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是太好了!”
俞宗曜笑著說道:“這個人不錯,咱們這邊加工的話,還非常麻煩,不如就讓他們加工好,那邊也有一整套的流程,以后咱們完善一下,有設計師之后,那時候再要鉆也行,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合作的,別讓人家賠了,咱們怎麼給錢?”
葉澤能理解師父的意思,人家開采,又加工的,雖然說鉆石層很淺,也需要錢,尤其是加工,很大的一筆費用,不可能白要鉆石吧?
“師父,現在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葉澤呵呵笑著說道:“咱們先要來一批,等貨到了,我再和他商量。”
俞宗曜連連點頭,這樣就行了。
“小澤,這個老外真不錯,也是講究人!”
黃飛哈哈笑著說道:“看起來,那句老話要改一改了!”
“咱們也不能虧了人家!”
葉澤呵呵笑著說道:“倒時候給錢就是了,要是有我一份,價格上一定便宜些,咱們不怕競爭就行。”
師徒倆正愁呢,那邊鉆石就要到了,這就等著吧!
今天葉澤還有事兒,和師父告辭,等貨到了再過來,讓俞詩文把自己送到騰云地產。
俞詩文還問了一下,晚上要干什麼,聽說是請烏大師他們,還要有齊云龍等人,俞詩文也覺得沒意思,還不如回去找兩個姐姐,開車就走了。
葉澤上來的時候,大家都在,就等著葉澤呢。
大家都知道葉澤忙,也不知道葉澤回來沒有,烏大師說,等一會兒不來大家就吃飯去,過幾天還來呢,就別給葉澤打電話了。
葉澤能理解,大家不是瞧不起自己,不等自己,是真心的理解自己,不想影響自己,對自己的關心護,確實也非常難得。
拿下這麼大的項目,一直沒慶賀一下,今天都沒事兒了,一起下了樓,酒店早就定好的了。
大家坐下來,又把葉澤讓到最中間的位置上,不坐這里也不行。
這次又是一個巨大的勝利,也是葉澤來到省城之后,第一次正式的打敗了趙家,還讓趙家面掃地,名聲大損的一次。
隨之而來的,就是大家益,趙家的瘋狂。
有些話,別人不好說,葉澤不能裝糊涂,告訴烏玉明,回去和蔣董說一下,宇集團也別白幫忙,完全可以參與進來,投資也好,拿工程也好,合作是最重要的,以后也要合作。
烏玉明不能做主,自然是答應下來,回去把葉澤的好意,和蔣董說一下,看蔣總怎麼決策。
葉澤接著就把州市的況說一下,家里還有一個大工程,目前還沒竣工,齊云龍知道的,但也不用都留在州市,留下穆霖就行了。
這次回去,葉澤也把這邊的況,和大家說了一下,趙明山和李維老爺子明天就把建筑公司和人手都拉過來,開始啟水晶湖景區項目。
大家自然都非常高興,到時候還要請烏玉明過來指導。
很晚了,大家才散去,是齊云龍把葉澤送回來的。
家里和每天一樣,兩個臥室的燈都亮著,里面的臥室還傳來嘻嘻笑聲。
葉澤回到自己的臥室,不出預料的,柳冉在床上看書。
最近柳冉換了一套的睡,但今天不是,穿了一套寬松的格子睡,領口就開得很大,下面著腳丫,還翹著腳,看起來一切都那麼自然、恬靜。
今天大家都非常興,葉澤也不得不喝點兒,看到這一幕,故意裝作喝多的樣子,一下子撲了上來。
“喝酒了!”
柳冉的鼻子非常好使,頓時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門外看了一眼,俏臉一片通紅,低聲說道:“別鬧啊,就怕你喝酒,還喝這樣!”
葉澤兩天不見,也是故意嚇唬,頭也不抬,裝作抬不起來的樣子,但手上可不老實,含含糊糊地說道:“都好幾天不見了!”
“不行,你先老實一下,我去給你泡茶!”
柳冉嚇壞了,張地小聲說道:“小崽子不知道你回來,上次都被抓到了,好在睡迷糊了,都不記得,一會兒過來,看到你這樣,那多不好,還以為我們什麼都不顧,就在一起······那什麼呢,起來!”
