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兒,昨天二叔有沒有什麼比較反常的地方?」
我想了想,還是問了李二驢的婆娘一下。
雖然這聽著很荒謬,但是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出別的可能來了!
李二驢的婆娘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想了想道:「也沒啥反常的地方,就是......就是他昨晚那個的時候,覺跟平時不太一樣!」
「還那個了?」
我頓時瞪大了眼睛,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嬸兒,到底怎麼個不一樣法?你能不能仔細說一下?」
雖然覺這種話不太好問出口,但是如果不問清楚的話,我還是沒辦法印證自己的猜測,所以只能著頭皮又問了一句。
「就是......就是那個時間嘛,長一些,而且厲害一些。」
李二驢婆娘臊得臉都紅了!
其他人則是一臉懵的看著我,不知道我為啥要問這個?
被他們這麼一看,我也是尷尬的不行。
不過這下我幾乎可以確定了,昨天在家裏那個李二驢,應該不是真的李二驢。
或者確切的來說,是不是,只是頂著李二驢的腦袋而已。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昨天被我們燒掉的那無頭,必然就是李二驢的了!
那麼昨天頂著李二驢腦袋的那無頭,想來想去,似乎也只能是二狗子了吧?
村子裏就出現了他一個無頭,而且還消失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別的可能。
照這麼看的話,那怕已經完全超出我的想像了,有可能變了邪或者什麼的。
這個我沒辦法確定,因為在有限的記載裏面,本就沒有發生過這麼邪乎的事!
現在李二驢只剩下一個腦袋,這說明什麼?
二狗子的無頭又消失了!
當然,也有可能它現在就頂著另一個人的腦袋,已經變了另一個人。
我一想到這裏,上的汗都豎起來了,連忙警惕的掃視了一下在場的所有男人。
那覺,就好像誰都有可能是被頂替掉的那個人似的。
「今天村子裏有沒有出現無頭?」
我想了想,皺著眉頭問大家。
「沒有啊?」
其他人一聽這話,臉全都白了,怎麼難不這村子裏還每天都要出現一個無頭不?
「沒有就好。」
我在心裏暗道了一聲,並沒有將自己的猜測告訴大家,因為那沒什麼意義,只會給眾人增添恐慌而已。
但是接下去要怎麼辦?這個我就有點兒頭疼了!
若是那無頭就這樣消失了還好,可如果再出現這種況,或者是類似的事接二連三持續上演的話,那麻煩可就真的大了,村子裏的人豈不是都要被害死?
「十一,二哥這腦袋可怎麼辦?」
村長湊上來,臉煞白的問我。
他說的比較小聲,估計是怕李二驢他婆娘和他老娘聽到吧!
「埋了吧,一個腦袋應該不至於出什麼問題,用不著火化。」
我沉了一下說道。
剛才村長問我的意思,應該就是想說要不要火化啥的。
畢竟這事兒的確是太邪乎了,在常人的認知裏面,自然是一把火燒灰最為穩妥。
可是我知道這問題本就不是出在這裏,不是這腦袋,也不是昨天那無頭,而是二狗子的無頭。
如果能找到二狗子的無頭的話,我自然是二話不說,一把火就給他燒了!
最後在我的提議下,李二驢的腦袋也被村裏人埋到了後山上,跟二狗子的腦袋一樣,堆起了一個墳包。
墳墓里只葬一個腦袋,這可真是從未有過的新鮮事兒。
回來之後,我仔細琢磨了一下,還是得想個法子把那無頭找出來才行,但是我不確定,它現在是不是在村子裏?
當然就算它現在頂著別人的腦袋,變了另一個人,這也很難找得出來,畢竟村子裏那麼多人呢,又不是悉每個人的材型,除非是打上某種記號。
這個法子倒是可行,無頭現在沒辦法找出來,但是卻可以給村裏的每個男人上做點記號。
這樣一來,若是村子裏再出現一無頭,那麼找出那個上沒有記號的人,就一定是無頭了!
當然前提是現在那東西不在村子裏的話,畢竟今天村子裏並沒有多出來一無頭,所以很有可能暫時沒有人被無頭給頂替掉。
但如果已經有人被頂替了的話,那自然另當別論,就算做了記號也沒用,因為無頭上也會做上記號,到時候還是找不出來。
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我找到村長,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下,但是我沒說二狗的無頭會把別人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脖子上,變另一個人這會事兒,因為這太嚇人了,而且一般人也很難接。
所以我只跟村長說讓村裏的每個男人手腕上都綁一紅繩,這樣一來,就算村子裏再多出來一無頭,也能一下子分辨出來到底是不是村子裏的人。
村長自然是欣然答應,他很快便安排了幾個人,讓他們挨家挨戶的去給人手腕上綁紅繩了!
我又特意叮囑了一遍,村子裏的男人必須每個人手腕上都綁一個,統一綁在左手,千萬不要有。
那幾個村民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便各自拿了些紅繩出門了!
我在村長家裏喝著茶,等了個把鐘頭,綁紅繩的人總算是全都回來了!
他們這次倒是沒有馬虎,村子裏所有人都綁了,不男人,就連人手腕上也都綁了!
「村長,你也綁一個吧!」
我拿了紅繩遞給村長,示意他也綁上。
村長先是愣了一下,接著臉就白了!
大概是他本來覺著這事兒應該離自己遙遠的,但是被我這麼一說,他才忽然意識到,其實誰都有可能。
「十一,你不綁嗎?」
村長接過紅繩,一邊往自己手腕上綁,一邊問我。
我也被他給問的愣住了,因為我當真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變無頭的那一天。
但是這種可能存在嗎?當然是存在的。
哪怕我有點兒手段,但是也保不齊會不會裏翻船,被那無頭所替代掉。畢竟那東西到底有多邪乎?現在誰也說不清楚!
我默默的拿了一紅繩,綁在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上。
「十一,如果你也變了無頭,那時候可咋整?」
村長有些擔憂的看著我。
他這話問的,還真是有夠直接的。
我揚了揚自己手腕上的紅繩,「我綁的是右手,如果村子裏出現一紅繩綁在右手手腕上的無頭,那你們就趕逃命去吧!」
其他人一聽這話,臉全都白了!
我這可不是嚇唬他們,如果真的連我都著了道,死翹翹了的話,那他們就真的應該跑路了,而且能不能逃得掉,還兩說呢!。
女屍產子,天生靈嬰.黑白無常,千年陰王.無頭的殭屍,勾魂的厲鬼,李晨天生通靈,自幼跟著爺爺一塊趕屍,經歷了許多千奇百怪,靈異怪談之事.直到有一天,一個年輕貌美的女鬼打算跟著李晨…"咳,咳.安撫亡靈是趕屍匠的職責."李晨打量著女鬼,大義凜然的說道.
母親已死,半年後開墳,我在墳裡出生,我是鬼生人我天生陰體,註定一生是個道士,不然的話我絕對活不過十三歲。我的出生註定了我今後要走的路,註定要涉及許多不爲人知的事情,別問我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鬼,如果你想見鬼,燒紙吧,你的血寫下亡魂的名字,我讓它直接去找你。
【一夜醒來,香豔的夢裡被那啥不說還多了個鬼皇老公!】那晚她做了那種夢,第二天醒來身上就莫名的有了青紫的痕跡……但沒等她搞清楚這是什麼情況,她竟然就被夢中的男人牽進了花轎,在所有的同學面前拜了堂……至此她的世界便開始不太平起來,紅衣女鬼,嬰、屍,獻祭活人的村落一件又一件怪事朝著她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