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冷靜的謝明遠現在本冷靜不下來,他用力扳過巫玲子,讓跟自己面對面。
巫玲卻是倔強的別過臉。
謝明遠只好去捧的臉,巫玲啪的一下把他手打掉,“你不要我!”
謝明遠,“……”
為什麼不能?
是他的妻子,憑什麼不能?
“開車!”謝明遠聲音里也帶上了悶氣,帶著冰冷。
一聽謝明遠這聲音,巫玲更氣了,轉頭怒視謝明遠,“你要跟我攤牌了是不是?你終于裝不下去了是不是?謝明遠,你就是一個混蛋!”
罵人還解不了氣,巫玲干脆上手,也不看打哪了,總之胡抓撓。
做了二十多年的大小姐,嫁給謝明遠之后也是高高在上的謝太太,一向高貴的竟然能表現出這樣潑的一面,是真的被氣到了。
謝明遠一陣無奈,一陣心疼。
同時,他也有一不住的火氣,到底是怎麼了,能把氣這樣!
因為他那時候在醫院拿針扎了巫玲,害裝病被揭穿?
可當時只有他能那麼做。
總不能謝煊或者喬星月做這種事吧?
更不可能讓老爺子上。
他扎的時候已經很小心很小心了。
回羊城的這些天,謝明遠前前后后細細的想了一遍,覺得應該不是他扎了巫玲的原因。
巫玲打的手突然撓破了謝明遠的脖子,他也惱了,一下按住巫玲。
“別再鬧了!”
“你……你竟然跟我吼?謝明遠,你要離婚就離,你以為我稀罕你,你去找你的小三……”
話沒說完,突然被堵住了。
巫玲眼睛都瞪大了,接著就是更加大力的推拒。
他們還在車上呢,這個老混蛋!
可是巫玲本敵不過謝明遠的力氣,怒之下,巫玲狠狠咬住了謝明遠的。
謝明遠不得不松口,覺下迅速腫了起來,脖子還被撓破了,整個人狼狽不堪。
兩口子鬧氣,把前面開車的司機弄得心驚跳。
他眼睛盯著前擋風玻璃,眼珠子都不敢轉一下。
“停車!”謝明遠終于冷靜了點,沖司機喊了一聲。
司機趕把車開到路邊,還十分自覺的下車,跑到離車子一百米開外的地方。
車子停下,巫玲也要下車,謝明遠子往前一探,把四個車門全鎖了,回過又按住巫玲。
見巫玲又要掙扎,謝明遠沉聲,“別!”
語帶威脅,讓巫玲更想反抗,同時也生出一委屈。
是真的委屈。
“你把話說清楚,我為什麼要跟你離婚?”
其實謝明遠心里想的是:老子這麼稀罕你,你憑什麼不稀罕我!
巫玲別開頭不想理他,謝明遠瞇了瞇眼睛,上手捧著的臉把頭扭過來,眼睛直直盯著巫玲的眼睛,“說!”
一個字,短促而有力,直接把巫玲嚇得抖了下。
謝明遠頓時就無奈了。
他手上力道松了些,聲音也放了些,“玲,我到底做錯什麼了,你要這麼對我?上次我回來你就開始不理我,這次我回來,你還這樣對我。”
連房間都不讓他進,謝明遠還覺得委屈呢。
謝明遠和下來,巫玲的委屈一下子飆到最高點,眼淚也一下子就涌出來了。
“謝明遠,你就是個混蛋,我堂堂巫家小姐,我嫁給你我圖你什麼啊!不就因為你跟我說,你會一輩子對我好,永遠都只我一個人嗎?我現在算是看明白了,男人都是騙子,你更是騙子中的騙子,慣會花言巧語,你抹的里摻了毒!我被你毒死了!”
巫玲一邊說,一邊哭,哭得都要不過氣來了。
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長大,是他們的掌上明珠。
嫁給謝明遠的時候,他可什麼都不是。
謝明遠知道,活了半輩子,巫玲還保留著初心,其實很單純,也就是自小脾氣驕縱了一些而已。
他輕嘆一聲,將巫玲摟進懷里,在后背輕拍,“我說過的話都算數,這一輩子我都會對你好,而且只會對你一個人好。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到底了什麼委屈都不跟我說,明天我又要走,難道你要繼續把悶氣憋在肚子里?把我心疼死了怎麼辦?”
“呸!”巫玲立刻呸了一聲,“不要臉!”
謝明遠臉上卻掛著笑,他知道巫玲緒緩和了。
要是讓外人看到,堂堂謝副軍長,在自己老婆面前竟然是這樣的,眼珠子都得瞪出來。
謝明遠才不管別人看到了會怎麼樣呢,他輕輕替巫玲淚,一手著下把把臉抬起來,“現在跟我說說,你到底氣什麼?誰跟你嚼什麼舌了?”
巫玲嘟嘟,小孩似的,“還不是那個喬星月!”
謝明遠一怔,他倒不認為謝煊跟喬星月的婚事導致巫玲這麼久都不理他。
但,喬星月也不像那種會在背后說閑話的人啊。
……
喬星月跟謝煊回到小樓,下了車他轉就把喬星月抱下來。
新娘從娘家到婆家期間都不能沾地,但現在婚禮都結束了,謝煊還這樣抱,要被別人笑話了。
喬星月小聲開口,“你放我下來。”
謝煊簡單兩個字,“不放!”
抱上樓,直接進浴室。
“你先卸妝。”謝煊說。
喬星月橫他一眼,“你家里人馬上就回來了。”
謝煊本不理這話,靠近一步,一手攬住的腰,另一手兜住后腦,“不想卸妝也行,反正等會兒也要洗澡。”
“喂!”喬星月捶他,“你怎麼這樣!”
好不容易才把謝煊推出浴室,喬星月回到臉盆前,看著鏡中臉酡紅的自己。
捧了水在自己熱燙的臉頰上拍了拍,突然有種不知道該怎麼辦的覺。
兩人的新房是謝煊以前的房間改的,也不知道這房子隔音怎麼樣,晚上謝家人都要回來住。
卸完妝,喬星月從浴室出來,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謝煊的床,結果直接被他抱住,撲倒在床上。
“等一下,”喬星月趕忙推住謝煊,“你這個床是鐵床。”
“嗯,很結實。”謝煊吮住瓣,聲音已有些含糊不清。
“不是,”喬星月繼續推他,“你看。”
謝煊蹙眉,不過很快明白喬星月的意思,他覆在上,了兩下。
幅度有點大,床竟然被晃了,床過地板,發出很大的刺啦聲。
謝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