柳冉里是這麼說著,也推不葉澤,還有點兒渾發,確實兩天不見,心里也惦記著是個事兒,還急得不行。
偏偏被俞詩文聽到聲音了,在那屋喊道:“澤哥回來了?是不是澤哥回來了?”
“小澤,你瘋了?”
柳冉這下真的著急了:“那小崽子就來了,這怎麼行啊?沒準拉著丹丹來,你這樣被看到······一會兒躺下也行啊?”
葉澤都要笑出聲來了,其實也不是不擔心,但耳朵里聽著呢,倆小出來,能聽到,就是逗柳冉。
就在這時,葉澤的電話響了起來。
葉澤這才起來,拿出電話,一看還是個陌生的電話號,以為是哪個患者,就順手接了起來:“您好,哪位?”
“葉神醫嗎?”那邊一個不太流利的漢語問了一句。
“對,我是葉澤!”
葉澤也有些好奇,應該是個外國人,但并不是布雷迪,也不是韋恩,當然更不是邁爾遜。
“葉神醫好,打擾您了,我蘭迪,您并不是認識我。”
那邊外國人自報名號:“我是剛剛從國外趕過來的,聽說您的醫通神,一些奇怪的病,也能手到病除,對嗎?”
“也不敢這麼說!”
葉澤客氣一句:“請問您是什麼癥狀?”
“我的癥狀就是頭疼,沒來由的頭疼!”
外國人立即說道:“轉著圈的頭疼,就好像顱骨要開了一樣,一圈還發黑,我這不是病,是被人陷害的,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嗎?是被人給······害的,你們國的高人給害的!”
“哦?”
葉澤覺到不太對勁兒:“你確定?”
“我確定,十分的確定!”
老外肯定地說道:“百分之百的確定!”
“那行,你在哪里?”
葉澤聽老外的漢語不太好,用詞也不太恰當,不過非常肯定,想了想就問道:“我過去也行,咱們約一個地點,我過一會兒就趕回去!”
“實不相瞞,我在州市!”
這老外又說道:“我不能去你那里,你要是能治療的話,就來州市一趟,我還有話要和您當面說,行嗎?”
“這······也好!”
葉澤覺得事不簡單,遲疑一下,還是答應下來:“我現在就趕過去,咱們哪里見面?”
“我在州市白云賓館十六層,一六零八!”
這老外立即回答:“您到達之后,我派人去接您!”
“把就不用了!”
葉澤搖頭說道:“我直接過去找你!”
老外高興地答應一聲,掛斷了電話。
“冉冉,我要回去一趟!”
葉澤這才說道:“有個患者在州市,他的況······可能非常特殊,我盡可能的明天一早趕回來。”
“你這就回去?”
柳冉也是暈了:“沒喝多啊?”
“沒有,開玩笑的!”
葉澤嘿嘿一笑:“不過······也真喝了酒,讓文文開車,送我回去!”
柳冉也非常無奈,這小子就是逗自己呢,裝醉啊,連忙喊了一聲文文。
文文還真快,穿著小,下面是一條小短,今天也不知道怎麼這個裝扮,笑嘻嘻地跑了過來,還那麼白皙,直晃眼睛:“你們想我了!”
“想你個頭,看你穿的,不知道害!”
柳冉白了文文一眼:“快去換服,送你澤哥回州市一趟。”
俞詩文有事兒的時候,那是絕對不含糊,立即跑回去換服。
葉澤就覺那老外不太對勁兒,自己也不能確定是什麼況,立即給家里打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才接聽了電話:“小澤,你有事兒?”
“,有一種頭疼的邪嗎?”
葉澤回想一下那老外的話,又連忙問道:“頭蓋骨疼,一圈還有黑的線圈一樣的東西?”
“這······好像是骨箍。”
遲疑一下:“我要看到才能知道,你也知道怎麼辨別,看一看眼睛就行!”
“我知道了。”
葉澤又問道:“您老有辦法嗎?”
“沒有辦法!”
搖頭說道:“如果是這種數,一定要拿到施者的東西才行,什麼人中了邪,你看過了嗎?”
“是一個外國人。”
葉澤這才說道:“,我現在就回去,接著您老人家,一起去看看!”
“行!”立即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