,這是犯法的!”
“老子跟你講法律的時候,你跟老子耍無賴。現在老子真格的了,你又跟老子談法律,誰給你的碧臉!”大背頭氣極反笑。
楊帆頓時詞窮了,但夏麗萍也不是吃素的,拍桌罵道:“我們堵你車,你可以報警,但砸了我們的車,你等著賠錢吧!”
“賠錢是肯定要賠錢的。”
大背頭很爽快地道,施施然地走了進來,近距離地看著楊帆說道:“不過是你們賠我錢。”
“開什麼玩笑,你腦子有病吧!”夏麗萍罵道。
剛罵完,忽然跟在大背頭后的那個寸頭大漢猛然沖到了夏麗萍的面前,左右開弓連了夏麗萍兩個耳!
夏麗萍被打得頭暈目眩,直接跌坐在了地上,那張臉直接紅腫了豬頭,還干咳出了一顆牙齒!
“媽!”楊帆連忙去攙扶母親。
許敬宗一家也連忙起勸解。
萬芳芳卻還看不清局勢,怒道:“真是無法無天了,方經理,立刻報警抓他們。”
方經理卻無于衷,道:“萬科長,你還是讓你的朋友乖乖地向方四爺認錯賠錢吧。”
萬芳芳在制里混久了,很會察言觀,看見方經理居然反過來幫這個大背頭,又聯想到那輛輝騰豪車,立刻意識到大背頭的份背景不簡單!
“方四爺?方四爺不是方四海嗎?”許敬宗詫異道。
聞言,大背頭仿佛聽到了有趣的笑話,嗤笑道:“阿海在云州的排場真夠大的,居然都稱自己是四爺了。”
劉青冷眼旁觀著,約猜到了這個大背頭的份。
“告訴你們,方家只有一個四爺,那就是我,方四山!”大背頭大馬金刀地坐在了椅子上,散發出一兇悍之氣!
聽到這個名字,許敬宗和萬芳芳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了,就連剛剛囂張跋扈的夏麗萍都想起了什麼,臉上出恐懼之!
方四山,對于他們這個中年階段的云州人來說,是一個如雷貫耳的名字!
或者說,是一個魔王般的存在!
方四山也是方家人,方四海的哥哥,年輕時候就憑借著一武勇在云州道上稱王稱霸,一度為云州地下世界的王者梟雄!
就當所有人認為方四山是方家的繼承人時,方四山卻神消失了,而方四海則取而代之,接管了方家,也接管了‘四爺’這個尊號!
“方四山……你怎麼又回來了……”萬芳芳駭然道,那一代云州人大部分都聽聞過方四山的兇名。
“是不是你們都以為我已經死了。”方四山冷冷一笑,“也是,離開太久了,一回來,什麼阿貓阿狗都敢騎到我頭上撒野。”
萬芳芳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鼓足勇氣周旋道:“四爺,今天小孩子不懂事,一場誤會,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沒必要鬧得這麼難看吧。”
“有頭有臉?就你們這群貨。”方四山嗤笑道,扭頭問方經理:“你剛剛說這幾個人是什麼來頭的?”
“一個衛生系統的小干部,一個市級醫院的院長,一個賣醫療設備的廠商。”方經理如實稟報道。
這方經理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剛剛還客客氣氣地給夏麗萍他們敬酒,現在一看夏麗萍他們得罪了方四山,立刻就將剛剛套來的報抖出來了。
顯然方四山敢于直接上門報復,也是事先打聽清楚了夏麗萍等人的底細,可謂心狠又不失謹慎!
夏麗萍的臉一陣煞白,咬牙道:“我們在省里還有靠山的,你真的敢趕盡殺絕嗎?”
“你口中的靠山不就是王家嘛。”方四山撇道:“不過給王家賣命的狗子沒有上萬也有幾千人,你們算哪蔥,就敢打著王家的大旗狐假虎威。即便王家真的看重你們又如何,這里是云州,不是省城,就算王家的人親自過來給你們撐腰,那也是強龍難地頭蛇!”
聞言,夏麗萍徹底慫了。
方四山對東江省的權力格局了若指掌,的那點小家底本不夠人家正眼看!
捕捉到方四山眼中的兇,夏麗萍嚇得一哆嗦,連忙求饒了:“不是這樣的,四爺,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大人有大量。”
“當然可以。”方四山把玩著兩顆鐵球,測測地道:“不過在此之前得先算算賬,這小子把我的車給堵了,是不是得賠我誤工費啊?”
楊帆終于意識到自己這次踢到了鋼板上,不敢吃眼前虧,連忙道:“這次事是我做得不對,我賠你誤工費,一千塊夠不夠?”
“一千?你打發花子呢!”方四山惡狠狠地道:“老子一分鐘就是好幾萬上下,你堵了我半小時,一次賠我一百萬吧。”
“一百萬,太離譜了!”楊帆很想罵他們獅子大開口,但看到那寸頭男子面不善地站在面前,只能小心翼翼地打商量:“大哥,這次是我做得不對……”
話沒說完,那個寸頭男子也甩了楊帆一個掌,沉聲道:“你這小兔崽子也配跟我們一起喊大哥?四爺!”
“是、是,四爺。”楊帆捂著臉頰,滿腔的憤,下意識地看了眼許舒云,更是覺得面掃地。
這時,方四山也發現了許舒云,打量了一下,眼中冒出了貪婪的目,道:“如果不想賠一百萬,那可以讓這小姑娘留下來陪我喝幾杯酒。”
許敬宗連忙將兒拉到了后,咬牙道:“我警告你別我兒,否則我跟你拼命!”
“老不死的東西,怎麼說話呢!”方四山的其他跟班囂著,就要沖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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