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們這麼做有什麼用嗎?”
目送施曉芳離開后,常秋亮一轉就看到了施曉琳,心里將施曉琳視為知己的常秋亮,急急忙忙跑到施曉琳邊,兩人也不知道誰大誰小,但常秋亮佩服施曉琳,就主做“姐”
“過段時間你就知道了!”
說著,施曉琳又問他要了紙和筆,刷刷在紙上寫了幾道題后,遞給常秋亮:“再給我弄一張卷子出來!常哥,你記得,過一段時間就把做過的題拿出去,不痕跡讓高三的學生都看到,對了,記得把名字也給弄上去!”
常秋亮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點頭。
施曉琳又跟他說起去大地方學習燙發的技巧,常秋亮十分向往,跟施曉琳說:“姐,不瞞你說,我呢,可能是錢不夠……”
“哎喲,瞧我這記,我居然忘了!”
施曉琳立馬從自己兜里拿了五十塊錢出來,要知道,今天賣了那麼多的蛋糕和漢堡包,前前后后加起來,六十多塊錢,直接拿了五十塊錢出來,可以說,今天賣東西的大部分錢,都在這里了。
“常哥,這是我的錢,等你學歸來,我們在縣城開一間發屋,到時候,專門給人燙頭發!”
常秋亮不敢相信,一個和他僅僅只見了兩次面的人,居然拿了五十塊錢給他,這可是五十塊錢啊!
見常秋亮不接,施曉琳直接塞到他手里:“常哥,拿著啊!你好好學,別擔心,等你學回來,說不定,到時候我有錢,我們一起開發屋!”
未來的容發多火啊,施曉琳知道自己對這行不興趣,但若是有一個靠譜的人,愿意投資,何況,才五十塊錢,就算將來不掙錢,但能結常秋亮,覺得很值得!
施曉琳走后好長一段時間,常秋亮都沒能反應過來,他向往港城那邊的江湖,兄弟至上,講義氣,所以才結了兩三個小弟,可卻沒有一人像施曉琳這麼干脆,對自己很信任,常秋亮看得出來,也因此,他才十分,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把施曉琳代的事辦好。
等施曉琳回到火車站那邊時,面包差不多都賣了,施曉勇特意跟施曉琳說:“小妹,我覺得這個番茄醬配面包,好像好的,我之前還擔心,家里那棵楊梅都被我們薅了,我和大哥還想去山里摘楊梅去呢!”
賣完了,還不到三點鐘,施曉琳正打算去玻璃廠看看,剛收拾好東西,就到了昨天買蛋糕的中年男人,他手上拿著一個素白的盒子,盒子的一面印著一朵牡丹花,還別說,看上去不一樣的。
“你們這是……”
施曉琳看了一眼男人手上的盒子:“哎喲,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東西都賣完了!這樣吧同志,明天你早點來,我們特意給你留一些!”
“這可真是……”中年男人有些惋惜,他思忖片刻后,就邀請施曉琳他們到旁邊的店吃東西。
大家坐下來后,中年男人跟他們介紹了一番,他向立國,昨天他們廠長的兒過生,正愁不知道送什麼東西,最后買了幾個蛋糕,雖然不大,但十分致,后來經過施曉琳提醒后,又去找他印刷廠的小舅子做了一個素白的盒子將幾個蛋糕裝起來,拿去送給廠長的兒,昨晚,他可以說備矚目。
因此今天,他特意又去印刷廠找小舅子做了一個紙盒子,拿來找施曉琳。
“同志,你看這樣行不,以后,你們的蛋糕給我送來,我都買了!”
施曉勇和施曉偉頓時滿臉喜,施曉琳卻沒有立刻答應下來:“向大叔,其實你來也看到了,我們家蛋糕賣得好的,當然了,再配一個好看的盒子,肯定更好賣!我們家今天還做了一種外國的漢堡包,你肯定聽過廣播,看過報紙,這是外國人每天都不能缺的一種食,要是也套上盒子,我想,肯定能賣得更好!”
向立國是個人,他在廠子里干了快二十年,如今,他們廠子效益不行,正打算裁掉一部分員工,這件事盡管目前還沒人知道,但他有渠道,昨天為什麼給廠長兒送生日禮,正是因為不想下崗!
昨天他送了禮后,不人都在問他,是從哪里買的。
向立國萌生出了想下海做生意的想法,只是這個想法還不,如今聽到施曉琳這麼一說,他眼睛一亮:“那這個什麼寶寶,我也要!以后你們家做多,都先給我送來!”
向立國的父母,就用自家的房子開了一間雜貨店,賣的都是些農啊之類的東西,但若是他來弄,不就可以賣蛋糕了?
施曉勇激得滿臉通紅,他呼吸重了不,施曉偉第一天跟著來賣面包,生意不錯,施曉勇為了讓他激起他做生意的,特意把錢給他收著,他包里,滿滿當當都是錢,一塊的都有好幾張,他甚至還看到了五塊的,一張十塊的!
施曉偉下意識去看妹妹施曉琳。
“向大叔,其實,我還會做一些其他的蛋糕!不過,我們的攤子太小了,我想,你要是能開一間西點,到時候我們不妨可以合作!”
西點!
向立國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西點,顧名思義,就是西方的點心,正符合大多數人的追求。
施曉琳著向立國,錦縣這個小縣城,位置偏僻,雖說現在已經有了廣播,有了報紙,可大家都沒見過,加上隨著國家開放,許多人都覺得外國就是天堂,外國的東西就是好的。
當然,為一個重生人世,施曉琳自己并不覺得外國的月亮比較圓,可現如今的,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要適應這個時代,才能掙到錢,才能先讓家人吃飽喝足,給哥哥們娶媳婦兒,這之后,才能去談自己的理想。
“你想怎麼合作?”
向立國很好奇,眼前這個年輕的姑娘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左右,他看上的,就是施曉琳的手藝,他也很想知道,這個姑娘到底想怎麼合作。
“份合作制!”
施曉琳笑瞇瞇跟向立國說:“向大叔,你回去問問看,份合作制,我出技,本錢我也出一部分,到時候,我們分份,你占多,我占多,以后,我們就按照份分紅來算!”
對于施曉琳說的這些,向立國本不懂,他只聽過份合作,但是怎麼回事,他一個外行,本不行!
“宋先生,已經夠了,再繼續下去我怕夫人會堅持不下去。”“繼續抽,她身體吃的消。”等到失去她以后才知道真相如何,但為時已晚。再次回歸,她已不再是當年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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