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銘並沒有解釋,只是徑直走到錢太白和於鬆巖面前。
對於方銘的行爲,於鬆巖只覺得非常疑。
出於才惜才的想法,他對方銘勸說道:“方銘,你不要這麼衝啊,就算比賽輸了,至也要有氣度,而且大家都看著呢……”
對於於鬆巖的誤解,方銘並不在意,只是拿起那個石像,淡淡的說道:“有些事不能過早下結論,要是仔細看看的話,總會發現意外的驚喜。”
“不管是這場比賽,還是其他事,總是應該全面看待的。”
說著,方銘把石像翻到另一邊,這邊還沒有經過清整,所以仍然有一些奇怪的斑點。
於鬆巖微微皺眉:“你……究竟是想做什麼?”
還沒等方銘回答,錢太白就不屑的說道:“方銘,你玩夠了沒有?”
“事實已定局,所有人都親眼看到了,你不想認帳也就罷了,甚至還要繼續裝模作樣!”
“難道你的意思是,鬆巖兄的鑑寶能力還不如你嗎?真是豈有此理!你這種人有資格在這裡胡攪蠻纏嗎?”
顯然,錢太白是完全不想放過方銘的。
所以在教訓方銘的時候,故意裝爲於鬆巖出氣的樣子,彷彿有了合適的理由。
他又繼續說道:“今天你這樣的行爲,不但會丟你自己的臉,還會丟整個劉家的臉!就連一直支持你的趙晚晴小姐一樣會因爲你丟臉,你明白嗎?”
方銘沒有任何反應,一直等錢太白說完,才淡淡地回答道:“在場各位,不知你們是否見到過石中金?”
聽到這話,於鬆巖突然恍然大悟,頓時瞪大雙眼:“什麼?你的意思是,這塊石像是傳聞中的金中石?!”
不過很快,於鬆巖又搖了搖頭,難以置信地說道:“絕對不可能!這東西只存在在傳聞之中,我這輩子見識過無數珍寶,從來沒有見過所謂的金中石!”
方銘笑了笑:“那您今天就可以見識一下了。”
此時此刻,於鬆巖已經傻眼,眼神之中只有震驚之意。
而錢大通和錢太白一臉疑,他們本不可能相信,畢竟所謂的金中石,只存在傳說之中,本沒有任何人看到過。
不過要是真的有這樣的寶貝,於鬆巖倒是想親眼見證一下,畢竟這可是天大的奇蹟啊!
想著想著,於鬆巖直接站了起來,接過方銘的石頭,沉聲說道:“讓我來看看!”
只見他走到旁邊的桌上,拿起工繼續鑽研起來。
其他人都已經愣住了。
清理完表面之後,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但於鬆巖不想放棄,於是又直接拿了切割機,準備把石頭切開看看。
方銘在一旁看著,只見於鬆巖切一點之後,方銘擺了擺手,說道:“已經夠了。於院長,要是繼續下去,會破壞裡面的金石。”
隨後,方銘接過石像,似乎毫不費力的就把外面的一層剝開。
隨著一聲咔嚓的響聲,只見石像外殼突然剝落,全部掉落在地,而方銘的手中赫然出現了一塊金的石頭!
看到此此景,於鬆巖已經愣住了,整個人瞪大了雙眼,只覺得難以置信。
錢大通皺起眉頭,冷冷的問道:“方銘,你到底在幹什麼?!這又是什麼意思?”
然而,錢太白的表也已經不淡定了。
錢大通不瞭解也就罷了,錢太白眼力如此好,就算沒有見過這種金石,起碼也在傳說中聽到過。
他憤怒的呵斥了一聲,讓錢大通閉。
錢大通有些憋屈,但也不敢再說什麼,只好默默的退了回去。
等於鬆巖反應過來之後,他立馬圍了上去,仔細的索著方銘手裡的金石,對錢太白說道:“鬆巖兄,事已至此,你心裡應該也有結果了吧?”
錢太白臉鐵,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認輸!”
看到錢太白咬牙切齒的樣子,方銘微微一笑。
隨後,錢太白甩了甩手,打算離開這裡。
方銘卻突然喊道:“錢老先生,等等!”
錢太白轉過頭來,冷冷的問道:“我已經認輸了,你還要幹嘛?”
方銘笑著說道:“很簡單,希錢老先生還記得我們的賭注。”
聞言,錢太白冷哼一聲:“我錢太白做事向來明磊落,當然不會違背!你放心,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會找你的麻煩,也不會找劉家麻煩,這樣總行了吧?”
得到錢太白的保證之後,方銘又繼續說道:“雖然如此,但請錢老先生別忘了,賭注可不只有這個……”
直到這時,錢太白才突然反應過來,頓時出了疼的表。
但是這麼多人看著,他不可能反悔,於是就對於鬆巖問道:“鬆巖兄,這塊金石價值多?”
於鬆巖一直不釋手到著金石,笑著說道:“這麼好的金石,而且重量還不輕,質地也非常不錯。”
“今天多虧了方銘,否則的話,恐怕沒人會發現這麼好的寶貝。”
說完之後,於鬆巖鄭重地說出了這塊金石的價格,700萬!
聽到這個價格,錢太白也有些驚嚇,在場衆人更是瞪大了雙眼,只覺得難以置信。
如此說來,錢太白必須給方銘700萬才行。
這對錢太白來說,不算是小錢,但是也算不了大錢。
不過因爲這件事,錢太白卻堵著一口氣,只覺得非常憋屈。
錢太白等人想找方銘的麻煩,結果不但沒有得逞,反而要給方銘賠償。傳出去的話,恐怕會讓人笑掉大牙吧!
最重要的是,錢太白自詡無人能敵,一直都表現得非常自信,結果卻被一個頭小子給打敗了,也算是毀了他的一世英名。
經過這件事,錢太白的名氣也會到很大的打擊。
不管對錢太白來說,還是對整個錢家,都是不小的傷害。
想到這裡,錢太白只覺得憋著一口氣不能出來,更是憤怒起來。
他不但認輸了,而且還要賠錢給方銘,相當於自己撕了自己的面子。
隨後,錢太白冷冷的看向方銘,問道:“好啊,方銘,原來你早有謀劃!不過我給你錢,你敢收嗎?!”
方銘早就猜到了錢太白的反應。
錢太白表面表現得非常大度,好像輸贏都不在意一般,實際上自己輸了之後卻惱怒,可以說幾十年簡直白活了。
但方銘並不會有心理負擔,畢竟要是錢太白贏了,錢太白會放過他嗎?當然不可能。
既然對方如此殘忍,方銘也不會手下留。
他不以爲然,冷冷地反駁道:“錢老先生此話差矣,這是我應得的錢,我憑什麼不敢收?”
“話說的好,今天大家都親眼看到了,我加大賭注的事也是錢老先生同意的,怎麼現在就不算數了?”
“要是錢老先生贏了,我也不會不認帳的。正如您之前所說,願賭服輸纔是真男人,您覺得呢?”
被方銘用自己剛剛說的話懟了回來,錢太白只覺得啞口無言,非常憋屈,但又無法反駁。
見此,爲裁判的於鬆巖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是啊,太白兄,你也要願賭服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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