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是背對著他的,所以并沒有察覺到他醒了過來。
沈煦微微皺眉,看著眼前玲瓏的段,輕咳了一聲。
護士似乎是嚇了一跳,轉過來,卻帶著大大的口罩,的眼珠子,居然是藍的,而護士帽下出的頭發,是棕紅。
“先生您好,我是來給您檢查的。”護士說這一口并不流利的華國話,手里拿著一個聽診。
“據我所知,只有醫生才有資格替病人檢查。”沈煦坐起子,神態自如,但眼里卻迸發出一說不清道不明的緒。
“是嗎?那麼,先生您真的不需要我給您好好的,檢查一下你的?”護士咬重“好好的”三個字,曖昧至極的靠過來,指尖輕輕到他的下,緩緩往下劃過結,來到襯的第一顆紐扣,把玩著,慢慢的解開它。
當那雙不安分的手移到他的第二顆紐扣的時候,沈煦的手過來,握住了它們,阻止了的作。
“怎麼?先生對我不滿意?”護士帶著明顯外國口音的腔調有些奇怪,撒的往前進了一步,坐到床邊,幾乎整個人依偎進了沈煦的懷里。“其實先生可以先試試看,再來評價我的醫,如何呢?”
說著,揚起頭,抬手住沈煦的下,因為連日的勞累,他的下下面冒出來星星點點的胡茬,卻一點也不影響他的值,反而增添了一些不羈的氣質。
“倒是可以試試。”沈煦聲音暗啞,手已經攀上了纖細的腰肢。
護士稍稍有些錯愕,似乎是沒想到沈煦居然這麼快就給了回應。
下一秒,的耳垂一陣的、麻麻的覺——他竟然直接輕咬住了的耳垂!
然后,就聽到他似乎努力克制,但卻仍然泄了緒的低沉嗓音:“什麼時候回來的?我記得十二個小時前,我們還視頻過。”
“你……你什麼時候認出我來的?我以為我已經偽裝的很好了。”護士剛剛還別蹩腳的華國話,此刻已經字正腔圓。
“幺幺,我很想你。”沈煦摘下的口罩,看著溫的瓣,心里的思念像春草一樣肆意瘋長,一瞬間就已經控制了他所有的思想。
他的迅速而準確的捕捉到的,深深的吻了下去。
修長的手指力道不輕不重的在的腰肢上,讓秦幺幺忍不住抖著輕哼了一聲。
而這聲音,像是有魔力般,將沈煦的耳尖染,讓他更加難以自持的加深了這個吻。
秦幺幺被吻的七葷八素,腦袋里卻不由自主的盤踞了一個問題——是的演技不夠好嗎?是的變裝不夠完嗎?為什麼沈煦這麼輕易的就認出了來?
好不容易趕拍了好幾場戲,得了五天的假期,故意沒有通知沈煦,甚至在昨天跟他視頻通話的時候也保持淡定,就是想要給他一個驚喜,這個驚喜似乎不太夠啊……
可是很快的,就已經沒有辦法再去思考。
只覺得滾燙,沈煦就像是一顆滾燙的星球,無限的近,讓整個人就像是掉進了虛無縹緲的太空中,唯一可以抓住的,就是前這顆炙熱的星球。貪婪的吸去著他齒間的甘甜,似乎那是賴以生存的源泉。
護士服是網上訂購的,似乎有些不太合,本就很勉強的包裹住的前凸后翹,但買的太過倉促,不夠時間退換貨,現在這樣耳鬢廝磨的狀態下,上遮不住小蠻腰,小子搖搖墜,修長的雙白皙勻稱的疊,當沈煦終于舍得放開的,讓兩個人都能吸一口氧氣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人間絕。
他的結上下翻滾了一下,秦幺幺更是滿眼朦朧,不懂為什麼他停了下來,還想要,更近他一些。雙手攀上他的肩膀,呵氣如蘭。
沈煦再也無法抑,順從著秦幺幺輕輕拉扯的力度,一個翻,把放倒在床上,低下頭,吻上纖細如同天鵝般的脖頸,一下一下,逐漸加深力度,甚至開始輕輕的啃食。
滿室春意,幾乎要關不住。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新助理的敲門聲:“boss!醫院打來電話,說季特助醒了!”
沈煦的作戛然而止,秦幺幺也一愣,終于從飄飄忽忽的外太空落回地面,找到了腳踏實地的覺,但仍然輕輕的著氣,問道:“他說什麼?我沒有聽錯吧?阿沉醒了?”
“是,的確說的是阿沉醒了。”沈煦的大腦也清醒過來。
“那我們馬上去醫院看他!”秦幺幺趕站起來:“對了,還要趕告訴蔡蔡,估計得高興瘋了!”
秦幺幺胡的抓起自己的包包,準備開門,沈煦卻住:“你打算,就穿這樣出門?嗯?”
這才尷尬的發現,自己還衫凌的穿著那件并不太合的護士服。
“你等我換下服,然后推你去啊!”秦幺幺臉微紅的丟下包,翻開自己的行李箱,從里面拿出一套服,鉆進更室。
沈煦看著的作,哭笑不得的搖搖頭,慨了一句:“醒的可真及時。”
還好阿沉在最恰當的時候醒了,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持住自己。
這磨人的思念太過強大,讓他差一點就不管不顧的要了。
可他的初衷,一向是想要珍惜,讓自己合理、合法的擁有全部的。
沈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襯,拿起床頭的西裝,穿戴整齊,再自己借助拐杖坐上了椅,秦幺幺也換好了一套便服,把藍的瞳也取了下來,風風火火的走了出來。
“干嘛這樣看著我?”秦幺幺迎著沈煦的目,想起剛剛的旖/旎,忍不住拉了拉自己的長。
“只是覺得,還是這樣的你更好看。”沈煦微笑著牽起秦幺幺的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要不要坐我的新座駕?”
“放心,這椅,擔得起三百公斤的重量,坐我們兩個人,完全沒問題,電的,速度也不慢。”
秦幺幺皺眉,俯下了子,仔細打量了一下沈煦:“沈先生,我該好好考慮一下,止路同修和盛安歌這兩個臭小子再來纏著探視你了。要不然,把你也教壞了,油腔調的。”
沈煦吻了吻的手背:“就算我油腔調,也只對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