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珍不相信自己下了那麼狠的手,在大夫口中卻沒什麼事!
明明算計好了位置,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卻被說沒什麼大事?
太叔珍想笑,這大夫分明是被瑞王妃收買了。
“就是什麼?”太叔珍倒想聽聽他到底想說什麼,或說瑞王妃到底想讓他說什麼。
徐大夫道:“珍珠郡主應該是患了郁癥。”
太叔珍一臉茫然,“郁癥是什麼?”
司馬夷陵也一頭霧水,好像沒有聽過。
秦喜寶清楚,但不會說出來。
徐大夫只能著頭皮說道:“郁癥就是……以后在子嗣上會有妨礙。”
司馬夷陵驚訝道:“是說以后不能懷孕了?”
太叔珍明白了瑞王妃的算計,冷笑道:“不可能!我在戎國的時候都還是好好的。”
司馬夷陵猜測:“是不是因為水土不服?”
太叔珍氣笑道:“水土不服跟生不了孩子有什麼關系?更何況我之前也不是沒看過大夫,可沒有一個大夫提過我有什麼郁癥。”
司馬夷陵道:“或許人家不敢說呢?”
太叔珍氣罵道:“司馬夷陵!你不要欺人太甚!”
司馬夷陵被吼了,臉頓時不善起來,“我欺負你了?我這是合理質疑!”
太叔珍深吸一口氣,忍了下去,此時傷口傳來劇痛,臉又白了白,“我的沒問題,不可能有這郁癥!”
秦喜寶神惋惜道:“我理解你的想法。”
轉頭,秦喜寶看向徐大夫,“珍珠郡主這個郁癥還有辦法治療嗎?”
徐大夫心里對珍珠郡主否認他的醫不滿,此時也不管對方份如何珍貴,“珍珠郡主的郁癥老夫沒有辦法,也許戎國的大夫會有辦法。”
太叔珍諷刺的一笑,“我要進宮!”
秦喜寶道:“你要進宮我不攔你,但你現在有傷在,進宮的話,怕是對傷勢的恢復有礙。”
太叔珍不認為對方是好意,更希讓云帝看到瑞王妃是多麼狠毒!多麼善妒!多麼無!
“你阻止不了我,我要進宮。”太叔珍之前差點沒被瑞王妃氣死,已經看明白了,需要云帝來給做主,除非云帝真的不顧戎國的臉面!
秦喜寶無奈道:“珍珠郡主,你再生氣,也要為自己的著想,不要傷害自己的。”
太叔珍口起伏,傷口作痛,有種直覺,再在瑞王府待下去,的傷沒事,人也得氣死。
“瑞王妃這是想扣押我嗎?”太叔珍青著臉質問道。
秦喜寶很無辜,“我這是一片好意。”
“是好意就讓我進宮!我要看太醫!”太叔珍明說了,不相信眼前這個庸醫。
徐大夫漲紅著臉,氣得不停地捋胡子,要不是這兒是瑞王府,要不是對方是戎國郡主,他都想直接甩袖走人。
“王妃,既然珍珠郡主不相信老夫的醫,您可以直接請一個太醫來王府給珍珠郡主診治,老夫才疏學淺,也想見識一下。”
徐大夫話中怪氣的勁,氣得太叔珍心中生了殺意,待這事一過,一定讓這個賤民死無葬之地!
“徐大夫說得對,本宮可以請太醫過來給珍珠郡主診治。”秦喜寶道。
太叔珍怕瑞王妃請來的太醫還是的人,“瑞王妃,你這是怕陛下知道我的事問你的罪嗎?所以你才不敢讓我進宮?”
秦喜寶驚訝道:“你自己跑到瑞王府來求嫁,又是下跪,又是磕頭,又是自殘,這都是你自己所為,跟本宮有什麼關系?跟瑞王府有什麼關系?本宮都沒說嫌你晦氣,你難道還想把這事怪在本宮的頭上?”
太叔珍氣得再次想吐,“如果不是你不答應我進門,我會這麼沖?不管你怎麼說,我現在就是要進宮!”
太叔珍強行下了床,要進宮!得讓云帝替做主!要揭穿瑞王妃的真面目!
秦喜寶見執意如此,只能帶著和司馬夷陵一起進宮面君。
早在太叔珍自殘的時候,云帝就已經接到消息。
現在鬧到他面前來了,云帝很生氣。
“求陛下給我做主!”太叔珍忍著傷痛跪了下去。
云帝沉著臉,但還是讓人給太叔珍賜座。
秦喜寶也道:“求陛下給我做主!”
這次云帝沒有讓人賜座。
“夷陵薩滿,你把瑞王妃和珍珠郡主之間發生的事說一遍。”云帝直接說道。
司馬夷陵一五一十地說了,除了瑞王妃怎麼氣太叔珍的那一段。
云帝擰眉道:“宣何醫判。”
等何醫判來了之后,給太叔珍診了脈,結論是一樣的,小傷,但確實有郁癥。
太叔珍臉一陣難看,明明下了重手,怎麼會只是小傷?
秦喜寶道:“陛下,我懷疑珍珠郡主早就知道自的問題,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想進瑞王府,這是欺君!”
太叔珍臉難看道:“我的本就沒有問題!我本就沒有什麼郁癥!”
秦喜寶涼涼地說道:“有病的人都覺得自己沒病。”
太叔珍咬牙切齒道:“我沒病!若是忽然有病,肯定跟你們瑞王府離不開關系。”
秦喜寶直接道:“陛下!不但欺君,還誣陷栽贓陷害,請陛下給我們瑞王府做主!”
司馬夷陵現在算是知道秦喜寶當時為什麼不給太叔珍治病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你為什麼非要去瑞王府自殺了!”
太叔珍臉蒼白,憤怒道:“我是被的,我已經走投無路了!”
“就像瑞王妃說的,你本就是早知道自己不會生,所以故意在瑞王府搞這一出來迫陛下讓你混進瑞王府!你是不是以后還要說你不能生是因為當初這一刀?你也太無恥了!”司馬夷陵諷刺道。
太叔珍氣得渾抖,“陛下!您可以派人去戎國查,我沒有說半句謊話。”
“你是戎國郡主,戎國人自然幫你。”司馬夷陵說道。
太叔珍嘲諷道:“你也是戎國人,你幫我了嗎?“
司馬夷陵道:“我雖然是戎國人,但我將要嫁給京朝人,所以我只講理。”
太叔珍恨不得啐一口唾沫!
云帝呵斥道:“吵什麼?當朕這兒是大街上嗎?你們當你們是升斗小民嗎?”
太叔珍和司馬夷陵同時閉了。
“珍珠郡主這病可能治?”云帝看向何醫判詢問道。
何醫判垂頭道:“臣無能。”
太叔珍嚨再次涌出腥味來,本不是這樣!怎麼可能生不出孩子!
“是你搞的鬼是不是?”太叔珍兇狠地瞪著秦喜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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