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霽修坐了一天,子也比較困,正在做太醫教戲,遠遠的聽到曇二和董瑄瑄的對話,想到早上吃的饃干,不由得更了,聽到腳步聲走了過來,便收了法,就見董瑄瑄走了過來,一旁還有端著飯盤的董八郎。
看到飯盤裏的東西,顧霽修皺了皺眉頭,問道:「晚飯就這樣?」
早上還兩塊饃干,現在變一塊了。
而且,不是說饃干隨便吃嗎?
怎麼曇二可以隨便吃,他這個主子卻只能吃可憐的一片?
莫非知道做不自己的妻,覺得曇二老實吃,不如你割自己的,我保證炒著噴香給您吃。」
顧霽修雙眼一瞇,冷聲問道:「你敢要我的?」
董瑄瑄並不怕他,冷哼道:「你都敢割我的,我為啥不敢炒你的!」說完,就覺有人拉了拉。
董瑄瑄回頭一看,就見八郎對著搖了搖頭,而且他的呼吸明顯有些急促,臉還蒼白,甚至能夠看到他單薄的衫下面心跳的起伏,不用想就知道,弟弟這是嚇著了!
瞬間覺得自己真是越活越過去了,已經奔三的人了,被一個中二年嗆兩句就不了,居然還慫回去了,完全忘了這是王權時代而且對方現在還是自己的「食父母」。
拍了拍八郎的肩膀,說道:「八郎,你回去。」
董八郎看了看臉難看的顧霽修,又看了看姐姐,最後點點頭離開了。
董瑄瑄歉意的福了福,說道:「公子,我錯了!」
顧霽修倒是沒有想到居然還會認錯,他倒是新奇了,心中的怒氣也降了一點,問道:「哦,你怎麼錯了!」
「你是主子,我應該凡事都以你為先,不應該將大家都考慮在,明知道你不能吃油炸東西,還做出來,讓你饞。」
顧霽修覺得哪裏是在認錯,分明是在揭他的短、在諷刺他饞。
「董瑄瑄,你越來越大膽了!曇三!」
董瑄瑄瞬間愣了,這男人怎麼又生氣了,果然是中二年,晴不定的,見他眼中都帶著殺意,曇三來肯定沒好事,急忙拉著顧霽修的手說道:「公子,不用曇三哥,你有什麼吩咐,直接吩咐我好了。」
「你鬆開手!」這個不知道恥的人,總是喜歡手腳的。
「好好,公子,我鬆開手。你告訴我,你曇三哥做什麼,我來做好了。我真的錯了,再也不敢為了自己耍小聰明了。」將一鍋饅頭都炸了,就是想著明天的時候,也讓自己的家人也嘗一嘗。
董瑄瑄剛說完,就見曇三已經過來了,冷冷的站在不遠,恭敬的道:「公子!」
顧霽修瞪了董瑄瑄一眼,然後說道:「去,找一些菜來。」
這大晚上的,上哪裏找菜,難道讓曇三去禹川府不,即便找回來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到時候以小病的作風,說不定還要起來重新做飯,重新炒菜,一夜折騰的都睡不覺。
突然靈一現,急忙說道:「公子,不用了。我知道用什麼做菜了。您再稍等一會兒,我保證給您吃到可口的菜。」說完,也不管小病同意不同意,就一邊離開一邊道:「曇四哥,曇四哥!」
曇四剛回來,一個饃干還沒有吃完,聽到董瑄瑄急促地喊他,還以為公子出了什麼事,急忙閃飛了過去。
「董姑娘,出了什麼事?」
「你帶的藥材里有沒有山藥?或者帶的糧食中有沒有穀?」
曇四點點頭說道:「山藥有,穀黃豆可以嗎?」
「可以可以,非常可以。快帶我去拿。」董瑄瑄略帶興的說道。
雖然現在發不黃豆芽,可是有了黃豆,和山藥放在一起燉,加上鹽和油也就了一道菜了,而且還補腎養胃,小病吃最好了。
董瑄瑄再次過來的時候,不是董八郎,而是曇四,顧霽修見餐盤了放了一個饅頭,一塊饃干,還有一盤菜,藉著夜明珠能夠看出來,白的薄片和黃的豆豆織在一起,看起來還不錯,聞著還有一豆香。
董瑄瑄見小病的臉不像剛才那麼難看,急忙拿起勺子舀了些說道:「您嘗嘗味道如何?」
顧霽修看了一眼,張開,董瑄瑄認命的喂到他裏。
黃豆煮的很爛,帶著一特的豆香和鹹味,山藥也是,口即化,不知道怎麼理的,口有些發麻的山藥此刻只剩下香味了。
顧霽修接過勺子,舀了些黃豆放在裏吃完,才慢慢的說道:「董瑄瑄,你是聰明的姑娘,你應該知道,我剛剛曇三,並不是讓他去找菜的,而是想看看你哪個親人的多一點。我警告你,僅此一次,若是下次再不長心,我會讓你好好的記住:什麼做主子!」.
董瑄瑄心尖一,知道小病說的是真的,否則不會曇三,慶幸自己機靈的同時,心中也埋怨小病真是心狠手辣。
聽他這麼說,急忙誠惶誠恐的說道:「公子,我記住了。你放心,以後我一定以你為主。事事為你著想,決不再有私念。」
顧霽修就知道董瑄瑄聰明,聽這麼說,就吩咐道:「曇四,將剩下的饃干全都獎賞給董姑娘,你看著吃完。」
剩下的饃干至還有六百克,讓一個人吃六個大饅頭,董瑄瑄覺得這哪裏是獎勵,分明就是懲罰,正要開口求。
就聽他冷聲說道:「只許一人吃,剩一塊饃干,就從爹開始,割一塊下來。」
聽到小病的威脅,董瑄瑄滿眼的怒氣,直直的瞪著小病,可是對方就坐在馬車旁的桌凳前,優雅的吃著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咬了咬牙,誰讓自己太弱,活該被人欺負,想到這裏,咬著后牙槽轉離開。
「公子,董……」
曇四說到這裏,就被顧霽修打斷命令道:「滾!」
「是!」曇四不知道為何公子突然生氣,但又不敢違抗命令,轉去監督董瑄瑄吃饃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