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其他方面的原因也有，但那都是后話，就不先行多贅述了，不過有一點卻是基本能確定的，那就是蘇子衿這人……

絕對是個麻煩，天大的麻煩。

畢竟不提王晨在不在乎后名的問題，是小姑話里的那場巨大災難，就絕不是前者能接的，更不用說，那還同樣威脅到了自己邊的所有人啊。

至于不殺？

更不可能！

因此想要完解決這件事……就必須弄清整個事件的全部原委，以及徹底抹除蘇子衿的那個巨大患！

但在無法刑、以及所有手段全都失效、甚至你還完全不想放過對方的況之下……對方怎麼可能如實相告，把所有的事全都告知你啊？

王晨臉瞬間難看到了極點。

所以……真的要讓步嗎？

這個時候，曹晴雅卻突然開口，蹙起眉頭輕聲問道：“我師父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你了，讓你這麼恨他？”

“我來說吧。”

說話的是王思瑤，可話音剛落，蘇子衿便已是激無比的尖說道：“你敢！？”

“你敢開口，我必殺你！！”

王晨目一寒，旋即抬手便要向其腦門砸去，可蘇子衿卻仿佛早有預料一般，表猙獰至極道：“發制只需神魂就行，你敢我，我保證立刻讓去死，說到做到！！”

“你！！”

“師父……”

曹晴雅的支了起來，搖著腦袋輕聲勸道：“我來跟說吧。”

接著不等王晨回答，便已是直視蘇子衿道：“我理解你的想法，的確，反正都是一死，換我同樣不會讓我師父好過。”

“但你大概完全忽略了一點，那就是你能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我……同樣也能。”

蘇子衿的瞳孔頓時止不住的劇烈收了一下，可來不及開口，曹晴雅便已是面無表的繼續說道：“把你恨我師父的理由說出來吧。”

“如果錯在我們，那別說放過你了，以我師父的子，就是把命賠給你都絕對沒有任何問題，但若不說……”

神驟冷，語氣森寒刺骨道：“那就永遠都別說了，因為我會讓我師父立刻打暈你的，然后……”

“你不是恨我師父？”

“那你明年就會給我師父生下一個孩子。”

“不……不止如此，應該說是每年都會，直到你再也生不了了為止！”

“你！！！”

“這還不夠？”曹晴雅毫不客氣打斷道：“那就每晚一個酒吧，把你直接扔在酒吧男廁？”

蘇子衿的心中終于升起了一濃郁寒意。

可仍舊沒完，曹晴雅的聲音還在繼續：“假如這都不夠……那就干脆把你制觀賞吧！？”

“暹羅有種人盆栽……就是把你四肢全部斬斷，然后將你裝進一個明玻璃瓶里。”

“你……喜歡哪種！？”

“要不……任由你挑！？”

“夠了！！！”

蘇子衿崩潰了。

因為這些……真的不是能夠接的，不……應該說是任何人都無法接好嗎？

尤其是第二種和第三種……

哭了。

蘇子衿聞言再度哭出來道：“我說……我說！！！”

王晨：……

謝佳怡：……

紅姨：……

王思瑤：……

四人目全都落在曹晴雅的臉上，表說不出的復雜，可后者卻是猛一瞪眼，并以型生氣說道：人家還不都是為了你啊！？

一聲苦笑，王晨收回視線冷冰冰道：“說吧，我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你了！？”

蘇子衿的眸閉了起來，睫不止道：“要說這件事……就得先從像法之劫開始說起。”

“像法之劫！？”

“時代之劫，也天劫。”

“你這不是胡扯呢嗎？”謝佳怡沒忍住，當即便是駁斥說道：“時代怎麼可能會有天劫？那不是修行者們飛升之時才會經歷的嗎？”

“愚昧、無知！”

蘇子衿道：“世間萬盡皆有劫，大到宇宙星辰、小到一沙一粒，不知道就不要打斷本宮敘述。”

“你……”

謝佳怡的鼻子都氣歪了，可沒說完，就被王晨抬手攔下來道：“說的沒錯，世間萬的確全部都有可能經歷天劫考驗，以星球為例，渡不過去就會湮滅在星空之中，渡過去了，就會如地球一般，孕育生命、繁衍進化。”

“再如生靈種，恐龍沒能渡過，所以整個種都消失了，上古猿類渡過去了，所以進化了人類形態。”

“時代那就更是完全不必說了，縱觀九州，十三次朝代變更，全部都與天劫有關。”

“所以天劫從來都不是修行者的專屬，它更像是宇宙裁決。”

“用以裁決萬事萬是該前進，還是湮滅的絕對法則！”

“這……”

謝佳怡等幾人面面相覷，眼中盡皆寫滿了無盡茫然。

這都可以？

也太匪夷所思了點吧？

可既然是從王晨里說出來的，幾人自是不會懷疑，因此沉默半響，謝佳怡道：“所以像法時代的消失……就是因為天劫才導致的？”

“廢話。”

握草！？

謝佳怡被氣得直跺腳道：“你……”

但沒說完，就被晴雅皺眉打斷，眉頭鎖，眼中充滿質疑道：“不對，如果像法時代真是因為天劫而消失的，那為什麼還有修行者的存在？”

“按我師父的意思，沒抗過的不是應該徹底被淘汰嗎？”

或許是因為剛才那一番話，讓蘇子衿對曹晴雅的狠辣有了一種難言畏懼，以致竟沒懟對方，而是稍一猶豫，便是解釋說道：“因為嚴格來講，那場天劫并未完全消失。”

什、什麼！？

謝佳怡以為自己聽錯了，忍不住抬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曹晴雅更是胳膊一，差點重新跌落回去。

說什麼？

不是……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都特麼起碼上千年了啊喂！

并未完全消失？

這怎麼可能！？

但下一秒，卻聽王晨語氣凝重至極道：“你的意思……你的……就是那道像法之劫！？”

蘇子衿的目落在王晨臉上，眼中完全不見毫道：“沒錯，正是像法之劫。”

靜……

現場瞬間陷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