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敗十名挑戰者?」
王也大喜過,以為下山找十個傢伙打趴,這筆錢就能賺到手了。
或許是看穿了王也的想法,系統不帶一的提醒道:「請認真遵照系統任務要求行事,尋釁打架、街頭鬥毆等皆為無效。」
王也尷尬愣住,陷思索:「任務是擊敗挑戰者……」
可是這清微山遠離市井,清幽致遠,哪裏會有什麼人吃飽撐的跑這兒挑戰?
俗話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任憑王也實力再強,沒人來挑戰任務豈不也白瞎?
王也一雙明眸瞟,突然調頭而回,把目落在了還跪在那裏的師侄上。
鼻青臉腫的李保國迎上王也那燦若星河的眸子,頓時一怔。
只見王也負手,一襲青的道袍在山風料峭下獵獵作響,一副絕世高人之姿,李保國看得心馳神往,他正要繼續哀求,就聽見王也沉聲說道:
「寶國師侄,看在你是真的一心想為國正名的份上,師叔給你一個機會,站起來,挑戰我。」
「啊,師叔,您這是要做什麼?」李保國愣在了原地。
「別廢話,手吧。」
王也猛然一甩道袍下擺,他單手做了個武人中通用的「請」的姿勢。
「難道師叔是要指點我?」
李保國心裏嘀咕,他猶豫一下,還是從地上爬了起來,揮起拳頭直接朝王也打了過去。
雖說他練得勞什子混元形意拳全是花拳繡空架子,但好歹也練了幾十年,拳頭上還是帶著幾分力氣,正所謂「拳打死老師傅」,「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打人要打臉,踢人要踢」,李保國吸取上次被人暴揍的教訓后,已經深刻意識到這幾句話的髓所在,他一上來就是一通拳,直搗王也門面。
在旁人看來,李保國的拳頭可能是氣勢如虹,然而在王也眼裏,卻是既無章法,又綿無力。
「慢!實在是太慢了!宛如速,這種拳頭怎麼打人?」
王也輕叱一聲,他形微,輕鬆規避李保國打來的拳頭。
然而在李保國眼裏,他看到的王也幾乎是快出了殘影,他的拳頭明明近,卻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了空氣中,這讓他不得不瞪大眼睛,定睛瞧去,王也竟還是直直地立在原地,好似本不曾過。
「這......」
李保國驚嘆,他話音還未落,只見一個拳頭在視野里放大,一勁風呼嘯而來,幾乎都要將他臉上那宛如壑般的褶子給吹平,這風吹得他頭皮發麻,都有些涼意,好在拳頭最後穩穩地停在了他的鼻尖,不然,他的尿意可能就憋不住了。
這一拳要是打實了,那鐵定是半張臉都能打凹下去。
「咕咚!」
李保國不爭氣的咽了口唾沫。
王也收拳,直地立在哪裏,他也不說話,只是任由山風將他額前那縷長發吹起。
過了幾秒鐘,耍帥完畢,王也問道:「懂了嗎?」
李保國沉默,隨後眼前一亮,他激涕零,突然雙膝著地,沖王也重重磕了一個響頭,道:「懂了!謝謝師叔教我!我悟了!」
「呃?你悟到什麼了?」
王也傻眼,他問「懂了嗎」,只是想讓李保國明白兩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然後主認輸,讓自己完個任務罷了,誰知...自己這叔侄的理解能力,怎麼還有些超綱啊。
李保國唏噓慨:「小師叔真乃高人也,自我練武以來,這麼多年,這還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地到了武意,當真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謝小師叔的教我如此大道至理!」
「......」
王也無語,看到系統沒有提示自己任務完,他連忙打斷訴說著滔滔不絕的敬仰之的李保國,主道:「你覺得自己的實力和我比起來,怎麼樣?」
「螢蟲安敢與皓月爭輝?師叔強我百倍千倍!」
王也滿意的點點頭,然而他的任務還是沒有完,正在他猶疑的時候,系統道:「宿主別試了,本系統高度智能,你休想矇混過關!想要完系統任務,必須構真正的挑戰。」
「那什麼才算是真正的挑戰?」
「本系統判定為真正的挑戰,即為真正的挑戰!」
「止套娃!」
王也鬱悶,看來他的任務是別想輕鬆混過去,這趟山,他是非下不可。
看到陷沉思的王也,李保國還以為自己的小師叔在頓悟些什麼,也不敢打擾,他雙手垂下,低眉順眼的侍立在一旁,小師叔剛才那一拳,已經將自己完全征服,自己說什麼也要將小師叔請下山。
只要能將小師叔請下山,輸贏先不說,自己是肯定不用上擂臺送死了。
至於自己小師叔......那是高手,高手能和別人一樣嗎,贏了是他李保國師門牛叉,至於萬一一不小心死在了擂臺上......那死的又不是自己,丟人也不是丟自己的人,而是清微山太次。
到時候們罵得就是清微山,他李保國反而還是個令人同的害者。
王也雖然經歷了穿越這種神奇作,但本質上還是個大學生而已,哪裏懂什麼江湖險惡,人心不古,他看著貌似忠良的李保國那一臉哀求的模樣,嘆道:「罷了,那師叔就陪你下山一趟,不過這件事要先去告知你師祖。」
說著,兩人便移步走向前廳。
清微山位於湖省蒼市,風景秀麗,聞名遐邇,四面八方的遊客絡繹不絕,所以一直以來道館的香火道十分旺盛,看得周邊的和尚廟別提有多嫉妒。
山門,兩個新來的三代弟子正在灑掃,王也與他們見禮后便問道:「你們有見到我師父嗎?」
其中一人奇怪地說道:「小師叔,師祖一早就下山了,他說從今天起開始要雲遊世界,對了,我們師父他老人家也下山了,而且師父臨下山之前還讓我們告訴您,說讓您去靜心室看幾天書再出來。」
「好端端的,怎麼突然都下山了?那個,誰知道今天是幾號?」王也若有所思地問道。
「農曆六月初八,離擂臺戰還有三天。」李保國掰著手指,急忙回道。
「難怪,原來是又到了對面山頭開廟會的時間啊。」王也心中瞭然,正在這時,一個頂著鋥亮頭的大漢對著道館大門破口大罵:
「李老道,滾出來和老子比劃比劃?不會今年又逃了吧?真是一群頭烏王八羔子下的臭慫蛋,佔著寶地不拉屎,勞資真想把你們打出翔來!」
「說什麼來什麼,比曹還快!」王也嘟囔一句,隨後帶著這群正在納悶中的新弟子,走到那個著黃袈裟的頭大漢前,叱道:
「道門清修之地,哪來的野和尚,敢在這撒野?」
「誰是野和尚,勞資是對面山頭靈風寺,而且是在國家註冊過的在籍和尚!」頭大漢起腰板,如同一座小山,擋在王也前。
「對面山頭還有寺廟呢?作為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我居然都不知道?」新來弟子的一句話,差點讓眼前這個頭大漢噴出一口老!
頭大漢怒哼一聲,道:「這就是我來找你們的原因!憑什麼讓你們一家獨佔清微山,而我們連湯都喝不到?我靈風寺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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