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戰火沒有燒到他的上,他便覺得慶幸,也深深的明白了葉清冉的話是多麼正確。
蕭景聽著幾個兄弟的言論,不過是淡然一笑,然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自斟自飲,偶爾跟旁邊的人說幾句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與其他的一切毫無關係。
定國公府熱鬧極了,來的都是京城裡有名的人,面子功夫也是做得極好的,所以氣氛一片和諧。很快,府中的丫鬟婆子們就開始上菜了,頃刻間,府中瀰漫著飯菜的香氣,前來賀壽的賓客們也結束了之前的閒話,品嚐味的佳餚。
然而,爲定國公府的千金小姐們,暫時可不能跟客人一起用膳,所以葉清冉帶著幾位妹妹們,將各府送來的禮全都整理好,然後清點完畢,做個清單,記錄下來,以便查詢,隨後纔將這些東西送到庫房放好。
趙姨娘早就在院單獨準備好了一桌飯菜,待葉清冉們做完事之後,便被帶到那裡用膳,算是葉家眷在一起吃飯。
不過,這些人中可沒有葉清悠,趙姨娘既然負責這次的壽宴,肯定對葉清悠有別的安排,所以在壽宴剛開始後不久,待府中賓客酒正酣的時候,趙姨娘便把葉清悠帶了出去,給各位客人敬酒。
葉府的庭院中,擺放著一個又一個的圓桌,每桌八個人,取團圓和發達的意思,圖個吉利。席間,院子裡熱鬧至極,賓客之間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葉清悠一開始還有些怯場,躲在走廊上的柱子後面,遲遲不肯出去,畢竟並非府中正經的嫡,雖然這次的壽宴是由趙姨娘來辦的,但是這麼出去搶了葉清冉的風頭,還是怕招人說閒話。
“你放心的去吧,老夫人素來比較面子,即便你搶了葉清冉的風頭,也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你什麼,頂多等外面的賓客都走了之後,纔會把你喊去教訓幾句。”趙姨娘說道,“不過到時候你放甜一點,再加上一會兒葉清冉要出醜的事,你祖母必定不會覺得你做錯了,反而還會慶幸出去敬酒的人不是葉清冉。”
葉清悠思索著趙姨娘的話,頓時覺得很有道理。不管怎麼樣,老夫人必定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發脾氣,就算心裡有氣也只能憋著,到時候背地裡訓斥,也不會在這麼多人面前丟面子。更何況,今天還給葉清冉準備了一個大禮,若是不好好利用,那就太可惜了。
想到這裡,葉清悠便接過趙姨娘手中的托盤,端著酒杯款款的走到衆人的中間,開口說道:
“謝諸位能在百忙之中出時間來參加我祖母的壽辰,各位的臨,著實讓葉府蓬蓽生輝。今日祖母是主角,可祖母年事已高,不勝酒力,便由悠兒替祖母敬各位一杯,先乾爲敬。”
聽見葉清悠的聲音,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著,卻見喝完了酒之後,便將被子倒過來,示意大家已經把酒喝完了,頃刻間引來了一片好聲。
“定國公,你這個兒可真是能說會道啊,又有孝心,定國公好福氣
啊。”坐在葉長風邊的丞相大人看著葉清悠,便開口讚歎著。
其實,他一眼就認出眼前這個敬酒的小姐,並不是在宮宴上跳舞的那位,反而是彈琴的那位,但是彈琴卻並不如自家的孫郭嘉彈得好,所以他故意大聲說著,試圖將所有人的目都轉移到葉清悠的上,讓衆人想起宮宴上的事。
在場的很多員和夫人都是參加過宮宴的,果然聽到郭丞相的話,大家更加註意葉清悠,便自然也想起了宮宴上的事。
而大將軍霍威是個直子,他對上次宮宴上,跳舞的葉清冉記憶猶新,但是看著眼前的葉清悠,便開口問道:
“我怎麼記得這位好像是葉大人的庶?難不如今的定國公府已經嫡庶不分了嗎?”
