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如洗,一片澄澈,只有幾片白雲浮的高空之上,有三道黑的遁在上空飛過。
這三道黑的遁正是剛剛從藏經閣挑選完了功法之後出來的蘇澈,戰昊和常雲三人。
「對了,此番你們兩人,都是選擇了什麼功法?」一邊飛遁,常雲順便詢問起來了兩人所修鍊的功法,似乎是有點撥一二的想法。
「如同師兄所言,我這次挑選的乃是修鍊的功法,我挑選了一番之後,選擇了一門名字做長訣的功法。
聽說此門功法除了修鍊比較中正平和,穩固紮實之外。可以大大鍛煉上的和經絡,看起來比較適合我們柴火房種植靈米之責,所以我便選擇了這門功法。」戰昊了自己的頭,緩緩說道。
聽到這話,常雲的臉上卻是微微出了幾分驚喜之,立刻說道:「說來也巧,你師兄我也選擇的乃是這門功法,而且已經修鍊到了頗為深的地步。
不客氣地說,我對於這門功法也是有幾分領悟之能的,若是你之後有什麼修鍊上的問題,儘管來柴火房的雜事找我便是了,任何疑,我必定知無不言。」
常雲立刻拍著自己的脯保證道。
「哦,那就真的是太好不過了,若是我有疑,到時候一定向著常師兄請教。」聽到常雲也選擇了這一門功法,而且已經修鍊到了頗高的地步,可以從常雲吸取之前修鍊得來的經驗,戰昊的臉上頓時出了笑意。
修鍊功法上難免會出現種種問題的,若是有一個修為高深之人為自己傳遞經驗,在前面引路的話,那就是再好不過之事了,總歸是只有好而沒有壞的。
「對了,蘇師弟,這一次你在藏經殿又是挑選了何種的功法?」常雲看了一眼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蘇澈,開口問道。
蘇澈剛才一直在思索那個仙風道骨中年道士給予他的功法之事。
他聽到了常雲的問話,隨口答道:「常雲師兄你問我這一次挑選了什麼功法嗎?
我這一次挑選了一本名字做長生經,據說修鍊此功法可以法力修鍊地無比凝實,甚至於遠超同階,也不知道是否是真的還是假的。」
聽到《長生經》這個名字,常雲心中卻是一。
這《長生經》蘇澈雖然不清楚底細,但是常雲當了這麼多年的外門弟子,卻是知道一些這《長生經》的逸事的。
雖然這本典籍只是一本在藏經殿外門的典籍,但卻是在外門弟子流傳的頗廣,極為有名氣。
據說這《長生經》乃是當年創建了天元宗的那位天靈掌門,超越了元嬰境的頂級高手所獲得的。
這位天元宗創派祖師還在世的時候,天元宗乃是整個長青大陸南域這種的第一大宗門,實力強悍無比。
整個南域都沒有一個宗門可以和當時鼎盛時期的天元宗相媲。
創教掌門當年滅了一個反抗天元宗的頗為強盛的傳說中流傳於上古的宗派,還想要搶奪了那個宗派的鎮宗功法。
結果那個宗派的長老們和掌門為了阻止,在宗派被滅之前生生將那一本鎮宗絕學給毀了。
最終天元宗的開宗祖師拚命搶奪之下,也不過是獲得了那一本鎮宗絕學的前面的一小部分而已,
也就是只能夠修鍊到凝氣期十層的一部分而已,後面的功法已經完全是被失了。
不過儘管如此,創教掌門還是相當重視此書的,此書作為一個上古宗派的鎮宗法典,當然也確實是有些可取之的。
一開始此書據說乃是放在天元宗藏經殿的殿之中。
不過由於修鍊的難度極高,需要極高的天賦資質,沒有幾個弟子可以修鍊完,外加上功法殘缺,哪怕是修鍊到滿層也不過是凝氣十層而已。
就算是比起同階的法力要強上幾籌,但是到了築基期就要重修其他高階功法,也沒有太大的作用。
畢竟後面的功法已經完全是被毀滅失了,本無法繼續修鍊下去,也只能夠轉修其他的功法。
漸漸地,這一本長生經無疑就變了一本肋之書,甚至從天元宗中的殿重新移到了外殿之中。
不過雖然從殿到了外殿,反而使得這一門功法更加出名了。
而他之所以在天元宗的外門弟子之中出名當然也是不僅僅於什麼傳奇的來歷,而是因為此門功法實在是太過於坑人了。
沒錯,這門功法已經是坑了不知道多的天元宗外門弟子了。
雖說《長生經》所修鍊出來的法力確實比起來一般的弟子要凝實渾厚許多,
