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妙法藏在郵上還不是最讓劉青忌憚的。
劉青最在意的是妙法居然掌握了靈力。
在修煉真元為主的修行者大軍里,能修煉靈力的屈指可數。
劉青也就是靠著前世的經驗和丹藥,方才能運用靈力,以至于和那些普通的修行者對戰時占據“先天的優勢”。
但妙法能用靈力塑造出一個分靈,就憑這一手道行,就無疑對劉青構了威脅!
現在劉青已經曝了,而妙法還藏在暗,若是不盡快把人揪出來,簡直如芒在背。
“這家伙怎麼理。”
張文又用劍鋒拍打了一下沈榮業。
沈榮業頓時面如土,連忙求饒道:“別這樣,放我一馬好不好,我只是被妙法那個賤人給蒙蔽了,誰知道他們這麼喪盡天良,這樣,我給你們錢,我有很多錢的。”
“聒噪!”
劉青一揮手,一道不大的氣勁直接打在沈榮業的臉上,直接把人給拍翻在地。
這一幕,讓玉漱、連志廷和卓詠姍都看得目瞪口呆。
在澳港,沈榮業是何等的風傲然,讓黑白兩道都奉為上賓,但此刻,卻如一頭喪家犬似的被人又打又罵,毫無半點招架之力。
原來,在這種凌駕于世俗規則的絕對實力面前,再多的財富和權勢,都不過是蚍蜉撼樹。
“這些人給你們發落吧。”
劉青扭頭跟卓詠姍說道。
“呃……哦,好的!”
卓詠姍連忙招呼連志廷一起痛打落水狗。
不過兩人空手進來,也沒有鐐銬這些裝備,只能從黑西裝保鏢那邊奪過兩把手槍,呵斥他們面朝墻壁抱頭蹲下。
其實他們這麼做純粹多此一舉,有劉青站在那,沈榮業這幫人又豈敢再抵擋。
只是想到自己兩個人,一個飛虎隊英一個國際刑警,鬧騰了半天,最終還是由在港口瞧不起的劉青來救場,不免心有些沮喪和恥。
刻苦磨礪了這麼久,還不及人家揮幾下手臂,簡直是活到狗上去了。
“這郵上的方修行者是誰在帶頭?”劉青忽然問兩人。
卓詠姍和連志廷對視了一眼,搖頭道:“我們的權限也不認識他們,但可以聯系上。”
“幫我聯系一下,我要見他們帶頭的。”
“……好吧。”
……
卓詠姍取回手機后,當即撥通了一個號碼,將剛剛發生的況大概說了一下。
過了一會,來了一個年輕俊秀的青年。
看到狼藉的場面,這青年吹了一聲口哨,道:“錯過一場好戲了。”
隨即,青年打量了一下眾人,很快目就鎖定了劉青和張文。
接著,他又吹了一聲口哨,嘖嘖道:“一個地師,一個宗師,聯袂出場,真是難得。”
張文以江湖禮節拱了拱手:“在下龍虎山天師教掌教張文。”
“我知道你,前不久剛晉升了地師。”那青年沒什麼方人員的古板嚴肅態度,倒是有些玩世不羈,咧笑道:“至于我的真名,由于保機制不能相告,你們就我清羽吧。”
“你就是這郵上的方執法隊負責人?”張文試探道。
清羽搖搖頭:“我就是下面一個小兵,我們頭兒和其他人暫時還不能現。”
聞言,劉青就猜到這些方修行者和妙法一樣,都選擇藏在暗,等待出手的時機!
“這郵上不太平,藏了各路牛鬼蛇神,在鎖定這些人之前,我們還不能暴份。”清羽看了眼劉青:“我們頭兒讓我過來給你們捎個話,鬧歸鬧,別過界。”
這顯然是提醒劉青別干得太過分了。
懲除惡,他們很歡迎。
正當防衛,他們也理解。
但違法紀的話,他們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劉青雖然沒心思和這些朝廷人馬起沖突,但也沒把他們的威懾力放在眼里,“在你們替天行道之前,還是先確定是否有余力吧,可別到時候自顧不暇。”
這郵上潛伏著不修行者,要維持安定就足夠讓這些方執法隊傷腦筋了,更何況,接下來在這片汪洋大海上可能還將掀起難以想象的驚濤駭浪!