霍威這話一出,便引起了在場很多人的贊同,尤其是所有的夫人和小姐。一般來說,能夠有資格去別人府中參加宴席的,只能是正房夫人和嫡子嫡,妾室和庶出都是不怎麼有機會的,除非是像宮宴或者其他盛會一樣下了拜帖。
所以,在場的基本上是所有員府中的嫡系一脈,平日裡在府中跟妾室和庶出子鬥來鬥去也就罷了,如今竟然看到定國公府公然嫡庶不分,不把嫡系的夫人和兒放在眼中,便紛紛不滿。
更何況,定國公府說正方夫人不好,不能主持壽宴,給一個姨娘來做也就罷了;怎麼連敬酒這種事,也要給一個庶?難不嫡的也不好?可明明宮宴上,葉家嫡的一舞傾城絕,讓很多人都還記憶猶新。
一時間,府中的衆人竊竊私語,頭接耳,紛紛點頭,似乎在贊同霍威的看法,對葉長風指指點點,好好地氣氛,就因爲葉清悠的出現,以及郭丞相和霍將軍的一句話,被破壞殆盡。
見狀,老夫人的面便掛不住了,本來是想等宴席過後,再將自己的幾個孫好好介紹給衆人的,如今葉清霜和葉清霖也大了,不能只讓上頭的兩個拋頭面,可是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做什麼,葉清悠便自己出現,破壞了這一切。
“方纔在廳堂中的時候,也是這位小姐先出來的呢。”這個時候,席中又有一位夫人說道,“先前那位大小姐在幫著籌備老夫人的壽宴,這二小姐便在廳中幫老夫人招待客人,姐妹倆說是分工合作,倒也可以解釋。怎麼到如此正經的場合,也要分工合作嗎?”
“分工倒是可以,但這庶也不該搶了嫡的風頭。”桌上的另一位夫人說道,“我府中幾個妾室生的孩子,在府中有客人的時候,都是規規矩矩自己一邊吃飯的,更不用說在如此重要的場合,不經允許私自出來了。”
“那是李夫人你府中的妾室和庶子庶有教養,自然也是你管教有方。”同桌的王夫人也開口說道,“可如今這定國公府卻是讓人看不了,當家主母乃是鎮國公府的千金,阮家向來是名門,那定國公夫人必定是守馳有度的,至於這妾室的教養嘛……”
“就是就是,也不知道是這定國
公府的當家主母太過善良,以至於被一個妾室和庶奪去了手中的權柄,還是這定國公府就是與旁人家不同,素來有這寵妾滅妻的風氣。”
……
所謂三個人一臺戲,人在一起,就會有永遠說不完的八卦和鬥不完的氣,更何況是這麼多人聚集在一起?
其實,要說這些張夫人李夫人王夫人之間,平日裡關係也並沒有多好,說不定曾經背地裡也吐口水揪頭髮掄王八拳,可如今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與自己的利益關係並無衝突,便覺得無關要,立刻站在同一陣線。
這七八舌的,誰能得了?
本來葉長風還高興的,覺得自己疼的兒懂得人世故,會出來跟大家打招呼了,一舉一也很有大家閨秀的風範,應該會被很多人喜歡,可是沒想到,事卻演變這樣。
這事往小了說,是葉清悠不懂事,不該擅自出來,往大了說,卻是他葉長風這定國公府治家有問題,任由庶出的兒搶在嫡的頭上撒野。更嚴重的,若真是讓人安一個寵妾滅妻的罪名,別說日曜國的道德和法律不允許,這鎮國公府頭一個不會饒了他。
“悠兒,你怎麼現在出來了,還不趕回去。”老夫人見狀,便放下碗筷,沉聲對葉清悠說著,雖說心中在埋怨這個孫兒不該出來攪局,但實際上也是在爲葉清悠解圍,怕葉清悠遭到更多人的不滿。
老夫人此舉並不是因爲多心疼葉清悠,而是因爲不想葉清悠一個人的不妥舉,讓定國公府丟了面子。雖說如今面子已經丟了,但是爲了避免造更嚴重的後果,便只能讓葉清悠暫時先退場。
“是,祖母。”葉清悠嚇得臉都白了,就連趙姨娘在一旁,也完全沒料到是這種況。
把什麼都算到了,算到了老夫人的不滿,算到了衆人的詫異,算到了一切,可是唯獨這嫡庶之別,是沒算到的,卻也是最介意的。
向來世圓,長袖善舞的趙姨娘,如今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甚至忘記了眼前的場景,腦海中已經在盤算著該怎麼向葉長風解釋這件事了,所爲不分輕重,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
而這一幕也同樣被男賓區的一衆皇子們看見,他們最擅長的就是對孩子家評頭論足,站在制高點評判對錯。
“聽說三皇兄先前來定國公府,邀請這二小姐出府遊玩,還送了不好東西。三皇兄莫不是對這二小姐有意?可如此不知輕重的人,若是娶回府上,恐怕也是個麻煩吧。”七皇子蕭恪率先開口說著。
“七皇弟誤會了,我並沒有說要娶二小姐的意思,不過是宮宴上見彈琴悅耳聽,覺得是位蕙質蘭心的子,想要結爲友罷了。”蕭宸淡淡的說著。
他倒是很詫異,爲什麼今天明明是定國公府的老夫人壽辰,可是他這幾個兄弟卻偏要將目都放在他的上,先是六皇子發難,現在七皇子又說這些不解其意的話,猜不這些人到底想做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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