但是他需要人的修鍊資質也是不能太低了,而且每提升一層的靈氣更是其他功法提升一層的數倍。
於是一些貪慕於介紹中所說的法力渾厚凝實而選擇了這門功法之人也當然是倒霉了。
外門弟子本來就資質低微,吸納吐納天地靈氣的速度就是極慢,外加上這《長生經》所需要的額外的天地靈氣,更加是難上加難。
於是許多選擇了《長生經》的外門弟子自從選擇修鍊了這門功法之後,就被活活坑死了,修為不得存進,
許多選擇了這門功法的外門弟子自從得到了這門功法就修為停滯不前,很多人都因此向著宗派抗議,要求調換一本功法。
但是最終按照天元宗的規定,一旦選擇了功法之後就不能夠調換了,而他們也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最後也只能著鼻子去做一些宗門的懸賞任務來獲得功勛值換取其他的功法。
當然,雖然外門弟子多年以來一直抗議,但是這本《長生經》卻是依舊安安穩穩地放置在藏經殿之,巋然不。
這麼多年來,被這一本《長生經》所坑害的弟子可謂是數不勝數,多如牛。
這一本《長生經》也因此變得臭名昭著,除了他原來的《長生經》外,還多出了一個聽的名字,《坑人經》。
沒有想到,這一次蘇澈又是被這惡名遠揚的《坑人經》給坑害了。
想到這裏,常雲心中一陣後悔,忘記把這《坑人經》的事告訴蘇澈了。
只是事已至此,此刻的常雲也沒有任何辦法了,按照宗門規定,功法一旦選擇了下來便是不能夠調換的,不管如何不可能。
心中思慮片刻,常雲終究還是沒有將這《長生經》的況告訴給蘇澈聽。
一是怕打擊了蘇澈修鍊的積極。
二也是害怕蘇澈得知了這《坑人經》給由來後果之後,去到藏經殿之鬧事,這對於柴火房和他常雲的影響就不太好了。
「《長生經》是吧?這功法也算是不錯,我聽說修鍊出來的法力無比紮實混凝,遠遠超過同級別的修士,只是修鍊起來有些困難,蘇師弟你心中也要做好準備。」常雲支支吾吾,混雜其詞地說道。
「師兄無須擔心,我當然會好好修鍊的。」蘇澈看著常雲略顯奇怪的神,心中有些納悶。
「對了,常師兄,我有一問題,那位在藏經閣外殿之中鎮守的白師兄是?」
「你說駐守於外殿的衛師兄是吧,他乃是多年的外門弟子了,多年一直鎮守於藏經閣,你也無需擔心,算是我等外門弟子中的佼佼者了,不知道你問這個問題幹嘛?」
「沒有什麼事,我隨口一問罷了。」蘇澈眼一斂下來,淡淡說道。
「好的,今日藏經殿一事也算完了,柴火房中師尊還給我一些事要做,我就先走了,日後你們兩人修鍊之上有什麼事,或者有什麼疑問的話,儘管跟我說便是了。」常雲點了點頭。
「恩,今日多謝師兄了,日後再會吧!」兩人皆是異口同聲激地說道,常雲一直以來對於兩人確實是頗為照顧,也很耐心。
常雲化作一道黑遁往著柴火房所在山谷飛速遠去,蘇澈和戰昊兩人則是往著他們庭院居所在的山峰之飛去。
眼見常雲已走,回庭院的路上戰昊出了言又止的表,似乎有些糾結。
蘇澈眼一轉,問道:「戰師弟,怎麼了,你似乎有什麼話語想要說的樣子?」
戰昊猶豫片刻,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對著蘇澈說道:「蘇師兄,你剛才所說的那位衛師兄,可曾在你挑選功法的時候額外多給了你一門功法?」
聽到這話,蘇澈心中卻是一震,原本他以為這衛師兄不過是給了他一人而已,沒有想到是兩個人都給了功法。
雖然不知道這衛師兄究竟是為了什麼,但是至是讓他略微放下心來了一些。
至不是針對自己而已,說不定此人本來就是好心呢?
「沒錯,那位衛師兄也確實給了我一門關於煉一流功法,卻不知道他究竟是何用意…………不過不知為何我看此人有些古怪,還是小心一點為好。」蘇澈沉片刻,對著戰昊說道。
戰昊想了想,點頭說道:「既然他也給了你,我也就放心一些了,你說的也是,我也看他有些怪怪的……」
兩人閑談了幾句,依舊搞不清楚這衛師兄給予兩人功法的用意,也不再多言,各自往著居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