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沒有問題!就算你們不說,我一定會幫助這個小孩的。”
夏顯坤信誓旦旦,他本來以為喬金靈會提什麼樣的要求,原來是這個,作為一名小學校長,這是他分做的事,九年義務教育不能了任何一個孩子。
三人分別時,夏顯坤握著宋益善的手,滿心激,他們留了聯系方式,等宋益善和喬金靈回到北京以后,會積極籌措這件事。
夏顯坤的影越來越小,在喬金靈心里的影子越來越大。
“現在心里好一點嗎?”
宋益善握著喬金靈的手,并沒有看,不用看也知道,現在喬金靈肯定激得眼睛發。
這是喬金靈的心結,今天也算了完一件心事
“難道你不高興嗎?”
喬金靈反問道,聲音里的興抑不住,不知道今天自己的舉,八年以后能拯救多人,只希這個范圍能再擴大一些。
“高興。不過我更高興的是,能和你一起做這些事。”
宋益善語氣比夜還要和,月皎皎,傾灑一地,把兩個人的影拉得很長。
“還會說甜言語的。看來今天的辣椒吃得不多。”
喬金靈抿著,手擰了擰宋益善的臉頰。他的臉致,不出多,手卻很好。
“想吃一點甜的?”
“這麼晚,哪還有店開著?想吃也吃不到呀。”
喬金靈無奈攤手,突然覺得腰肢上一強勁力量,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宋益善懷里了。
“這里是甜的。”
宋益善說話間,又下來,四片薄薄的瓣輾轉反側,小心翼翼,難舍難分。
喬金靈只覺得目眩神迷,直到宋益善在的下咬了一下,廝磨良久,不舍離開以后,喬金靈才勉強回過神,渾發,過了好一會兒,手臂上才涌上些許力氣。
“你這人,看著儒雅隨和,沒想到做起這種事,還霸道,都快不上氣來了。”
喬金靈還有些恍恍惚惚,腳底發虛,甚至頭重腳輕,只覺得自己沒用,竟然被人親到站不穩。
喬金靈上還殘留著幾分熱和腫脹,比剛才的麻辣火鍋還要瘋狂。
“沒辦法,誰讓你太甜了呢?”
宋益善把手箍得更了。
“說真的,你之前沒有親過別人嗎?”喬金靈刮了一下宋益善的鼻梁。
“廢話。”
宋益善神緩和,皺著眉頭,似乎不愿意回答這種輕浮又無聊的問題。
“我只是覺得你的技巧很高,不像新手啊,覺經百戰,練過很多次。”
喬金靈自顧自說下去,完全沒有看到旁邊的宋益善臉被一層嚴霜寒雪所覆蓋。
……
翌日。
兩人來到阿金家,帶阿金爸爸本來到縣醫院,其實本來不是什麼大病,因為沒有錢看病,延誤了治療時機,反而越來越嚴重。
喬金靈又給北京的喬金打了電話,協助這邊縣醫院進行治療。中西醫結合,效果顯著,等到他們要離開的時候,阿金爸爸已經能拄著拐杖站起來了。
“阿金,哥哥姐姐都給你安排妥當了,剩下的路,還是要靠自己走的。”
喬金靈輕輕著阿金的小辮子,就像再看小時候的自己。
不管別人幫你多,腳下的路還是需要自己走,堅定走下去,不回頭,不猶豫。
“金靈姐姐,益善哥哥,我還能見到你們嗎?”
阿金的眼眶里涌出淚花,他們在這里三十多天,就像自己的親人一樣,不舍得他們走。
“當然可以了。寒暑假有機會,我們會來的,等你爸爸再好一些,弟弟再長大一些,你們可以來北京,哥哥姐姐帶你們看天安門呀。”
喬金靈也不舍得,不過每個人都要有自己的生活,短暫的相聚是緣分,剩下的都是各自在生活中拼命。
“天安門!阿金一定要去看天安門,要去看看哥哥姐姐生活的地方。”
阿金把手背在后,小小的拳頭攥,一顆做『希』的種子埋在心底。
“好啊,說不定有一天阿金長大以后,還能走進人民大會堂到表彰,特別優秀,閃閃發,是多人的榜樣呢。”
喬金靈不知道自己隨意的一句話,一語讖,不過這都是多年以后的事了。
一行人依依惜別,喬金靈叮囑阿金好好學習,阿金爸爸申請了困難補助,還領到了一份可以在家做的活,等到他腳靈便以后,能做的事會更多。
宋益善和喬金靈在這段時間,找人把房子修整一番,添置了一些基本家,還給阿金買了新書包,夏顯坤專門來了一趟,表示阿金上學的事由他負責,他也會盡可能幫助這個家。
一切都在朝最好的方向發展。
“我們要回去了,不要再送了。”
喬金靈攥著阿金的小手,突然間想起一件事,趴在阿金的耳邊輕聲說道:“阿金,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一定要把這個時間牢牢記在心里,2008年5月12日下午兩點半左右,一定帶爸爸弟弟去空曠的地方,知道了嗎?”
“為什麼?”
阿金眨著大眼睛,不明白喬金靈為什麼這麼說。
“乖孩子,別問這麼多了,聽姐姐的,姐姐想告訴更多的人,可沒人會聽。不過你一定要記住,好不好?”喬金靈急得都快哭了,生怕阿金不在意。
“好!阿金聽姐姐的。”阿金懵懵懂懂,只知道喬金靈姐姐說得話,都要牢牢記在心里。
喬金靈又聽阿金復述了好幾遍,這才放心,抬眼看了下這片大地,蒼茫如煙,就像宋益善說的一樣,能做得有限,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就好。
坐到火車上的時候,喬金靈還在沉默,又很疚,是不是應該讓更多人知道,可也不知道自己肆意干涉時間軌跡,會不會帶來更嚴重的后果。
“你很好了,喬金靈同學,高興一點,咱們回北京還有事要做呢。”
宋益善輕輕攬著喬金靈的肩膀,小小一個人兒,心里裝著這麼多沉重的事,他心疼又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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