清羽又咧了咧,這次出了幾分苦笑:“你倒是把我們所有人的肋都掐得死死的了。沒錯,這趟差事,我們確實夠嗆。”
頓了頓,清羽問張文:“你們天師教最擅長卜卦了,對那個仙緣的方位有沒有眉目了?”
張文搖頭道:“大海茫茫,我只能等郵繼續往深行駛,才有可能得到更準確的結果。”
“張大師,要不然你跟我們合作吧,好歹你們天師教也是方欽點的名門正派了。”清羽突然拋出了橄欖枝:“你放心,仙緣這玩意,我們沒興趣,誰有本事誰去爭,我們的宗旨只有一個:穩定和諧。”
清羽也基本把他們方執法隊的底線劃出來了。
他們登船,就是為了防止那些修行者們為了爭奪南海仙緣而搞出越界的行徑。
只是這次南海仙緣吸引來了不頂級的大修行者,只靠他們執法隊,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所以,清羽作為代表過來,主要也是想試探一下劉青和張文的虛實,最好能收編援手。
而且清羽很賊,知道劉青桀驁不馴、不好籠絡,就專門拉攏起了張文。
一頂名門正派的大帽子扣下來,張文也不好直接拒絕,苦笑道:“濟世安民本就是天師教的立世宗旨,如果有宵小之徒想在這搞破壞,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的。”
“那就有勞張大師了,等這樁事了結了,我們一定幫你跟上頭邀功。”清羽嘿嘿一笑,又看了眼“生人勿近”的劉青,也就沒有去釘子。
但他還是特地提醒了一句:“而且我個人建議你們,即便發現了仙緣,也不要興沖沖的往里面湊,槍打出頭鳥的道理,想必你們也清楚。”
“方獲得報肯定比你們多,但基于規矩,我不好太多,但念在你們人不錯,就多說幾句。”
“這場仙緣之爭,有可能將決出下一個飛上去的……”
……
凌晨兩點,喧鬧了一整天的郵漸漸和海面一起歸于平靜。
這一會,汪洋大海上的夜,比起城市的夜,無疑清幽了許多。
站在甲板上,迎著帶著咸味的徐徐海風,看著清晰斑駁的星空,劉青一陣心曠神怡。
他已經很久沒有會過這種徹底的寧靜愜意了。
唯一不妙的是藏在平靜海面之下的暗流涌。
據一系列的線索,這郵上確實已經藏了好些個修行者,其中不乏妙法這種頂級的大修行者。
他們和執法隊一起藏在暗,都在等,等待著仙緣出現,等待著誰先手,等待著屬于自己的出手時機。
之前那個清羽已經提醒過了,即便發現了仙緣,也不要爭當第一個爭奪者,謹記槍打出頭鳥的道理。
據以往爭奪仙緣的經驗,每次仙緣降落后,第一個發現的人,基本都涼涼了。
因為第一個沖上去的大概率要炮灰,遭到其他對手的阻擊和襲殺!
久而久之,大家都學聰明了,發現了仙緣,先觀等著,奉行“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原則。
而且別忘了,除了這艘郵上,可能現在南海上還有其他的船只載著修行者,在抓搜尋著仙緣的位置,比如清微真人那老匹夫!
思慮間,一陣稀碎的腳步聲傳來。
劉青斜眼一看,就看到一個婀娜纖巧的姿正在夜中款款走來,可不正是玉漱。
“還沒睡呢?”玉漱挽了一下被風吹的長發,展一笑。
“我現在不需要太多的睡眠。”劉青笑了笑。
“也是,我聽說你們這些厲害的修行者可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單靠吸收天地日月靈氣就能維持。”玉漱半開玩笑道。
但是,玉漱的眼神里仍然充滿了驚奇和欽佩,低語道:“劉青,我真沒想到你是這麼厲害的人,謝謝你,今天真虧有你在,否則我和我弟他們真的兇多吉了。”
劉青看著這位月下佳人,恍惚間,想起了前世和玉漱的種種,談不上刻骨銘心,卻著溫脈脈。
“如果說,我是因為測出上輩子你曾經幫過我,所以才會報答你,你會相信麼?”
