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要臉不要皮了。
為了那點輕鬆一點的活,猶如瘋狗咬人般,當場不管不顧起來,連李友桂在一旁都好意思把李母放牛之事拿出來說了。
呵呵。
李友桂真的被這些人給氣笑了,懶就懶,借口都要這麼清新亮麗,怪為難們的。
羅中華氣得不行,他一眼看過去這麼和自己說話的全是平日裏不好好乾活耍的人,羅中華一個大老爺們不好意思說們什麼,勉強得過去就算了,誰知人心不足蛇吞象。
「力氣不行是嗎?地里的活也不用給你們七個工分了,我看五個工分足夠了。」
「你們是隊長?還是我是隊長?要不要你們分配和指揮我去幹活?」
「要是你們全家都是老弱病殘孕婦,行,活我可以安排輕鬆的,工分一樣是五個,不會多也不會。」
「要不要我去問問你們家的男人?他們願不願意你們只掙五個工分?如果他們願意,那以後我們生產隊可以出現十二個工分以上,只要有人幹完自己的也把你們那份幹了,就能獲得多一倍的工分。」
羅中華劈哩叭啦的不客氣的開罵,以前他還想著生產隊是自己人,難免要給自己人留一些好點的活,結果沒人知道他的苦心,那他還不如把活給那些壞分子呢,給了他良心還過得去,還能得聲好。
一個兩個,從小就在地里幹活大的,現在反而不想下地幹活了。
行啊,誰慣就慣著去吧,他羅中華管不著。
羅中華一說要去跟們的家人和公婆談一談,頓時就把好多婦給嚇退了,們敢這麼想這麼說,還不如仗著家裏的壯勞力多,分到的糧食多,就想懶麼?
「羅中華,我也沒說錯啊,你包庇李友桂媽,以前是不會啊,難道現在還不能學嗎?」
自然還有膽子不服氣的,一口咬著李母不放,就是打著自己不好過也不讓別人好過的主意。
李友桂:「……」
禍從天降。
呵呵,慣得你們喲。
「嬸子說得對,我媽以前是不會現在可以學,那嬸子你們以前不也沒幹過男人的活嗎?現在也能學,一天十個工分呢。」
「隊長,嬸子們這麼有上進心,安排一下吧。我媽要是能做得到,嬸子們一定能做得到,畢竟們比我媽不知道強多倍去了。」
李友桂一點也不著急著反駁,反而一副良心建議的樣子,先給羅中華出起主意來。
來啊,互相傷害呀,誰怕誰啊。
要是們敢讓李母去地里幹活,那就把羅中華給說了,給這些人安排十個工分的活,不幹夠數就不給回家,就看看誰會累一條狗了。
羅中華贊同極了:「既然你們都這樣說,那好吧,放牛的工作本來就是牛棚的,那就把這活還給他們,畢竟人家住牛棚,還是人家的本職工作呢。」
「明天起,李五嬸也下地,安排六七個工分的活,你們呢就來個十工分的吧,不幹完不能走,就這麼說定了。」
老虎不發威啊,我們當我是病貓呢,羅中華測測的想,不讓們吃盡苦頭,就沒完。
李友桂也懶得和這些頭髮長見識短的婦們多說,下了工就直接回家吃飯。
不過,羅中華在羊棚的這番話還是傳遍了整個生產隊,特別是那些兌著要搶放牛放羊這活來乾的人,不是被罵就是被打,鬧得飛狗跳的。
可,羅中華也不是隨便說說而已,教育過了也是不長教訓的,那隻能真格了。
想放牛?!
天真。
放牛的活頓時就落到了牛棚的人上,牛棚里的人誰都沒有意見,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李母在得到消息后曾苦惱和生氣,但是大兒李友桂說了讓放心去上工,干不完的活幫著干,以後該幾點下工就幾點下工,幹得快還能提前回家。
這與以前放牛沒差,特別是自己的兒是真的很強很厲害,李母就把心放回了肚子裏,聽兒的話。
其他的婦們就真慘了,當天起就得到了十個工分的活,不幹完不讓放工,們既然說別人應該學,那們自己更應該學了,別有臉說別人沒臉說自己呀。
放牛是想都不用想了,永遠沒們的份兒。
牛棚的人也只分了一個人出來放牛,其他人還是可以應付得來豬場的活,放羊就不太夠人手了。
羅中華他還沒想好讓誰去放羊呢,那放羊的人就來了。買完羊的第二天,羅中華安排完地里的活之後,就收到通知去公社開會。
然後,羅中華就領回了一老兩小,不,正確的來說,應該是一老一小一個嬰兒。
羅中華一臉的愁眉苦臉,心不爽,公社通知他們這些生產隊隊長來開會,最主要的原因是,新知青到了,領知青。
不過,羅中華沒份,不止他沒份,圍著公社的這幾個生產隊都沒份,生產隊土地太,不需要知青來吃閑飯,也沒這麼多活讓人干。
知青沒份就算了,羅中華覺得生產隊也不需要,但是,隨著知青一塊兒來的是下放到這兒來的一個老頭,老頭還帶著一個小姑娘和一個嬰兒,這樣的組合當然沒有一個生產隊願意要,這不是浪費生產隊資源麼?這不是自找麻煩?
哪個生產隊都不想要,反正是能推的都推了,特別是領了知青的生產隊。
最後,羅中華被倒霉的給攤到頭上來了,因為其他生產隊也說了,就第七生產隊有養豬場,場和鴨場,現在還有羊棚呢,再說他們隊都有牛棚的壞分子了,多一個不多一個不,就是你們生產隊的了。
很有道理。
於是,羅中華連拒絕都不能拒絕,只能把這老嬰三代三個給領回來了,領到了牛棚里,就讓他們自己安排。
「放羊的工作也給你們了,你們看著辦吧。」
羅中華扔下這句話就趕走人了,實在看不下這老的和小姑娘的樣子,除了抱著小小的嬰兒,除了上的一服,他們什麼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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