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被那俏皮的樣子,逗得忍俊不,知道孩兒沒大事兒,沒多叮囑。
從檢查室出來,迎面正遇見孫洪波。
“葉神醫”
沈洪波似乎是要出去,滿臉笑容:“我還想去找您呢,那天我可知道了,您對一些寶貝,有特殊的覺,今天正好有個拍賣會,什麼寶貝都有,一起去看看”
葉澤本不想去,可孫洪波滿臉期盼的樣子,那天欠他一個人,就去看看好了,反正自己加上穆霖,也就三個患者,都不是重患,就答應下來。
兩人下樓,上了車孫洪波的車,一起開往拍賣會現場。
路上孫洪波告訴葉澤,這次拍賣會,是州市首屈一指的趙家拍賣行舉辦的,還順帶著舉辦展會,古玩珠寶,瓷玉,應有盡有。
市里很多有實力的收藏家,也多半會參加,孫洪波也喜歡收藏,早就有準備,辦理了號牌。
以往葉澤本就沒接過這些,吃飯都是個問題,何談收藏啊,這次來也開開眼界,沒準能看到什麼寶貝,撿個呢。
車子很快就停在一個拍賣行門前,外面就有很多擺攤的,進來一看,大廳也不小,四周都是各個商家的品屋,珠寶玉石、古玩字畫可謂琳瑯滿目,應有盡有。
中間一個大臺子,上面坐著幾個人,四周還圍了好多人,這是拍賣地點了。
兩個人湊過來的時候,臺上早開始了。
一個拍賣師高聲道:“這是一幅仿制董其昌的畫作,雖然不是董其昌的真跡,但畫風細膩,功底扎實,保存完好,值得收藏,底價五萬元,歡迎大家踴躍競拍。”
孫洪波對古玩字畫有點兒研究,低聲對葉澤道:“葉老弟,我就喜歡古玩字畫,但贗品就不值得收藏了,要是董其昌的真跡,那就是天價了,明代著名大畫家。”
“哦”葉澤也不太懂,里答應著,重瞳閃現,仔細看了看這幅畫。
這一看竟然滿眼金閃爍,甚至比自己上次無意間買到的九眼天珠還要濃郁,頓時吃了一驚。
那個九眼天珠價值一百多萬,甚至達到兩百萬,這幅畫還不幾百萬的價格啊
臺下有人出了底價,里有人喊出五萬五千元,也想收藏這幅畫,這要是買下來,不是賺大了
葉澤沒有那麼多錢,就算有,今天也是跟著孫洪波來的,見到好寶貝總不能自己買下來,低聲說道:“孫大哥,這幅畫你一定要買下來,我能覺得到,價值不菲。”
孫洪波一愣:“兄弟,大哥不收藏贗品啊”
“不見得贗品就不值錢,我的覺一般不會錯。”
葉澤立即說道:“你聽我的,買下來,然后找個鑒定大師給好好鑒定一下,這幅畫價值不菲。”
“六萬元”
孫洪波不差錢,不知道是不是值錢,也不想駁了葉澤的面子,聽葉澤這麼說了,立即舉牌,喊出六萬元的價格。
臺上的拍賣師也立即喊了一聲:“六萬元第一次,有沒有出更高價格的”
一個贗品,拍賣師都這麼說的,沒人再喊了,很快就第二次,第三次落槌,這幅畫歸孫洪波所有。
這下賺大了,葉澤正跟著高興呢,肩膀被人拍了一把。
回頭一看,一個漂亮的孩兒,滿臉笑容:“葉神醫,要不是這邊喊價,我還沒看到你呢,上午著急走,忘了謝你,謝謝你啊”
正是上午檢查那個孩兒,這一笑更漂亮了,兩腮還出現兩個小酒窩兒。
葉澤也笑著說道:“你好,別客氣,也來看熱鬧”
“我是跟爺爺來的。”
孩兒嘻嘻一笑:“爺爺在臺上,那頭發花白的就是。”
孫洪波順著孩兒的手指看了一眼,驚呼一聲:“你是俞老爺子的孫吧俞詩文”
孩兒點頭問道:“嗯,叔叔認識我”
“太認識了”118小說 .xiaoshuo118xs.
