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有看見那智囊使出來的手勢,而后袁老板后的人就慢慢的退下了,沒有被任何人發現他這邊了一個人。
李城主現在覺得有些頭疼,相信這邊也不是相信那邊也不是,兩邊的人好像都有竹的樣子。
元清見李城主有些為難,于是好心的建議,“那不如城主就傳喚那些采藥人前來對質吧,我們或許能造假,那些采藥人自己拿到手的東西可做不了假吧。”
元清這倒是一個好建議,于是李城主連忙自己手下的人去把那些采藥人都給請來,尤其著重要把剛剛那學徒的父親給請來。
只是袁老板這時卻停了。
看在李城主眼中就覺得他是不是心虛了,可是誰料袁老板最后勾起一個微笑,然后說,“要采藥人,當然不能只向著王妃那邊的那些人,他們就因為王妃給的價錢高就把藥賣到那去了,毫不顧我們的契約,我可不敢相信這些人的品格。”
袁老爺說出的這話倒也沒錯,可是聽在元清的耳中,怎麼就那麼讓人不舒服呢?
他話里話外的意思不就是元清和那些采藥人串通起來作假嗎?
不過他既然要那些人的話,元清其實也本就不害怕,如果不是袁老板提出這建議,元清自己也會說的。
只是元清覺得他貿貿然提出這個建議來,讓元清心里不由得發慌。
袁老板看樣子也不是會束手就擒的人,或許他有什麼后招。
只是元清現在拿不準他是什麼意思,所以就只能點頭同意,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元清倒要看看他還能有什麼幺蛾子。
在等著采藥人來的時候,李城主覺得里面的氣氛好像有些尷尬,于是選擇去外面了氣,元清看著面前坐著的袁老板心里毫無波,面上神一派寧靜。
袁老板則是冷笑一聲,“王妃娘娘,看在我尊稱您一聲的份上您不如就此罷手吧,畢竟這邊城還是我的地盤,再加上王爺現在生死未卜,您跟我扯這些好像完全占不到上風。”
趁著其他人都不在,袁老爺說的話就是明晃晃的有些威脅的意味了,元清倒沒想過他居然是個這樣的人。
不過元清卻不會被袁老爺的氣勢給下去,“話可不是這麼說的,袁老爺,就算我今天不是這個份,我也不會讓你如此囂張,更何況你也是從采藥人做起來的,有多麼辛苦難道你不清楚嗎?怎的你現在自己了老板,然后就不記得當初的那種覺了嗎?”
這是元清最搞不懂的地方了,畢竟袁老爺自己也是苦過來的,過過苦日子的,可是為什麼現在卻也像他曾經最討厭的那種人一樣,依靠剝削貧苦大眾為樂呢?
怎料袁老爺聽到元清說的這話之后,半點心虛的神都沒有,就當做沒聽見一般,元清這才發覺他這個人已經沒有那種愧疚之心了。
元清也已經預料到了,或許袁老爺就是聽說了楚言度出事才敢這麼做,果不其然,從他剛剛的話里元清也能夠聽得出來,只是元清現在卻不會把這事和袁老爺說的清楚明白。
元清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后手。
所有人都到齊了之后,李城主讓他們一個一個的把事都給說清楚。
為了防止串供,李城主也把他們都分開了,讓元清提供了一間屋子,然后就讓他們一個個排好隊進去,把這件事說清楚。
元清不靠近這些人,同樣的袁老板他們也不能靠近,就為了防止這些人被威脅到。
元清以為自己做的已經足夠多了。
不過來的采藥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就算是一個個的問,也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他們從天亮等到天黑到了晚上,終于是把這麼多人全都問完了。
看著李城主出來,元清就上前去詢問結果如何,怎料李城主看了元清一眼之后并沒有立刻回答,元清被他這一眼看得心里有些慌,莫不是事不如自己所想的那單。
然后元清就看見對面的袁老板滿臉趾高氣揚的樣子,而且臉上還出了一微笑,元清更覺得大事不妙了,或許這其中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
只見李老板宣布詢問了這麼多采藥人,其中大部分說的都是李老板的好話,而且說自己拿到手的錢就如契約上白紙黑字所寫的那般并沒有半點,就像剛剛學徒說的保護費和采藥費,這本就是無稽之談的。
元清聽到李城主說的話,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原來那些采藥人都和袁老板是一條心的。
可是元清覺得這不應該呀,當時也不是沒派人去了解過,可是采藥人一個個的里都對袁老板沒什麼好話,怎麼現在就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還沒等元清想明白,李城主又接著說,“雖然有幾個人說的是和王妃您說的一樣,只是這幾個人的份嘛,倒是還有待商榷,他們所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我也不好妄下定論。”
李城主說這話時十分委婉,好像怕給元清造什麼傷害一般,元清順著他說的那幾人看去,發現這幾人就是把藥材轉賣到自己來的這幾人,怪不得李城主不相信。
然后元清就看見對面的袁老板臉上的微笑逐漸轉大,而且元清又看見了從后面進來一個人站在袁老板后,在他耳邊低聲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元清這才意識到,剛剛袁老板就察覺到這些不對,而且就派了他手下的人出去,應當是威脅過這些采藥人了吧,畢竟袁老板在這城中作威作福,若是他有心元清是挖不到事的真相的。
元清這次栽的可算是心服口服,如果元清說這些人都是被袁老板威脅的,不僅是李城主,恐怕旁人也不會信吧。
元清只覺得自己今天可算是打了失敗的一仗。
“袁老板真是讓我佩服,這種事你也能解決,當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元清說出這話讓別人聽起來有些不著頭腦,可是袁老板卻知道元清說的意思是什麼,于是他拱手笑道,“哪里哪里,王妃才是真的厲害,畢竟我差點就栽到王妃手上了,不是嗎?”
李城主在一旁看著元清和袁老板之間的鋒,連忙想制止。
某師父:逆徒,我是你師父!慕九歌:一日為師,終身為夫!
國公府世子裴安,生得清雋儒雅,玉樹臨風,論起將來夫人的姿色,臨安人只能想到同樣姿色過人的王家三娘子王芸。 一日兩人在茶樓不期而遇,王芸不慎絆倒,被裴安扶了一把。 一時之間謠言四起。 “裴世子和王姑娘去了茶樓私會。” “還摟上了。” “這有何稀罕的,前兒我還見媒婆前後去了兩家......” 謠言越傳越烈,王芸昔日的青梅竹馬,將定情信物還給了她:“王姑娘傾城之色,是邢某配不上。” 王芸:...... 裴安門當戶對的兩小無猜也找上了門,哭哭啼啼地道:“父親母親已經答應,擇日便議親,如今這親是沒法許了。” 裴安:...... 甚至媒人不請自來。 兩人不勝其煩,不得不約對方出來商議對策。 裴安先開口:“外面都在傳,我倆在一起了。” 王芸點頭:“我也聽說了。” 裴安紳士地問道:“王姑娘可有好的辦法。” 迫於無奈,王芸道:“要不就這樣吧?”她累了。 裴安:“成,明日我來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