“……”
玉漱怔了怔,原以為劉青會謙虛客套幾句,沒想到會說出這麼“古怪”的話。
不過微微的詫異之后,玉漱輕笑道:“你是修行者,肯定掌握了一些高明的法,你說是,那就是了。”
說著,玉漱抿一笑,雙頰約還浮現出兩瓣玫紅,霎時間艷不可方,似乎有些許的和歡喜。
“那這麼說,前世我們就曾經認識咯?”玉漱的眼神撲閃撲閃著,甚至一度亮過了天上的繁星。
劉青輕輕點頭。
“那這麼說,我前世是你的恩人咯。”玉漱的角也跟著眉頭一起上揚,顯得神采飛揚。
劉青又一次點頭。
“那你這輩子可得對我好一點咯。”玉漱笑道,盡顯兒家的天真爛漫。
劉青這次點頭顯得格外鄭重。
“拉鉤。”
玉漱出纖纖玉手,豎起了一小拇指。
劉青哭笑不得,但還是出自己的小拇指,和勾了一下。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玉漱一字一句地道,顯得格外的堅定和虔誠,像是在對天宣誓,也或者在對著自己的心陳述。
不過劉青卻沒有再繼續保證,道:“一百年,滄海桑田,我恐怖未必還會留在這里了。”
聞言,玉漱本來明人的笑頓時僵了一下。
妙目流轉,忽然想起了清羽之前留下的那句忠告。
“這次仙緣之爭,很可能決出下一個飛上去的家伙。”
玉漱雖然不太明白這里面的來龍去脈,但大概也能猜到這層意思。
“你們這些修行者,一旦修煉到極限,是不是就會像神話故事那樣,飛升到上面的世界去了?”
“你可以這麼理解。”
這是劉青、張文以及許多大修行者的共識。
這次降落的仙緣和以往不太相同,蘊含的靈力更大。
而且還降落在無主之地,擺明了是想吸引天下間的大修行者過來爭奪。
如果只是普通的仙緣,基本都會像天啟散人往天州這種人口集的地方降下石碑一樣,盡快篩選出一個可發展的下線新員。
有鑒于此,可能是上界的某些人覺得地球上這一批頂尖的大修行者差不多“”了,是到了該“采摘”的時候,于是又落了一些上界的功法、靈丹或者法,助推這里面的佼佼者飛升上界。
哪怕沒有仙緣,劉青也大可以通過自己的修煉回到修真世界。
這次來南洋,也是希能發現一些有關師傅月華仙子的線索。
最好,月華仙子也會出現。
但無論如何,劉青遲早要返回那個世界,因為他也虧欠了流月城許多,他還得率領流月城的人找到一方樂土呢。
而玉漱不免有些失了,垂下眼簾沉默了一會,當再抬起皓臉的時候,正好皓月的芒落下來,將臉龐上的堅毅決心照耀得清晰明白。
“那我也能有機會去到那個世界嗎?”
“……”
對于這個問題,劉青真的不好回答了。
在這個世界上,他已經有了不牽絆,比如林夢夕、許舒云他們。
因此,劉青為了今后考慮,就將他們也領進了修行之路,只是看況,他們想跟得上劉青的節奏一起回去明顯不切實際。
甚至可能劉青先飛升上去了,還得等不知道多個春秋年華才能盼到這些故人再相會。
所以現在他們已經不敢再輕易“帶人”了。
打造一個青云門,也是希在自己離開后,留下的這些人能團結在一起,齊心協力、互幫互助,以免不測。
就在彼此沉默之際,忽然海面深投來了一道芒,依稀有人的聲音隨著夜風吹過來:
“救命啊!快來救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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