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煊陪喬星月留在泰國,但喬星月很忙,謝煊就有些無所事事了,于是謝煊就給自己找了點事做:在泰國弄一個實驗室。
這邊到底比國要好一些,技封鎖不是那麼嚴重,很多東西在這邊能弄到。
兩人各自有事可做,每天在一起的時間也就是晚上,回去一起吃晚飯,一起睡覺覺。
所以喬星月看到謝煊竟然在車里,才覺得奇怪。
謝煊實驗室選址離這邊不算近,他們住的酒店跟這邊也不順路。
謝煊第一時間把喬星月拉進懷里,在上親了一口,“平子送我過來的,我已經讓他回去了,專門來接你。”
喬星月彎眼笑起來,不管什麼時候,跟謝煊在一起都是覺開心的。
謝煊卻微蹙了眉頭,他又細細地嗅了一下,眼眸微微瞇起,不過說出來的話還算平靜,“你上有香水味。”
喬星月不明所以,抬胳膊嗅了嗅,可什麼也沒聞到,于是無所謂開口,“可能酒吧里味道混雜,就沾上了吧。”
來塞吶酒吧是跟瓦英子接頭的,這事謝煊知道。
可如果只是在酒吧里沾到點味道,謝煊又怎麼會特意說出來?
別忘了謝煊是什麼出。
那香水味是男士香水,味道特別淡,但絕對是非常高級的香水,一但沾上,香氣就會持久不消。
如果沒有非常親的接,這香水沾不到喬星月上。
喬星月進酒吧與瓦英子接頭,用得著跟一個男人有親接?
顯然不用。
而且以喬星月的警覺,是不可能讓一個陌生男人有機會靠近的。
除非,是自愿。
腦子里過了很多,面上謝煊卻沒有再追問。
“回去洗個澡,你上這味兒的確是雜的。”謝煊笑說。
喬星月哼了哼鼻子,“怎麼,這就嫌棄我了?”
“當然不。”謝煊抱得了點,讓喬星月整個上都在他上,額頭也跟的額頭抵在一起,“不管你是什麼味道的,我都喜歡。”
后座旖旎的氣氛都快蔓延到前排了,螃蟹默默放下隔板,專心開他的車。
狹小空間變得更加昏暗,喬星月瞥了謝煊一眼,“看你,螃蟹都不好意思了。”
謝煊挑眉,“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兒,該懂的,他都懂。”
喬星月無奈,怎麼說都是他有理行吧。
這個男人啊,在這方面真像古時候的帝王,絕不讓自己憋屈。
喬星月剛這樣想,整個人就被謝煊抱起來,被安置在他上。
不是側坐,而是坐!
“不行。”喬星月想下去,可是謝煊一只胳膊攬在腰上,讓本就逃不掉。
“謝煊!”喬星月加重了語氣,謝煊卻低頭,尋著的就吻了上來。
“寶貝兒,你不知道看不到你的時候,我有多想你。”親吻的間隙,他低聲呢喃。
親吻、、耳邊一聲聲磁悅耳的低喃,很快就讓喬星月了下來。
可在車上那什麼,做不到。
何況螃蟹就在前排開車呢。
謝煊什麼況喬星月還能不清楚?只怕咬破都控制不住那些聲音。
就算都是年人,喬星月也做不到在這種況跟謝煊發生什麼。
一手推在謝煊口,另一手抬上去,直接捂住他作的。
“等……等回去。”喬星月著聲音說。
謝煊眸中閃過一抹亮,面上卻不聲,聲音里還帶上點委屈,“可我已經忍不住了。”
這種時候是個男人都停不下來,可喬星月真的沒辦法答應謝煊,只好聲哄他,“很快就到酒店了,我答應你,今天不攔著你還不行?”
謝煊終于得逞,心里樂開了花,但那張俊臉還是繃著,似是非常無奈的妥協,“好,都聽我老婆的。”
然后,謝煊把喬星月按在自己懷里,用力抱著。
看不到他的臉,此刻謝煊臉上是大大的得逞的笑容。
每次哭著求饒,他都會心疼不舍,配合的節奏,自己忍下來。
今天是自己答應的,所以必須配合他,跟上他的節奏。
為了在車上的承諾,這一晚喬星月好慘。
真的盡全力了,可跟不上曾經兵王的節奏和力啊!
到底還是謝煊心疼,在眼睛都快睜不開的時候放過了。
第二天。
都快十一點了,喬星月還沒來上班,陸夏第N次看手表,然后幽幽嘆出一口氣。
段總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陸夏頭頂,“陸書,怎麼了?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的嗎?”
陸夏正趴在桌子上,聞聲趕忙坐直。
“啊?”反應過來又忙搖頭,“沒……沒有。”
“沒什麼事你嘆什麼氣啊。”段總問。
提到這個,陸夏扯了扯角,“也沒什麼,就是都這個點兒了,喬總還沒來。”
“你有什麼事必須要跟匯報嗎?”段總問。
陸夏再次搖頭,“沒有啊。”
段總就奇怪了,“既然沒有事,喬總來不來有什麼關系呢?”
陸夏撓頭,“是沒什麼關系哈。”
喬星月是大老板嘛,想什麼時間上班就什麼時間上班,誰還敢規定的打卡時間不?
陸夏看了眼段總,最近段總跟說話的語氣、神都不對勁,而且他還有意無意地接近,甚至還故意找借口靠近,陸夏也不是傻子。
可是,段總不是已婚嗎?
至于有沒有孩子,這個陸夏還真沒聽說過。
可好端端的,陸夏也問不出“段總你結沒結婚”這句話。
不問吧,段總老是這麼接近自己,陸夏為此到很為難。
這個事陸夏已經想了好幾天了,今天趁著喬總沒來,得跟段總把話說清楚!
心里建設了一下,陸夏開口,“那個,段總,你也來泰國長時間了吧?會不會想家啊。”
段總什麼人,陸夏這麼一問,段總心里就明白了。
他一笑,“遠離故土來到這異國他鄉,風俗、語言、吃食各方面都改變了,想念家鄉是肯定的。陸書肯定也很想念家中親人吧?”
陸夏點了點頭,這麼一聊,還真的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