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細想,只是一臉嚴肅的說道:“這毒很厲害,白音有危險,我們必須先找個地方住下,我需要很多的東西。”
“給我吧,來人,將馬車尋回來,然后先找最近的城鎮落腳。”
“是。”
盛凌然說完,景鷹便立刻派人去找剛才跑丟的馬車,然后一行人便迅速趕往下一個城鎮。
雖然還有追兵,可眼下救人要。
……
他們沒有找客棧,而是在城門附近租下了一個四合院。
蘇晚將白音安置在床上,然后迅速幫掉上檢查傷口的況。
箭頭已經穿了的肩膀,雖然傷得很重,但萬幸的是,沒有這箭沒有中心口,只是皮傷。
先把箭頭拔出來,然后止消毒再解毒,否則一旦發炎引起破傷風之類的問題,就嚴重了。
蘇晚先用了一些麻沸散,接著便小心翼翼地拿出匕首在燭火上烤得通紅。
順著傷口劃出十字形,一點一點將箭頭拔了出來。
看著染滿鮮的箭頭,蘇晚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許多的畫面。
刺客、追殺、墜崖、山……
皺起眉頭捂著腦袋,強忍著刺痛,只有停止回憶,才能恢復正常。
現在救白音才是重中之重,至于記憶隨后再努力吧。
想到這里,蘇晚搖了搖頭,穩住了心神更加仔細地理傷口。
……
一個時辰后。
蘇晚滿頭大汗地癱在地上,手里的銀針也拿不穩落在一旁。
了口氣,了額頭的汗,低低地說了一句:“終于,解毒了。”
白音還于昏迷,但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
盛凌然剛好過來,敲了敲房門說道:“晚兒,怎麼樣了?還沒好嗎?你吃一些飯吧,不然你的也扛不住啊。”
蘇晚撐起子去開門,臉顯得有些蒼白:“我沒事,只是有些累了。”
說完,便覺得眼前一陣目眩,險些倒在地上,幸好盛凌然及時沖上去將抱進懷中。
“晚兒!”
“我……我沒事,就是太累了。”搖搖頭,不想讓他擔心。
可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一把抓住了盛凌然的領,然后不由分手地扯開。
“你這是做什麼?”
蘇晚沒有理會,直接拉開他的里,果然在肩膀看到了一道傷疤。
腦海之中的記憶閃過,的頭更痛了,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眼前一黑,徹底昏死過去。
……
再醒過來,已經是深夜。
蘇晚睜開眼,房只有一盞昏暗的燭,盛凌然就趴在床邊,已經守著睡著了。
看著他的側臉,的眼底出淺淺的笑意,不由控制地潤起來。
為什麼,只要看到他,心中就會覺得充滿了安全。
可丟失的記憶,卻怎麼也找不回來。
看著眼前的男人,極力想要記起那些過他的回憶,可無論怎麼努力,腦海之中仍是一片空白。
“我該怎麼辦……盛凌然,我忘了你,我該怎麼辦?”
喃喃自問,卻不料男人竟然低聲回了一句:“忘就忘了,重新開始吧。”
蘇晚一愣,頓時紅了臉:“你……你沒睡?”
盛凌然睜開雙眼坐起來,而后輕輕拉住的手放在掌心,目炙熱而溫地看著。
“晚兒,過去的一切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現在在一起,未來還有很多的時間相,積累回憶,所以不妨重新開始,好不好?”
蘇晚猶豫了,心中搖擺不定。
看著他,腦海之中又想起夜淵深的目,頓時不知如何是好。
失去記憶后所面對的是夜淵,這些時日的相,早就在心里占據了一席之地。
如今怎麼可以說變就變?
除非想起來,否則沒辦法心平氣和地接另一個男人。
“不!”蘇晚拒絕了他,坐起來滿臉的冷漠,“我不能跟你重新開始。”
“可是你別忘了,我們還有孩子。”
盛凌然的話提醒了。
是啊,還有孩子,一兒一。
如果是真的,又該怎麼選擇?
蘇晚茫然無措地問道:“你沒有騙我嗎?”
“我不會騙你,永遠都不會,如果你不信,可以跟我回到天盛,孩子們一直在等你回來。”
蘇晚點點頭:“好,我跟你回去看看,如果真的有孩子,我可以慢慢的試著恢復記憶,也許我能想起你,想起過去我們之間的事。”
盛凌然開心不已,抱著說道:“晚兒,你一定會想起來的,有孩子們在,我們終究是一家人。”
他話音剛落,院子外突然傳來破門而的巨響。
蘇晚和盛凌然對視一眼,便立刻提高了警惕。
還沒出房間查看,外面就已經響起了各種打斗的聲音。
“啊!”
一聲慘傳來,揪起了兩人的心。
是景鷹!
蘇晚趕起穿上服,想要出去卻被盛凌然攔下。
“你現在這里待著,我出去看看,千萬不要輕舉妄。”
他很嚴肅地叮囑著,然后便出佩劍沖出了房門。
外面并齊撞的聲音很激烈,人越來越多,盛凌然這邊自然是難以招架。
強龍不過地頭蛇,這里畢竟是丹納國的地盤,就算他是天盛的攝政王也難以抵擋群起的攻勢。
蘇晚小心翼翼地從房門中探出頭去查看,夜淵也從院子外走了進來。
他一玄看起來風塵仆仆,應該是馬不停蹄地追趕到了這里。
盛凌然白天經歷過一次刺客,本就耗費了力,剛才又被刺客襲了傷。
夜淵這個時候沖著他去,自然是占上風。
眼看著那把利刃橫在了盛凌然的脖頸,蘇晚再也無法冷靜,直接沖出了房間。
大聲喊道:“住手!”
夜淵的劍果然停了下來,轉看到,整個人上的肅殺之氣減了幾分,眼底出各種復雜的緒。
有些憤怒又有些憂慮,更多的卻是擔心。
“晚兒!”他將劍給邊的襲寒,直接沖到了蘇晚的跟前將攬進懷中。
盛凌然想要阻止,可襲寒卻用劍死死抵著他的脖子,令他不敢輕舉妄。
蘇晚掙開夜淵的懷抱,生氣地喊道:“別傷害他,放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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