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陳珍珠等人的腳鐐打開后,溫玉又將廖鑫榮放下來,廖鑫榮艱難睜開眼睛,盡管溫玉眉眼面容都做了改變,但他們是一家人,何況溫玉在南榮府就經常喬裝打扮,如果自家人都認不出來,那除非是換了臉!
“你怎麼……快走,快走!”
溫玉眼淚一個勁往下掉,陳珍珠咬著牙,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抱著廖鑫榮的。
“爹,你放心,我會救你們出去,你稍等!”
溫玉的木系能量往廖鑫榮輸送,他的外傷已經治好了,只有傷,傷不擅長,陳珍珠捂著牛牛的手,咿咿呀呀,溫玉大概能猜出的意思來。
溫玉點點頭:“娘,我先前已經給爹治過了,外傷已經痊愈!但是,爹有傷,我不擅長傷,娘,你坐好,我給你和牛牛也看看!”
牛牛才知道自己的姐姐也會看病。
當陳珍珠出手腕時,溫玉看到上面幾道還未愈合的傷痕,臉大變,抓著陳珍珠的手腕仔細看,陳珍珠兩只手腕都有傷痕,這些傷痕都是最近才割開的,因為還有幾沒有愈合,翻飛的,在白皙的手腕上,如同一條條蠕的蟲子,目驚心!
“娘,他們放了你多?”
溫玉一邊說,木系能量就灌到陳珍珠,將手腕上的傷修復好,然后就是陳珍珠的嗓子,的聲帶被撕裂了,好在的木系能量能夠修復。
牛牛見狀,驚訝不已:“姐姐,姐姐你快看啊,娘的傷口不見了,不見了!”
陳珍珠急忙捂住牛牛的:“別喊,別喊!”
陳珍珠上除了手腕上的傷之外,沒別的傷痕,溫玉松了一口氣,給牛牛也看了看,孩子很好,除了有點了之外。
接下來,溫玉將他們一家扶到地牢門口坐下來,對廖鑫榮說道:“爹,你再堅持一下,我檢查過你的了,你積攢了許多瘀,等我們離開這里,到時候再慢慢調理!”
廖鑫榮似乎很累,他了一口氣:“玉,就你一人來?”
溫玉:“子宏在外面!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就能結束了,我們能回家了!”
魏子宏和溫玉進宮后就分開了,皇帝在四方館,四方館都是羌族大皇子拓跋珪的人,魏子宏是拓跋珪的兒子,他們原本就打算里應外合,魏子宏進宮后,清楚宮里的況,再聯合宮外的拓跋珪,一舉將局勢穩定下來。
是溫玉非要跟著進宮,無他,實在是太擔心父母和家人的安危。
溫玉打開了關著魏王氏和王珊珊的地牢門,王珊珊腳上還拴著一條鐵鏈,見到溫玉進來,迫不及待:“大人,大人,你還想知道什麼,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溫玉沒看,在眼里,王珊珊就和死人差不多。
溫玉直接來到魏王氏面前,當年,親自將魏王氏變了如今癡傻的模樣,魏王氏上并沒有栓鐵鏈,看到溫玉,傻乎乎地笑了笑,咧開,口水也流了下來。
王珊珊急忙說道:“大人,你別管,就是個傻子,大人,大人,你看看我,我什麼都知道,求求你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好不好?”
溫玉著魏王氏如今的樣子,心中沒任何波瀾,此刻,魏王氏必須得活著,還得好好活著,活著,魏子宏才能去做自己的事。
溫玉牽著魏王氏往外走,王珊珊急了:“唉,大人,那是個傻子,是個傻子,不會說話,不會說話的!你找我,找我啊,我會說話,我什麼都知道……”
“公公,好了沒有?”
溫玉聽到外面郝侍衛的聲音,急忙將魏王氏牽到了地牢門口,對外面喊道:“郝大哥,你稍等一會兒,咱家就快要問出來了!”
陳珍珠焦急不已:“玉,要不,我們還是進去吧,等子宏來了再說!外面那麼多人,我們怕是走不出去!”
廖鑫榮有瘀,加上長期被吊著,被放下來后,四肢乏力,本站不起來。
溫玉著眼前的幾人,閆書欣了那樣的罪,能不能激起的求生還是兩說,傷的傷、老的老,溫玉只盼著魏子宏那邊能夠早點完事。
“娘,你別擔心,快了,快了!”
溫玉把自己帶來的水和吃的給陳珍珠他們,自己則來到閆書欣的地牢前,閆書欣已經坐了起來,上的裳整理好了,昏暗的燈下,的眼神像一塊冰一樣。
“書欣,出來吧,我們馬上就可以出去了!”
閆書欣:“親手殺了他們,是嗎?”
溫玉點點頭:“是,如果不能親手殺了他們,將來就算真的死了到地下,只怕也無見爹娘!”
“我跟你走,你要讓我殺了他們!”
看到閆書欣走出來,陳珍珠抓著的手,眼淚一個勁流,溫玉才給陳珍珠治好了嗓子,眼下泣不聲,抓著閆書欣的手不停地啊。
閆書欣冷冰冰的,面對陳珍珠更是,不哭不笑,面無表,陳珍珠心疼極了,廖鑫榮別開臉,不敢去看閆書欣。
溫玉豎著耳朵聽外面的靜,忽然,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傳來,隨后就聽到了外面郝侍衛的聲音。
溫玉立馬察覺到,魏子宏應該已經功了,魏子宏進宮后,會清楚宮里的況,然后聯合宮外的拓跋珪,他會及時將皇帝送到皇宮,當著群臣的面,將皇位傳給安安,也就是紀治臻!
陳珍珠將牛牛拉到自己懷里,廖鑫榮護著他們娘倆,哪怕沒有力氣,廖鑫榮還騰出一只手來,雙眼警惕著長長的甬道。
溫玉深吸一口氣,拉著閆書欣往地牢里躲。
閆書欣渾一僵,隨后,一把甩開溫玉的手,自己進了地牢,把影掩藏在影后面,不仔細看,本不知道影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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