孫洪波哈哈笑了起來:“俞老爺子還沒幾個人不知道的,是咱們市、乃至全國知名的鑒定界泰斗啊”
葉澤上午就看出來這個孩兒不一般了,聽孫洪波這麼說,知道大有來頭的。
俞詩文嘻嘻一笑,沒和孫洪波聊,低聲對葉澤說道:“葉神醫,上午的事兒我告訴我爸了,饒不了那華哲民,要不是你進去,我都被他嚇暈了,差點兒就讓他我的占了便宜哼”
俞詩文說著話,致無比的臉上又是一片紅暈。
葉澤看得出來,俞詩文格天真活潑,也很機靈,上午就堅決不同意華哲民給檢查,還很害,微微一笑:“也是巧了,不算什麼。”
葉澤扭頭說話,發現后有個兩個悉的面孔,一個是那天參加溫振東壽宴的鑒定大師白世杰,另一個正是玉石坊老總邵飛宇。
還有個中年人,葉澤不認識。
真是冤家路窄了,不過他們都是這一行的,在這里遇見他們,不奇怪。
葉澤不會搭理邵飛宇,但白世杰是長輩,無奈打了個招呼:“白叔叔,您好”
“哦,你好”
白世杰也看到葉澤了,笑著打了個招呼,還給兩個人介紹一下:“吳總,邵總,這就是溫振東溫總的他們一家人,康仁醫院的腦科醫生葉澤。”
白世杰不知為什麼頓了一下,葉澤也打量兩個人,只見中年人和邵飛宇都是臉一變,那吳總還用鷙的目盯著葉澤,從鼻子里冷吭一聲。
葉澤聽這中年人冷吭一聲,不知道為什麼,也沒在意。
邵飛宇的臉也非常難看,說明他知道自己,一定是若水和他說的,兩個人的關系,確實不一般啊
“飛宇老弟也來了”孫洪波回頭也看到了,和邵飛宇打了個招呼。
“孫總也來了”
邵飛宇和孫洪波還是客氣的:“幸會”
這時,那吳總帶著怨毒的眼神兒,瞥了葉澤一眼:“葉澤,就是你找人打了我兒子,對吧”
葉澤也被他說得一愣:“你認錯人了吧你兒子是”
中年人一聲冷吭:“吳中偉”
吳總這麼一說,葉澤就想起來了,因為沈曼的事兒,吳中偉找胡四兒去報復自己,被胡黃二仙當場給打了。
“哦,你是吳中偉的父親啊”
葉澤點了點頭,覺得有這樣的兒子,父親也不會怎麼樣,淡淡說道:“他為什麼挨打,你回去問一問就知道了。”
吳總瞥了葉澤一眼,又是一聲冷吭。
大廳里很,但葉澤耳朵異常靈敏,聽見白世杰小聲問道:“吳總,你們有過節”
“那小崽子打了我兒子,你說有沒有過節”
吳總氣呼呼地說道:“要不是鄭斌那家伙住在醫院,你以為我能饒了他這件事兒不算完,哼”
葉澤也沒把他當回事兒,這個邵飛宇,鄭斌的屬下幫忙盯著呢,早晚收拾他。
這時,臺上又拍賣出一件寶貝。
拍賣師拿出一個瓷瓶來,小心翼翼的展示給大家:“這是宋代的春水玉瓶,雖不是五大窯燒制,但胎質細膩,釉面澤,保存完好,有很高的收藏價值。”
葉澤對瓷更不太懂,不由得集中神看了一眼,這一看又吃了一驚,今天連續遇見兩件寶貝了,這一件瓷也同樣閃爍著濃郁的金
葉澤還擔心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看了看其他寶貝,都沒有金,不是重瞳出了問題,就是這件寶貝價值不菲,再次仔細看了起來。
瓷瓶也在葉澤的重瞳中逐漸放大,里面竟然還有一個瓷瓶,大瓶套著小瓶,中間隙極小,還有東西著,由于瓶口都不小,本就不會發現里面的瓷瓶。
里面的小瓶大約有一尺多高,白底黑孔雀花紋,釉面還略帶紅,非常漂亮,底部還有落款,是磁州窯三個篆字。
金就是從里面這個瓷瓶散發出來的,拍賣師沒介紹錯,外面這個瓷瓶確實不值錢,這是什麼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